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将手指在言大夫衣袖上擦了擦,我拿着针递过去,看着她,几分局促地说:“不疼的。”
她表情一滞,随即浅笑着点点头,正要接过。
内室的门却被突然推了开,走进一个人来,他一面皱着眉,自言自语,这外面的两个丫鬟怎就偷懒犯困了,一面抬头,却看见屋里的人围着桌子,站成了一圈。
“这是在做什么?”国主老头儿兴致颇好地问,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
听外前儿的宫女说,言大夫来这儿了,他便急急地迈了进来。
这倒是我第一次瞧见病愈后的国主,他看上去有生气多了,走起路来,虽仍是有些乏力之态,可也不似之前倒在病榻上的羸弱模样了。
偷偷地打量着他,我心下一动,这可能就是我的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