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柳,你可以去通知之前准备好的那群人,让她们开始了。”
“是,小姐。”
得令,拂柳便转身去执行了。
而拂柳走后,云挽歌直接带着秋菊去了楼姨娘那边。
刚一到院子里,云挽歌就看到楼姨娘的院子里被扔的到处都是的破碎瓷片式各样的花朵的映衬下显得有些凄凉。
皱着眉走进了楼姨娘的房门,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到茶杯“啪”的一声在自己的脚边碎裂。
“父亲。”略一停顿,云挽歌给云瑾之请安。
云瑾之满意于云挽歌的处变不惊,“挽歌,你也知道了?”
“是的,父亲。”云挽歌点点头。
在听到云挽歌的声音之后,楼姨娘忽然间就像是疯了一样,举起的东西就往云挽歌那边砸去。
云挽歌看清了楼姨娘咋过来的东西是什么,却并没有闪躲,而是直直的让那东西砸到了她的脑袋上。
楼姨娘扔过来的是她身旁的一个木枕,四方截面,细长的形状。
那木枕的其中一个尖角碰在了云挽歌光洁的额头上,当即就流出了许多鲜血出来。
“挽歌,挽歌你怎么不多呢?!快,送小姐去包扎处理一下!”云瑾之从楼姨娘的床边站起了身来,急忙说道。
云挽歌从怀里掏出了一只帕子捂住伤口,面色有些发白,嘴上却说的是云淡风轻。
“父亲不必担心。只是母亲,母亲她……”
“哎!”云瑾之不忍再提,只是种种的叹了一口气。
而楼姨娘呢,在砸伤了云挽歌之后非但不知收敛,更是变本加厉的抬手想要将手边的软枕扔过去。
可是这一次,云瑾之及时的抓住了楼姨娘的手,没有让她得逞。
“楼淑雅,你到底闹够了没有?!”云瑾之怒极,一下子就将楼姨娘甩到了床的角落里。
楼姨娘滑胎后的身子本来就虚,被云瑾之这么甩了一下之后,脸色就更是惨白了。
“母亲,您没事吧?”云挽歌假装关心的说道。
可楼姨娘今天就跟疯了似的,压根不知道什么叫做伪装,一甩矢甩到了一旁。
云挽歌身子也虚,上次在围场里受的那次伤虽然好了,但身体却还是需要多进补的。
被楼姨娘这么一甩,云挽歌也是踉跄了几步。
不过还好,被她身后的秋菊给扶住了。
“小姐,您身子还没好呢!”
秋菊在扶住她的时候,小声的提醒道,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再次把自己给弄伤。
听到秋菊的呢喃,云瑾之觉得奇怪。
“秋菊,你把这话说清楚,你家小姐到底怎么了?”
秋菊瑟缩了一下,不知道究竟该不该说。
“秋菊,你别说了。”
其实云挽歌这话的意思就是,秋菊你赶紧把这些都说出来吧。
“老爷,小姐在围场的时候遭人算计,误入了密林深处,遭遇猛虎袭击,身受重伤。这还没好利索呢!”
云瑾之一听这话,立马就让人去宣大夫给云挽歌诊治。
“遭人暗算?遭谁的暗算?”
秋菊咬着下唇不敢说话。
云瑾之看着秋菊的这副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大声的问她到底是谁。
“是……是二小姐。”
下一秒,整个房间都安静了。
云瑾之沉默了一秒,然后拍着桌子让人去吧云安平给叫回来。
云安平呢,在得到了相府下人的通知之后倒是也并没有害怕,反倒是十分淡定的回了相府。
“父亲。”她推开房门,走进来。
“你这个孽女!你说,你为什么要设计害你姐姐?!”
原本,云挽歌以为云安平会装可怜的哭诉,推脱责任。可是云安平的反应却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我没有。”
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云安平的神色异常的平静。甚至就连云瑾之也在奇怪,为什么一向柔弱的云安平就如今却是如此的冷静淡定。
“你真的没有?”下一秒,云瑾之就以为是误会了云安平,声音软了下来。
“我没有!”云安平抬起头来,目光执着却坚定。
就连云瑾之都被云安平给糊弄住了,一时也含糊起来。
云挽歌在心里暗自嗤笑一声,对云安平的这种行为所感到不耻。
“这……挽歌,你看,你不是弄错了?或者,这根本就不是平儿弄的?”
“父亲,这件事情挽歌不打算追究了。挽歌先告退了。”
云挽歌没有回答他,反倒是以退为进,告辞了。云瑾之一听云挽歌说出这话来,顿时便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云挽歌这孩子了,当时心里就开始不好受了。
而楼姨娘这边呢,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跟吃错了药一样,相当的看不出脸色来。就算是在这个时候,也还在闹。
云瑾之恼了,当即什么都没说,站起身就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了一个已经懵逼了的楼姨娘和一个装无辜的云安平。
而刚赶回来的云安平呢,此时还没有弄清楚自家娘亲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反倒是楼姨娘,之前多多少少也听到他们几个说了几句,这个时候就回过神来开始询问云安平之前发生的事情了。
“平儿,你来跟我说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安平想起之前的事情来,眼底划过一抹狠戾,将事情发生的全部过程都跟楼姨娘说了出来。
“老天真是无眼,怎么就不让那丫头死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