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你敢打本王!”北冥修怒视着她说道。
“浅浅不曾打过世子。”云茯浅说着还将自己脸上的五指印有意无意的露出来,让大家看了个清楚,“再说世子武功高强,浅浅如何敢打,也如何打得过。”
云茯浅说完一番话还煞有其事的咳嗽了一两声,显示自己的娇弱,可起到的作用却是无比的大,几乎没有人相信北冥修的话。
“呵呵!”云盘古冷笑两声,“没想到世子原来是这样的人。”
同时他的心中也在诧异,总感觉她的女儿变了,变得不再像曾经软弱。
其他的人也面色古怪的看向北冥修,云茯浅打世子,这话说出来他们还真不相信,谁人不知云茯浅有多爱慕北冥修,又怎么会打。
“好一个扭曲事实的女人,本王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妃子有那么狠的心,今日一早就将我府上的两人打伤。”北冥修看着云茯浅眼里有着犀利之色,警告的意味十足,再怎么样云茯浅都是他府上的人,她是在找死!
“世子爷不说浅浅还忘了,这群女人和下人都对本世子妃不尊敬,尤其是那个女人,今早还给本世子妃一件素白的衣裳,已经是大不敬了。”说完云茯浅又指向慧云。
顿时所有的目光都看向她,慧云一下就慌了,这个死女人扯她干什么!
“世子妃说的可笑,谎话可不能随便说,你现在身上穿的不是十分得体吗?”北冥修看了看她身上的火红长裙。
“哎。”云茯浅重重的叹息了一声,“想必我刚从柴房里出来的时候有许多人看见吧?那我穿的衣服是什么颜色你们应该记得吧。”
云茯浅一说完,有些丫鬟的面色就有了纠结,她们当然记得穿着那件素白长裙的云茯浅,她一人就将两个丫鬟打到吐血。
云盘古历经沙场十几年,他的眼睛何其敏锐,他大手一挥便将目光锁定其中一神色纠结的小丫鬟,随后动作迅速的把她领子拽起,凶神恶煞的问道,“老夫的女儿今早穿的是素白衣裳吗?
小丫鬟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场面,云盘古的气势本就吓人,她差点眼泪都被吓出来,哆哆嗦嗦不敢说任何假话,“世子妃……今早穿的……衣裳是白色的。”
“世子您还有何话说?”云茯浅眼里暗藏着笑,一份锐意直视着慧云,“而且给我送衣服的那两个小丫鬟说指示她们的是这个奴婢。”
顿时慧云立马冷汗直流,给堂堂世子妃做出这样的事,私下不会被怎么样,可是现在直接被弄到了台面上。
北冥修看着慧云,眼里有股寒冰,吓得慧云立马打了个寒颤。
“不知本世子妃该不该让她去受罚?”云茯浅将询问的目光看向北冥修。
北冥修没有说话,隐隐的感觉这个女人后面还有更大的“惊吓”给他。
“既然世子没有说话,那本世子妃就当您默认了,来人给我把这个不懂事的奴婢拖下去杖责三十!”云茯浅一改之前的柔弱形象,说这话时整个人不怒自威。
云盘古看着他变化很大的女儿,一时间有些适应不过来,但是这样的改变可让他开心了,总感觉自己受了一年的气在这世子府撒了出来。
“杖责三十怎么够?这下人这般的大不敬,应该杖责五十!”云盘古附和道,“难不成世子府上的人都是这般无礼吗?管教无方啊。”
众人也都看着这个自信耀眼的女子,尤其是北冥钰,他的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笑,俊朗中带着纯净,这样的云茯浅比之前更加有魅力了。
世子府的家丁们看着世子妃这般的下令,他们满脸的纠结之色看向北冥修,都在等着这个世子下命。
众人也开始窃窃私语,纷纷讨论着这世子府竟然如此没有规矩,下人都能爬到世子妃头上去了。
“云茯浅你真要和我对着干?”北冥修直视着她的眼睛,漆黑的眸子宛若海水深不见底,透着丝丝的寒意。
“世子爷,慧云错了,您饶过慧云吧,慧云也是不小心的,慧云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了。”慧云一看到世子有护着自己的意向,她里面跪下来向着北冥修求饶。
“怎么?世子不打算惩罚那个以下犯上的奴婢吗?”云茯浅丝毫不惧怕的与他对视着,以为她在现代的特工训练都是白费的?就算他目光再凶狠个十几倍她云茯浅都能面不改色。
“好,你别后悔。”北冥修对着云茯浅说了这句后,手一挥下令道,“来人,把她拉下去杖责五十!”
北冥修这一下令,那些家丁立马行动,将一脸不可置信的慧云拖走,不一会儿棍棒落下的声音和哭喊声就传道了众人的耳中。
“世子,您真是太让本小姐开心了,接下来要说的才是正事。”云茯浅眉目带笑的朝北冥修走过来,还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
北冥修眉毛皱起,他就猜到云茯浅还有后招,那张宣纸里到底是什么?
众人也都纷纷好奇的张望,只见云茯浅一双玉手将叠起来的宣纸打开,清丽的声音念道,“我云茯浅今日起要休夫,此后和世子府再无瓜葛!”说完她就将那张宣纸丢去,里面写的是休书的内容。
众人一下把眼睛睁大,下巴都快惊掉,向来只有男子休妻,今日这云茯浅竟然给他们来了一处休夫,而且之前世人都知道云茯浅为嫁入世子府可是煞费苦心,今日竟然休书一封与世子府划清界限。
就连北冥钰他的眼中也有一丝惊讶,他没有想到浅浅今早竟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