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听拂柳那丫头瞎说!”
原以为这么说尉迟裕就能够放过她。可尉迟裕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难道,你觉得我不值得托付终身?”
不知道为什么,外人一直说的那个冷血冷情有冷酷的尉迟裕她似乎从未见到过。
尤其,尉迟裕现在的这副模样若是被外人看到了,恐怕一定会吓掉了下巴吧?
“喂,你那个冷酷冷情又冷血的形象呢?!”
尉迟裕好笑的看着云挽歌,神情宠溺。
“我是人又不是神,哪里来的冷酷冷情又冷血?”
“……”
两个人闹了半天,尉迟裕总算是正常了起来。
“好了不闹了,你身上的伤好利索了没有?”
“早就没事了。”
“如此,我就放心了。”
尉迟裕这么说着,就打算转身离开。
可这一次,云挽歌却拉住了他。
“诶,怎么,刚来就想走?”
尉迟裕回头看她,那意思是说让她有话就说。
“前两天初九打探到,好像云瑾之和匈奴那边在密谋着什么,似乎是有什么计划。你这两天注意一点,可别着了人家的道了。”
“密谋计划?你可知道具体是什么计划?”
云挽歌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
“那行吧,我回去再让他们去查查。”
“嗯。”
“那我走了?”
“走吧走吧,你可赶紧走吧!”云挽歌没好气的把他往前推着,说道。
尉迟裕这次倒是真的有事,也没跟云挽歌多客气,直接就飞身走了。
而云挽歌站在原地目送着尉迟裕离开,嘴里却不满的嘀咕着,“让你走还真就走了,平时怎么没见你这么听话呢?还真是个呆子!”
说尉迟裕飞身离开相府之后,就立即开始派人调查起匈奴和云瑾之之间的动作和交易了。
之前他就听到线人密报,说是近日匈奴那边会对大楚有所动作。可就算是知道会有所动作,他却不知道具体是要有什么动作。
“二哥,你今儿个是怎么了,如何会这般的愁眉苦脸?”尉迟稷带着侍卫丫鬟一大群的再次来到尉迟裕的府上,顺口问道。
尉迟裕抬头一看是尉迟稷就觉得头大,当时就想要再走回卧室里去躲着。
可尉迟稷已然看到自己了,总不能在把他给打回去吧?遂只好迎面走过去,接待尉迟稷。
“三弟,你怎么来了?”
尉迟稷走过去和尉迟裕拥抱了一下,目光却在尉迟裕看不到的地方猛然一戾。
坦荡如尉迟裕当然不知道尉迟稷此行打的是什么主意的。
其实尉迟稷过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打探尉迟裕这边的实力,还有,尉迟裕回京的目的。
“二哥回京也有些日子了,不知道可还习惯?”
“习惯,自是习惯。”尉迟裕脸上依旧是像对待外人似的那般面无表情。
其实有时候面瘫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至少,当你面对你的敌人的时候,不会轻易让他看出你的想法。
比如现在,尉迟裕和尉迟稷对面而坐。
尉迟稷呢,在京城里是除了名的儒雅君子,平日里笑面对人。可也只有他们少数的几个人心里清楚,这就是一个伪面君子。看上去十分的无害,实际上却别谁都狠。
而尉迟裕呢,少年成名。自小便出征疆场,多年未归京。冷酷冷情又冷血的名声常年在外。尽管看上去面无表情不好相处,可是处多了也就知道了,这个家伙就是这个性情。当然,这是在对待云挽歌之外的人的时候。
这两个人一碰上面,基本上没几句就会擦出火花来。
那场面,真叫一个精彩。
“二哥最近在忙些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是军中的日常训练而已。”
闻言,尉迟稷便装作一副十分感兴趣的模样问,“哦,那二哥,不知道我是否可以跟你一同去见识一番?”
其实尉迟稷的目的是去看看尉迟裕在军中的地位,还有,这传说中他的部众到底会有多强大。
尉迟裕混迹军中多年,尉迟稷的这句话一说出来他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这只怕不太好吧?毕竟三弟没有父皇的圣旨,军机大事,我可不敢轻易泄露给你看。”
听这话,尉迟稷脸上一僵,当即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尉迟裕喜于见到尉迟稷吃瘪的样子,看着尉迟稷此时一脸便秘的样子,心里也是十分的喜悦。
“若是三弟当真想要去军中参观一番的话,倒是不妨先去向父皇请旨,再来找我。”
“也好,也好。”尉迟稷干笑几声,随即便仰头饮下了丫鬟刚端上来的一整杯西湖龙井,倒是也不嫌烫嘴。
尉迟裕在他对面坐着看的嘴角直抽,看着都觉得烫。
“三弟和那云家二小姐的事情,最近可处理好了?”
明知道这事儿是尉迟稷的糟心事,尉迟裕却还偏偏要提,这腹黑程度,还真不是盖的。
尉迟稷的表情再次一僵,当即就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
“二哥,二哥怎么提起这事了?”
表怀疑,这结巴可不是因为心虚,而是因为被那杯茶给烫的。
“没事,只不过好奇罢了。”
好奇?好奇你大爷!尉迟稷在心里狂烈的咆哮着,可面上去不能表露出来半分,依旧是温柔又和煦的笑着。
“我和那二小姐还能怎么样?听天由命吧!”
那这话的意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