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睿鹤再无言语,静默转身离开,御银和苜儿红着脸轻言恭送他。
岳萧炽听到门外的恭离声,嘴角扯起一抹胜利的笑。
此刻的他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人,所做所行都不似那冷面阎君岳萧炽。
沈洛云双眼迷离,看到他面上的笑,心里又羞又气。他定是故意这般的。
岳萧炽本只是想这样驱开端睿鹤后就放开沈洛云,可此时自己下腹的焦灼已经让他无法再克制了。
他攀起身子,将沈洛云腰一抬两人转了个身,岳萧炽此刻在她身下一双黑瞳汹涌将溢。
沈洛云身上的衣裙已经零散开来,汗湿了的底衫紧紧贴着她的肌肤。
她一双玉臂环着身子,岳萧炽将握着她纤腰的大掌一抬,身下的硬挺就没入了她的身子。
进出间有暧昧的水音溢出,沈洛云惊的想要侧身,可那双钳住腰肢的大手却越加用力。
随着剧烈的摆动,沈洛云的发髻散开,如瀑的黑发坠下,披散在身上,岳萧炽看到她这幅倾世模样更觉灼热。
直起身子长腿曲起,将她一双yù_tuǐ圈住他精壮的腰上,双唇流连在她心口的敏感。
沈洛云咬着唇紧闭双眼,随着他的动作只觉得浑身滚烫,她垂下头狠狠咬在他肩上。
岳萧炽闷哼一声爆发在她身子里。整个帐子中都是暧昧旖旎的味道。
沈洛云浑身无力的瘫在他怀里。汗湿的头发披在背上。沉沉睡去。
“你知道吗,我有多想你。”岳萧炽拨开她垂在面上的发丝,声音嘶哑。
......
沈洛云醒来时已是晚上了,她觉得身子酸疼的很。
她掀开盖在身上的绢被,发现已经换了一身衣衫。
四周有些昏暗,她理了理衣衫站起身才发现已不是那帐子之中。
“御银?”沈洛云唤呼道。
“姑娘醒了。”吱呀一声御银推开身侧的屋门,外面的烛灯照进,她才看清自己所处是一间都是金丝玉竹所铸起的小屋。
御银走上前来给她身上披了一件水杉说道:“爵主吩咐了,让主子好好休息,他还有要务处理,晚些时候再过来。”
御银声音越来越轻,耳根子似那熟透的番茄一般。沈洛云也有一些难为情,就自倒了一杯凉水喝下。
“这是到哪了。”沈洛云清清嗓子环顾四周问道。
“西岭山庄,主子的房间还在整理,所以先在这小阁中休息。”御银回答道。
岳萧炽从沈洛云帐子中出来后,让御银和苜儿给沈洛云擦身更衣,自己则开始吩咐其他人打点行装继续前行。
夜长梦多,为了防止那些胡僵人再寻了空子来滋事就不好了。
期间去给端睿鹤回了安,并开始启程往山庄来了。因为沈洛云还在沉睡,岳萧炽就将她抱上自己的车撵中。
一路无事,平安抵了山庄。
“雨檬呢?”沈洛云走出小阁。外面是一个临湖的廊子。
“雨檬已经醒了,现在正在换药。”御银随着她走出。这小阁有两层,一层就是方才沈洛云睡的休室,
二层是一个小亭台,上面有一些竹编的架子。架子上摆了一些茶具棋盒。
夜风吹来,一阵山谷中清新湿润的气息扑面而来。
“此次遭袭,死伤怎样。”沈洛云转过身问御银。
“我听说死了十来人...伤者约莫二十余人吧,幸亏爵主睿智,应对及时,不然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御银微微皱着眉,那些死去的婢子都被抬走时她还看到了几个,一阵心惊。
“红嫣呢?”沈洛云觉着夜风有些凉,这山谷确实是避暑好地方。
“说起这红嫣夫人,也真是福大命大,没有伤到一丝一毫,此刻唤了几个婢子伺候她在谷里的泉中沐浴,那阵仗真是...”
“好了,别人的福气可不好议的。”沈洛云打断御银,这小阁四下空旷,夜风又浓,这些话别给风带去给了有心人听到。
这时苜儿过来,端了一碗汤药。沈洛云看到那汤药只觉喉间反酸,挥挥手别过脸去说先放下吧。
“主子,爵主刚才遣了沈掌事过来传话,让主子一会去正厅用晚膳。”苜儿将药饮放回桌上。
“还有旁人吗?”她其实问的是端睿鹤,如果他在,她还是找个借口别去的好。
“应是没了。”
“我先去看看雨檬吧。”沈洛云随意将一头长发绾起,批了一件水衫就走了出去。
雨檬和御银苜儿歇在小阁后面的小屋里,沈洛云走上前推开门,只见一个熟悉的素白身影背对着她。
是端睿鹤。沈洛云微微蹙眉,正欲转身离去。雨檬看到门开了,侧过身看到沈洛云:“主子?”
端睿鹤听到雨檬所唤,身子一僵,午间那叫人面红的旖旎嘤咛又浮在脑间。
他有些不自然的别过身,神色清淡:“是洛云夫人。”
沈洛云垂下首对着他欠了欠身子,然后又拉了拉衣衫。
“好了,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就不耽误你们主仆两说体己话了。”
说罢他将手中的锦盒递给雨檬,那里面装着上好的金创药。
雨檬起身福了福身子,端睿鹤转身离去。
擦过沈洛云身旁时他轻言道:“看到你无碍我就放心了。”
端睿鹤此刻是懊恼的,雨檬和他说了一些关于岳萧炽昔日的点滴,直言暂时没有察觉他有自立之心。
相反觉得他比过去端睿鹤身边的一些要官都要勤于公务。
此次端睿鹤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