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男朋友。”我不理她,甩开头当她不存在,把住藤蔓的手上鸽子蛋亮到耀眼。
“你结婚了?”老女人问,语气里带着些许惊讶,“吴耽为你茶饭不思,我还以为你们的感情是有多忠贞呢,看来也不过如此。”
被老女人讥讽,我倍感无聊,“狗守着屎总以为有人要抢,跑这来对我说这些有意思吗?好好过你们的日子吧,井水不犯河水才聪明。”
“好,我会把这句话转告吴耽的。”
我无所谓地耸肩,“随便。”
该丢掉的必须丢掉,没必要让人知道,我把从前的挚爱比作屎是有多疼。
“你倒是潇洒。”老女人掉头走掉。
我目送她转过灌木丛,环抱双膝缩成一团,当初无惧无畏的日子我再也回不去了。
“席美静,你认识应惜?”张列星的声音。
我竖起耳朵来听,原来老女人叫席美静。
“是呀,张公子真是好巧啊。”席美静嗲嗲的声音听得人浑身发冷。
“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守着我问这些,什么意思?我转过灌木丛看着二人。
距离灌木丛不远的二人见我出来,相互对视一眼,席美静扭着腰肢走开,张列星向我走来。
“你很感兴趣?”我抱臂看他,身后的灌木丛随夜风发出微微的窸窣声。
“起风了,还是进去吧。”
他伸手邀请,我横着快走几步去到花园中心,与他隔着一丛靛花青保持距离。
“你何必如此躲我?”他叹息,抓过几株靛花青掐下花来乱抛。
“简直是阎王,白白祸害花,你也不怕遭报应。”破碎的花散落一地,我不免心疼,自然要骂始作俑者。
“我祸害的花多了,要遭报应早都化灰了,还用得着你在这里骂我?”无所谓的态度,阔少爷没来由的自信我鄙视。
“包括那个莫小姐?”
嘲讽张列星,并不会让他为难,他的骄傲可以让他目空一切,“是她祸害我,可不是我祸害她,我这是给她面子。”
“我呸!”想起自己居然被这样龌龊的人亲过,我的胃里一阵翻腾。
“你别联想到你,应惜,你同她们不一样的。”他用话买我的好,可我不领情,这种事情也没办法领情。
“谢谢张公子抬爱,我同她们一样都是雌性,而且,我比她们还多了一样,是有丈夫的人,所以,请你离我越远越好。”
说完,我走上花园的另一条小路,准备房。
“我可以和他说,让你们离婚,他会同意的,现在的项目全部被我们拿下,如果他同意,我们可以给他很多好处。”张列星信誓旦旦的在我背后开口。
“你们之间的勾当我不感兴趣,你可以同他谈,他做什么决定我都接受,但是就算我俩离婚了,也和你没关系。”我停下脚步回他。
当初精灵豆就是为了谈生意才娶的我,眼下居然有人用生意上的事来威逼他离婚,我倒是很感兴趣他会作出怎样的选择。
“应惜,你太高看你自己了,被我张公子看上是你的幸运,这是多少女人都梦寐以求的事情,不要太清高,免得自己后悔。”
我笑,“后悔的事情我做得多了,不差你这一件。”
我沿小路头也不回的离开,总觉得男人这种生物真是有够无聊。
我走到一半担心精灵豆没回客房,万一张列星尾随我再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未必次次都好运,出了事还不是我一身脏,于是我转向餐厅,先去看看精灵豆在不在。
刚刚走到餐厅外面,我便听到自包厢里传出来的一阵浪笑,李太同张太就算散步回来,她们也不会发出如此不堪的笑声的,我奇怪是谁在里面?
门口有侍应把包厢门打开请我进去。
“应太快来!”我刚进门,就听老张在叫。
我抬眼去看,满桌子杯盘狼藉,张浦匀已经喝歪在椅子上,头低垂着随时都有可能栽倒在地的样子,老张赤红着脸坐在他旁边也不理会,边抽烟边不住地在灌酒,张列星倒是早我一步回来,正站在窗前端着杯酒似乎在想事情,精灵豆则缓缓把手臂从一个女人的身上拿开。
我装作没看到,直接看向女人的脸,是席美静!我只觉这玩笑开得有点大,她什么时候认识的精灵豆?
“应惜,快过来,我给你介绍下……”精灵豆手一指席美静道,“这位大姐名叫席美静,想必你还不知道吧。”
活活被人往伤口撒盐,我痛到眼圈泛红,“我需要认识她吗?”
“别这样应惜,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何必还非要揪住不放,其实席大姐人不错。”精灵豆笑着同席美静碰杯,反倒数落我的不是,我气到眼泪刷地流下,哽咽到嘴唇颤抖。
可我总不能说是她害我到此种地步,毕竟是我自找,我也怨不得精灵豆,我不爱他却嫁给他,对他本就不公平。
“你是打算同她结盟咯?”我咬唇问他。
“结盟?你能不能不无理取闹?”仗着酒兴,精灵豆故意拿话激我,“你是还忘不了他,所以才对席大姐针锋相对?”
“你太过分了!”我甩手走开,身后传来席美静的嘲笑声。
对于她我处处是个失败者,我恨我自己。
冲出餐厅门,我迎面遇到正散步回来的李太同张太,没看到热闹的二人见我脸色不好,齐齐拉住问我,“应太,你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又是两个喜欢看我笑话的人,我拨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