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奴人所一见,就再未见过他。
不见也好的,怕多了更多不该有的念想。
不敢入睡,怕旧景入梦,终日惶惶。
直到那日,有人来唤她,说他要见她。
踌躇不安的自己候在门外:“听说你找我。”
她终不知道什么是规矩,其实那时,她该尊他一声爵主。
他转身,似笑非笑:“你爹找到了。”
那是一双幽沉薄凉的眼睛,薄唇上戏虐的笑就像是刀子一样让自己体无完肤。
贯穿的痛楚和身上的沉重让她紧紧闭着眼不去看他。
她隐忍着痛楚指尖深深陷入掌心。要淹没自己的窒息感让她脑子一片空白。
他沉重的呼吸垂在她的耳畔,滚烫的汗珠落在她的心口在融到她心间蔓沉无尽的苦涩顺着她的眼角流下。
原来,他要的不是什么偿还,而是无尽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