庄柔若无话可说,对面的女主人倒是觉得庄柔若的出现,可以借题发挥一下。
她看着罗培身边突然出现一个年轻貌美的俏女郎,顿时生出心机。
她指着庄柔若说道,“好你个罗培,你敢背着我养别的女人,我跟你没完。”
中年女主人此话一出,男主人情绪更加激动,拿着刀跃跃欲试,“你还敢说你跟她没关系,你们是不是把我当傻子,以为我那么好骗。”
罗培就知道这个女人把她叫来肯定是不怀好意,他正在大街上执勤,一点都不想过来。可是想想又是一条人命,总不能这么不管不顾。
所以在他报警之后,就立刻赶了过来。
果不其然,这个女人一口咬定,跟他有非比寻常的关系,他连解释都解释不清楚。
“我说大姐,你别乱说话行不?我就是一小交警,跟我无关的事情,我跑过来帮你们调解,你往我身上扣屎盆子,有你这么干的吗?”
罗霂听着电梯的动静,都报警那么久,怎么还没有过来,收了这对妖精。
庄柔若瞪着细尖高跟鞋,冲着中年邻居翻了个白眼。
“大婶,你想栽赃嫁祸,也挑个合适的人选。也不看看他是谁,能看上你这种更年期的大妈。”
庄柔若说话毫不客气,按照这个中年女人的长相,罗培的妈妈蔡嘉柠都比她年轻许多。
罗培怎么可能会看上一个比自己妈妈年纪还大的女人。
掩在一旁的孙佳斌快被庄柔若蠢哭了,这种情况下不赶紧远离是非,还上赶着往是非里钻。
蠢,愚不可及的蠢。
孙佳斌看了一眼庄柔若,总是能把简单的事情搞的复杂,最后再搞砸。
他不能帮她收拾烂摊子,尤其是不能当着罗霂他弟弟罗培的面前。他已经犯了严重的错误,绝对不能再犯第二次。
他想着,便头也不回的离开,将庄柔若留在原地。
“你说谁是更年期的大妈?”中年女业主掐着腰,指着庄柔若说道。
作为一个爱美且注重保养的中年妇女来说,更年期的大妈是最不能容忍的侮辱。
她指着庄柔若揶揄道,“你是年轻,有资本,所以才能勾三搭四。关于这点,我是比不上。不过你别忘了,总有一天你也会成为你口中的更年期的大妈。”
敢说她勾三搭四,庄柔若讥笑还击道,“大妈,你别自谦啊。论起勾三搭四,我可不敢跟你比。你家里有老公,外面还养着几只小狼狗。论放~荡程度,谁敢跟你比。”
本来就是邻居,虽说不是很熟,但有些事情总是知道的。
这个更年期的大妈经常趁老公不在家的时候,带陌生男人回家。庄柔若参加y回来的晚,撞见好几次有年轻男子从她屋里出来。
这边正救火的罗培,真想一巴掌拍死庄柔若,解决问题不行,倒是挺能火上浇油。
她这话一出,持刀男主人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原本也只是怀疑,现在好了,连女邻居都能证实确实在外面有人了。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把那些小狼狗全都给砍了,砍死一个算一个。
首要的就是眼前这个小狼狗。
他挥着刀就向罗培冲过来,一边冲,一边嚷嚷着,“我砍死你这个小白脸,我让你勾引我老婆。”
罗培见情形不妙,拉着庄柔若就跑。庄柔若穿着细尖高跟鞋,在罗培的拉扯下,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转了个圈就摔倒在地。
那把刀已经就在眼前,就快落下来了。
跑是跑不掉了,只能硬接。
罗培使出全力将到刀锋下的庄柔若拉出危险范围,从旁边扑过去,一把抱住持刀男主人,双方开始争锋多秒的抢刀战。
两个人抱在一起,一个夺刀,一个护刀。
近在咫尺的刀刃,将庄柔若吓呆了,坐在地上久久没回过神。
一旁的中年女主人也不敢上前,眼睁睁看着刀在两人手里争来夺去,已经能看到刀刃上渗出鲜血。
罗培落于下风,抢刀进行的并不顺利,为了防备男主人狗急跳墙,直接拿刀扎进他身体里,最后只能铤而走险,一把握住刀刃,和握住刀柄的男人进行撕夺。
他一边夺刀,一边暗道,这个苏正桐怎么还不过来,不是都告诉他情形严重,已经都开始动刀了,随时有可能发生命案。这么大的事情难道不值得他出警吗?再不过来支援,他小命都快没了。
两个人扭打在一起,谁也不放松手里的那半寸刀刃。
就在这时,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陡然想起,“把刀放下,不然我开枪了,把手举起来。”
苏正桐手里握着枪,对着握着刀扭打的两人。
中年男人吓的立刻扔掉刀,双手抱头,像鸵鸟似的跪在地上。
罗培用脚踢开带血的刀刃,艰难的爬起来,“苏正桐,你大~爷的,怎么现在才来。你再晚来一步,我连命都没了。”
他的手被划开几道深口,正不停的流血。
苏正桐收起枪,拿出手铐将中年男子拷上,交给同行前来的警察,连同中年女人和庄柔若一块带回警局接受调查。
他开车将罗培送进医院包扎,伤口很深,双手手心和手侧面各缝了十多针,检查的时候发现血管有破损,可能伤到神经,手指有失去知觉的风险,加上失血过多,医生建议留院观察。
苏正桐替他办好入院手续,坐在床边,问道,“说说吧,什么情况,人家两口子吵架怎么给你打电话?”
罗霂唇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