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中秋节,好像一切就结束了额,云挽歌也有了新的事情要做,秦柳给他来了信,说是家里一切都好,叫她照顾好自己,不要担心家里云云,信写的很一般,实际上就是怕云瑾之会给偷偷的拦下来,但是其实云瑾之才不会有这个闲心管云挽歌的事情,更别提是一封简单的家信。
但是收到了新,就意味着云挽歌应该开始行动了。
装病这件事可是比装作姐妹情深要容易得多,这两天云舒雅几乎是每天都会来放他,也不知道是打的什么主意,弄得一屋子里连主子带仆人全都厌烦了她,都说这个三小姐跟个跟屁虫一样惹人烦,但是云挽歌知道,不过就是因为之前他一直都这么对待云安平,得到楼氏的满意,这项才想在云挽歌身上如法炮制,但是云挽歌根本就不需要就是了,反倒是惹了他的厌烦,正巧装作生病还能躲了她。
云挽歌的病几乎是来的很突然,上午还在院子里面赏花,下午就晕倒了,还发起了高烧,本来以为就是小伤寒,可是这么看起来反而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云瑾之给他找了很多大夫,现在是肯定不敢在苛待她了,毕竟也是皇上亲封的县主,肯定是要找人来好好看,甚至请了太医了,可是都看不出什么名堂,药业吃了好几副,也不见好转。
这下就连云瑾之都怀疑云挽歌是不是故意的了,不然怎么一回家就生病,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可是人毕竟是要有病,高烧可不是会骗人的,甚至有段时期昏迷不醒了都,云瑾之看着也是害怕,万一要是死了,秦家能活活剥了自己,更何况她现在还是一个县主,好端端回来,死在自己家里算是个怎恶魔回事。
药石无已自然就想起了别的门道,云瑾之开始请一些道士回家。
没了楼氏,自然也没人给云挽歌下绊子,说他是天煞孤星什么的,都是装模作样的开了两道符咒,贴的帖,冲水的冲水,可是还是不见好转。
秦家也来人问了,秦柳这件事情还不能就这么告诉家里人,不然肯定又会把刑七爷给牵扯出来,好在云挽歌也跟她属欧豪可,暂时不说,但是这又免不了让家里人干着急,秦家更加的认定是云瑾之在这里面做手脚,要了秦采薇的命还不够,还要要了云挽歌的命,几个夫人轮番上门看运往歌,云挽歌都是一副烧的迷迷糊糊的样子,连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给几个夫人心仍的要死,回去就更加的催促了。
但是云瑾之这个黑锅背的可是实在冤枉,谁知道云挽歌为了什么就突然病了,他算是什么办法都响了,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看这个样子要是再烧下去,怕是命都要没了。
云舒雅这回算是彻底不来了,以来是进不来,二来她看云挽歌病的这么厉害,也不像找死,万一传染给自己可怎么办,跟命比起来,什么姐妹情深,都是可以先放一放的,但是心里同时又很复杂,毕竟这个云挽歌现在身价不一般,本来以为跟着她也能在贵人面前露个脸,奔哥好前程,可是现在看着她秉承这个样子,又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里面的事情,还是云挽歌知道的最清楚,她哪里有什么病,之前身子骨不好,在侯府好顿调理,现在健康的像是一个小牛犊,还哪里会生病,之所以发高烧不过是因为尉迟裕给了他一块儿会发热的石头,也不知道是在那儿找到的,说不准又是匈奴或者是蛮子哪里的东西,这玩意要是夹在腋下,体温就会升高,看着就跟发了高烧一样,谁也看不出来,就是太医也一样没辙。
折页看着手上那块小小的石头,也觉得稀奇,怎么小姐总是能弄到那种奇奇怪该的东西,折页瞥了她一眼,还不是因为二小姐愿意弄来哄小姐开心么。
折页这回染也知道自己浅薄了,拂柳要是正经起来也不是没有用处的,毕竟自己有很多不知道的东西,别人可是知道的。
云挽歌看着最近有些回复正常迹象的拂柳,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反正能变好就好,省的她还要操心,最主要的是对她自己也不好,现在好不容易恢复正常了,她看着也开心,不过就是她不能起来跟他们一起活动罢了,不然被人看见了就露馅了,而且吃的东西也不多,不然也不想一个病人,好在折页和拂柳总是偷偷的给她带点心回来,好歹算是没让她饿着。
云瑾之这边正困惑,云挽歌这病了也有一些时日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转好,这要是人没了,自己可就没法交待了,他甚至还为了这件事情去摆脱了尉迟稷,尉迟稷哪里有什么办法,更何况云挽歌要是死了,他可就是省事了,最近尉迟稷仕途将刚刚那启蒙的爱情观给生生的压回去,毕竟喜欢一个男人,是他怎么也接受不了的,故而又弄了几个女人进了王府,弄得先生很不开心,自己都还焦头烂额。
云挽歌琢磨着,这走投无路了,也该出场了,明心大师算准了时候,就敲响了云府的大门,门房看他穿的寒酸,也不像什么得道高僧之类的,反倒像是过来坑蒙拐骗的,下意识的就像把人赶出去,幸好云瑾之及时出来了。要么说来的巧,他要是出来的不这么及时,别人也骗不了他,谁让他主动出来给人骗呢?
“敢问这是哪位师父?”云瑾之说着还施乐一个佛礼,这些日子他府上可是又很多的道士和尚上门,看着都是有本事的,可是一个也没能治好这个女儿的病,也不知道这个怎么样,但是现在的情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