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修也知道,这件事情应该是迫在眉睫了,只是,他的眼眸瞥了瞥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的云茯浅,心中有一种坏念头浮上来。
“浅浅,你认为伍丞相说的如何?”
“嗯?”
“怎么,浅浅刚才是没有在认真的听吗?”
“哦,不是,我是觉得伍丞相说的十分有道理,圣上应当多多的听取他的意见。”
男子看着女子一本正经的样子,勾了勾嘴角,她莫不是刚才的醋意还没有过去?这么大的人了,他之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个女子的醋意如此的强?罢了,自己的姑娘,自己还是要哄的,他松开李婉儿,靠近女子。
“这可是浅浅的心里话?”
“自,自然是。”
北冥修一只手揽在女子的后背上,头缓缓地靠近女子,低头靠近她的眼睛,直到她已经无路可退,整个人都抵在他的手上。
“那浅浅可能否给我复述一下刚才伍丞相所说?”
“能,能,能啊,伍丞相说,让圣上,也就是你,去娶妻生子,多多找几个女子进宫,以安抚天下人的心,让他们的心中都有个安慰的石头压着。”
原本北冥修以为她刚才在出神,并没有听见伍丞相的话,这才能够如此淡定的让他去找别的女人,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她不仅知道伍丞相说的是什么,她还知道的很是清楚。
既然如此,她又怎么能够说出如此不负责任的话,她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肚子里面的孩子的父亲是谁了吗?还是说,她根本就完全不在乎他?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他就觉得心中有一股一股的气,压的他都喘不过来气。
他极力地压下自己的负面情绪,因为之前的她说过,不愿意看到他生气发怒时候的样子,只是看着她的眼睛。
“浅浅,即使我真的娶了别的女子做皇后,你也觉得无所谓是吗?一点儿感觉也没有是吗?”
云茯浅只能够感觉到男子的气息离自己很近,让她整个人都无所适从,对于男子所说的话,她的心中其实也并不是那么的好受,但是既然已经把话说了出去,又岂有收回来的道理。
她硬着头皮,扬起了自己的头颅,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一字一顿的说道。
“这些是你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关心?”
“我不关心,我说过了,这些是你的事情,跟我没有半分银两的关系,我不关心,也不会关心。”
“好,好,好的很,云茯浅,你好的很。”
男子咬牙切齿地默念了几句‘好的很’,说完以后就松开了钳制着女子肩膀的大手,整个人都怒不可遏的样子,却没有注意到,女子因为他太过于大力的动作,整个人往后退了一步,差点儿摔倒在地上。
北冥修转过身来,整个人的身上都带着怒不可遏的意味,黑色的长发飞扬起来,他面色冰冷,对着低头的伍佰伍丞相下旨。
“宣旨,即日起,为了安抚天下民心,顺应民之所向,凡愿意入宫,年岁合适女子,皆可入宫当选秀女,3日后,朕亲自挑选。”
伍佰听见了圣旨,整个人都呈现出惊讶和不可思议的样子,之前的圣上,不论他们这些国家重臣如何劝说,这个圣上就是不动心,甚至可以说到了‘左耳出,右耳进’的地步了,只是,现在的圣上怎么看都有点儿赌气的意味。
伍丞相的眼睛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女子,虽然说从未见过这名女子,但是看的出来,正值妙龄,圣上这般,也是有缘由的,若是不影响国家社稷,这名女子在宫内也是可以的,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跪在地上。
“臣领旨。”
一旁的李婉儿看到伍佰领旨以后,转身就要离开,北冥修也没有多说什么的意思,她一下子就慌张了,整个人装作慌慌张张,不知所措的样子,扑在了北冥修的怀里。
她以为她这样是美极了,但其实在北冥修的眼里,她却是庸俗极了,在伍佰的眼里,这样的女子果真是伤风败俗极了,定然是不能进入皇宫的。
“圣上,臣妾的脚还有点儿疼呢,你帮臣妾看看好不好?”
若是放在以前,这女子能活着走出皇宫都是一个奇迹,但是现如今,北冥修没有心情搭理她,只想要草草地推开她,然后一个人去书房里待着,只是在他准备行动的下一秒,眼角瞥见了云茯浅正在看着手中的花发呆。
他更加的气不打一出来,又想起刚才她所说的话,整个人都不理智了,什么叫做,不关她的事?好呀,不关她的事,不论他做什么,她也都看不到,是这个意思吧?
他原本想要推开李婉儿的手,现在变成了搂着女子入怀。
“伍佰,传旨,封李香儿为贵妃,即日生效,还不快去传旨,在这里愣着干什么?”
李婉儿被男子搂在怀中,听着他和伍佰的对话,愣了一下,继而,娇滴滴地说道。
“陛下,你讨厌,人家哪里叫‘李香儿’,人家明明叫‘婉儿’,陛下怎么这般记性不好,莫不是在故意逗婉儿开心不成?”
伍佰跪在地上,同样地也看着北冥修,眼神当中同样带着不解,只有当事人眼睛瞥着云茯浅,发现她并没有任何的反应之后,他皱了皱眉头,这才发现这两个人的反应很是古怪。
“那你自今日起便改名了。”
他说完话以后发现女子还是没有给他半分的反应,他心中的火就更加的旺盛了,想要找什么东西来发泄怒火的时候,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