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太清楚了,他太狠心了。他一直都是这样,两年前可以不告而别,从此音讯全无,留她一人,在苦中泪中血中独自舔尽自己的伤口。
也可以突然地出现,就那样毫无征兆地宣布自己的出现,毫不费力地勾起她的万般情绪。
现在他,终于是要走了。她明明应该开心,毕竟,她不喜欢被人控制情绪,宛若一个提线木偶。
两年来,她一直在想,他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他如果向她提分手,她可以很淡定地说声,“好呀,祝福你,早日寻得自己的另一半。”然后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潇洒地离开,不再挂念半分,开始自己新的生活。
但她想错了,她做不到,她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潇洒。
她终究,做不到像他那般。
罗耒,好狠的心啊。她听到自己对自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