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再美的梦,总是要有醒的时候,他们两个人也不例外,虽说是第一次做了这种事情,但是两个人的心理素质还是很好的。
或者说实际上刘章的心理素质更好一些,毕竟自己才是真的可能掉脑袋的那个,但是出乎意料的事,尉迟稷好像是半点也没生气,甚至走的时候还告诉刘章最好不要乱动,自己会帮他解决问题。
这话说的有些暧昧,完全忘了自己才是被解决的那个。
总算是在成亲之前确定了自己的心思,尉迟稷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莫名的开心,虽说他在这之后有两天走路都不怎么利索,但是架不住心里高兴。
如妃倒是也知道不对了,但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不对,三皇子府上可以说有一半的下人都是自己的眼线,就是知道三皇子跟刘大人喝酒了,两个人都喝得大醉,然后三皇子就有些不对了,但是发生了什么,还是不知道。
如妃倒是根本没有往那方面去想,要知道尉迟稷之前可是干净的很,就是对女色都不怎么感兴趣,更何况是对男人呢,就算是对男人有了兴趣,也不是什么大事,有的是年轻漂亮的小官可以给他消遣,只要做的低调一点,不要惹了他父皇的眼,如妃自然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但是玩玩可以,要是动了真感情那是绝对不可以的,尤其还是跟身边的人。
所以如妃就赶紧把儿子叫进了宫中,那几天走路不利索,尉迟稷自然也是知道了收敛,加上两个人还都有些害羞,所以一段时间里面都没见面。
如妃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两天精气神不错,就是走路的姿势怪怪的。
“你最近是怎么了?”如妃若无其事的问道,实际上叫尉迟稷不光是因为他这方面有问题,还是有意思要提点他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但是尉迟稷好像听得心不在焉。
“我在问你话,为什么不回答?”如妃这才是真的有些生气,要知道以前儿子可是从来没有这样过的,哪里敢不回自己的话?
“母妃方才说什么?”感情不是不回,是压根就没听见。
如妃简直就是气的要死,自己这个儿子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变成这个样子了。
“你的腿怎么了?怎么走路都不利索了?”如妃说道,这也是自己关心的,也不知道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哪里磕着碰着了,是不是之前查的人过来找茬,那也不应该啊,他身边的那几个护卫可是身手都是上乘的,就算是打不过,护着他跑也没问题,咋呢会让他受伤呢?
“没事,就是受了点小伤。”实际上伤不在腿上,但是尉迟稷可是没胆子跟自己母亲说这个的,要是说了,指不定就是被自己母亲给活活吞了。
“怎么弄的,你的护卫呢?”如妃自然是不肯放过的,这群人,自己看的不仅就偷懒耍坏,竟然能让自己的宝贝儿子就这么受伤了,也真的是应该整治了,末了还想起来一句,“刘章呢?”
提起刘章,尉迟稷的表情多少有些不自然,想来想去还是要找借口退了,毕竟这种事情根本没办法跟自己母亲说,更何况自己还要保护刘章,要知道毕竟是自己把人家拖下水的,尉迟稷这个人,对自己不喜欢的人可以赶尽杀绝,但是对自己喜欢的人还是十分维护的,当然,他最喜欢的人是他自己罢了。
就是上辈子云挽歌还在的时候,因为喜欢云安平,她就可以一直护着她,当年也不是没有阻力的,现在对刘章也是这样。
“不关他的事。”尉迟稷赶紧说道,但是这个样子就更加让如妃怀疑了,儿子是不是跟刘章出了什么问题,不然怎么会这么紧张。
“我就随口问问,你干嘛这么紧张,你跟刘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一提起他你就紧张成这个样子?”如妃说道,要知道她在宫里这么多年,察言观色的本事可是一流的,别说是尉迟稷这种小毛孩子,就是皇上她也是可以知晓一些的,要不怎么人人说她厉害呢?
想来尉迟稷这点小把戏,根本就瞒不住她。
尉迟稷自然是知道的,自己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人,有多厉害,自己哪里会不知道,管了自己这么多年,可是从来没有出过一点的差错的,不然自己也不会这么害怕她,但是就算是这样,还是要想个办法把刘章给摘出去。
“就是,儿子一时冲动。”尉迟稷说道,“喝酒的时候,跟他吵了两句,动起手来了。”
原来是这样,尉迟稷在刘章面前一向是放肆的,如妃不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想来刘章一定是尽量让着他的,但是还是让尉迟稷不小心受伤了。
这点伤尉迟稷也不是受不得的,如妃不是那种尉迟稷受一点点的伤,自己就难受的不行的人,或者说要是因着受伤能够学到什么,她还是愿意看见的。
但是尉迟稷已经不小了,都已经能够谈婚论嫁了,再这么闹恐怕是不合适的,所以如妃该说还是要说的。
“你也老大不小的,刘章知道让着你,你也别太过分了,毕竟你也是要结婚的人了。”如妃说道,说着好像是想起什么来着,“而且不光是你,刘章也是好事将近了,到时候要是你们两个人把脸打坏了,叫人家看着是个怎么回事。”
“什么?”尉迟稷显然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娘,您刚才说什么?”
“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如妃实在是疑惑的不得了,但是还是给他重复了一遍,“我说你们两个都是要成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