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了两下,觉得手心的触感越发的不对劲,抬起自己的手看了一眼,瞬间骇了一跳,这,这赫然是血啊,哪里是什么别的东西。
不对,这个血的颜色不纯正,但是凭借这个颜色还有黏腻程度可以看得出来,这个血应该是不久之前刚刚沾染上的,但是,究竟为什么这个血的颜色竟然如此的奇怪?
看上去是中毒了吗?但是,究竟是什么毒药,竟然能够让人的血变成如此的模样?
云茯浅想蹲下自己的身子继续研究研究的时候,便听见了后面再度传来小官兵的声音。
“哎,这个月出的事情也太多了吧,我看,我也不想在这里做了。”
“你快闭嘴吧你,不在这里做差事,你还想去哪里,每月的俸禄那么多,你以为是白拿的?”
“也是,哎,不说了,累死了,赶紧找人换班,回去睡觉。”
两个官兵一边说着话,一边走远了。
云茯浅跑远了才开始平复自己的呼吸,再度想要抬起手来研究研究那个血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却发现手上的血已经没有了。
她睁大了自己的眼睛,可是再度看了一遍自己的手,还是没有任何的分别,刚才的那个血,现如今确实是没有了。
“天哪,这里果真是有问题啊。”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前走着,看到了不远处有一个房间灯还在开着,她皱了皱眉头,凑了过去。
房间里面是两个身穿官服的人,但是这两个人很明显和那些穿官服的人不一样,两人一副富态,很明显是生活还不错的人,脸上的褶子也能够透漏出他们两人的生活质量,云茯浅眯了眯眼睛,趴在门上的缝隙,准备听这两个人究竟要说些什么。
“老白,你说,我们这件事情当真不会暴露吗?”
一个富态的官府老爷一边说着话,一边看着另外一个坐在椅子上喝着茶的富态老爷。
那个富态老爷放下茶杯,满眼不屑地看了一眼这个男子。
“有什么大不了的?慌什么,没出息的东西。”
“老白,话不是这么说的,这个月都是第4个了,门口还有家属来闹事,你当真是一点儿都不害怕?”
“有什么好怕的,那些人不是都已经处理掉了吗,门口的那个不也是被劝出去了,她能进来吗?五六十的老太太了,量力而行的很。”
那个看上去就很懦弱的老爷,皱了皱眉头,虽然说完现在这样子看上去没错,可是,他总觉得心里面还是不够踏实。
“可是,老白,我们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总有一天会被发现的,到了那个时候我们要怎么办啊?”
那个被叫做“老白”的官员,很是无奈地笑了笑,因为笑容,所以脸上的褶子都已然出现了,显得整个人很是猥琐的样子,他的手拍在了那个官员肩膀上。
“我说你怕什么,我们都做了这么长时间了,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家人因为这个过得有多好,吃的穿的,哪样不是这京城最好的?”
“可是,这,这钱.......。”
“而且,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这个东西做出来之后运到了哪里?”
官员看着“老白”,眼睛睁大了,有些怔愣,然后猛然间反应过来,用自己的手指着那个叫做“老白”的官员。
“老白,你,你的意思是.......。”
老白把自己的手在男子的肩膀上拍了两下子,继而笑了笑。
“若是没有上头的庇护,你以为我们能够做这个做到今天?你又以为那药品会运到哪里?这普天之下,还有谁有那个胆子敢来收这个东西?”
两个老家伙对看了一眼,眼中的情绪皆是很明显就可以分辨出来,云茯浅看着二人的样子,心下也是已然明白了,只是,她还未曾想好如何才能够处理这件事情,便已然有两个小官兵跑了过来。
“什么人,官府重地岂容你在这里放肆?”
云茯浅一回头,便看见两个官兵一左一右地走了过来,她看了一眼,确定所有的路都被阻挡了,她冲着两个人笑了笑,继而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发现头发被竖起来的时候,她才想起来自己现如今是男子打扮,遂尔,她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一副无辜的模样。
“二位小哥,怎么如此大的火气呢?我只是无意走到了这里,这里原来是官府啊,我这就出去好了那。”
她一边说着,一边便要离开,身后的门在这个时候被推开,那个叫做“老白”的官员,迈步走了出来,沉声问道。
“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大惊小怪的?”
“启禀官老爷,这个小生不知道是从哪里进来的,刚才在这里鬼鬼祟祟的,我们二人正在审问呢。”
“老白”听见他刚才就在这里,眼神当中猛然间变得危险了起来,刚才他可是说了不少不该说的话。
云茯浅看着他的样子,便知道他定然是想起来了他刚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的话,她的眼珠子转了转,俨然是一副懵懂无知地模样。
“不知官老爷怎么了呢,小生这才刚刚进来,就被这两个人叫住了,不知所为何事。”
那个一直都很懦弱的官老爷看着她的模样,心中以为她应当是没什么事情的,又看到“老白”久久没有说话,他便想要开口让两个官兵放这个人便是了,这个时候,“老白”却是突然间开了口。
“既然如此,放这位公子走便是了,拦着他做甚,你们几个人可是太久没有在这里做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