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战车前面的马匹突然灵机一动凑到北冥修的身边说道,“北冥修,你的功夫厉害吗?”
“你说呢?”北冥修并没有正面回答她这个问题,然而答案却是显而易见的。
“额……”云茯浅也知道自己问了一句废话,稍后她正色说道,“北冥修,我想要你带我到一旁,我们一齐把战车前的马匹惊动。”
北冥修一听便知道了她的计划,她是想要让那些马匹受惊,随后受惊的马匹乱跑战车也会随之颠簸,那些弓箭手自然无法继续射箭。
不及她多说,北冥修抱着她凭借速度离开离开了这一片战区,在一处战火波及较少的地方,他问道,“你打算如何惊动那些马?”
云茯浅这时候狡黠的笑了一声,“当然是弓箭了。”之前北冥修露的一手箭术她可是看清楚了,并不比她的差。
说完她手上便拿出两把弓,刚刚过来的时候她从地上便将这些顺过来了,而她身上的弓箭也足够多。
北冥修将一把弓接过后立马对准敌人后方的马匹处,这些马不能射杀只能惊动,不一会儿一支充满着劲道的箭便离了弓弦直朝一匹马射去。
这支箭穿过马尾和马的屁股摩擦经过,稍后那匹马立马就受了惊,它长啸一声后边开始不安的四处奔跑,接下来北冥修也没有闲着,不一会儿一只又一只的马开始鸣叫奔跑起来。
云茯浅也拉起弓弦射去,那些马被惊动了后便开始四处乱跑,战车被马匹拉动,一路颠簸的竟然朝后跑去。
马匹朝着战场的后方离开了,这些弓箭手怎么也不明白为何这些马匹发了疯到处乱跑,而且战车极为颠簸,他们甚至连站稳都成问题,断然不会再去射箭。
这个时候郭涛终于注意到云茯浅两人,他的眼神仿佛要吃人,随后他对着战车上的弓箭手下令,让他们全数跳下来拿起刀剑参加战场。
云家军等人虽然等到了吗一丝缓解,但是现在的伤亡却异常的严肃,刚刚那些时间的经过,他们云家军的战友竟然少了半数人。
一个兄弟接一个兄弟倒下去,云茯浅注意到这副场景的时候,她的眼睛充满了血,那些会开玩笑会逗比讲义气的大老爷们竟然都纷纷死去了。
一阵怒火攻心后,她拿起了手中的神域便斩掉了一人,那些都是她的兄弟,她的战友,现在正在被人杀害,让她如何不怒!
北冥修看着云茯浅的模样有些担心,他默默的跟在了云茯浅的身边,替她化解一些危难再顺势杀几个人。
云盘古此刻的心情和云茯浅一般,他的眼睛充着血,对于云家军是他亲自教导训练的,虽然平常对他们严厉,但是感情也比旁人更加的深厚。
他此刻虽然身负重伤但还是不要命的杀着,他想要将这些人都给杀绝。
南诏士兵们都被云盘古的声势给吓到了,他们心中虽然胆怯但是还是硬着头皮上了,他们若是谁能夺得云盘古的项上人头,那么以后一定能升官发财。
在利益的熏陶下,那些士兵硬着头皮上了,他们有数以千计的人,难不成还怕这个云盘古?
云盘古的身上洒满了血液,他的眼睛充血,将那些企图靠近的人纷纷斩杀,同时云茯浅也在杀敌,能杀一个就是一个,而北冥修则在她的身旁替她化解一些危机。
然而他们的情况此刻已经陷入了绝对的不利,其中两千的云家军竟然只剩下了一千人在战斗,剩下的禁卫军和世子府精锐加起来也不过一千人,而敌人还有他们的两倍之上,这是一场难打的战。
云茯浅也算是体验到了战争,体验到身边的兄弟一个个倒下的痛苦,她化悲愤为力量,体力好似不要恢复一样用着。
此刻北冥修看着前方,因为云家军冲的最前,所以云家军的伤亡也最严重,他们所剩的一千人状况也不好,而南诏国士兵凭借人数竟然将他们都给包围住了。
他们的退路被阻断,全数人都在包围圈内,北幽国士兵的状况十分不利,这样的情况不过一个时辰他们估计就会被敌人全部屠杀。
“快,快去救将军!”一个云家军指着前方说道。
他们的将军被百人包围在一起,浑身洒满了血液,可是此刻云盘古站立的身形已经不稳,拿武器的手也在颤抖,此刻他的内力即将耗尽。
附近的云家军一接到消息立马便杀过去了,救下了奄奄一息的云盘古,云茯浅注意到自己父亲的状况,她立马冲了过去将父亲拉扯伏在一只马上安顿好。
“锵!”兵器碰撞的声音从耳边强烈的传来。
不知不觉,这一片草地上已经染满了战士们的血液,天空还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或着地上的血液一起流走。
当云茯浅再抬起头,他们被敌人全数包围,包围圈也在不停地缩小,他们这边能战斗的人竟然只剩下了千数,而敌人却还有五千人数。
如此差距让人心寒,云茯浅也几乎陷入了绝望,北冥修的眉头也凝重的皱了起来,他们撑过了不少的时间,难道绝代门还没有过来吗?
“你们可愿招降?”郭涛冷笑着看向他们,如果能让他们招降的话对于北幽国的朝廷也算是打脸。
可是招降这两个字却深深的刺痛在云家军的心里,九黎朝地上啐了一口脸上是不屑的表情,“招降?你是不是相多了!我们宁愿战死也不招降。”
“敬酒不吃吃罚酒。”郭涛的眼中闪过杀意,他们所剩下的一千人已经是疲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