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看了一眼彼此,眼中的无奈很是明显,继而两个人便是把女子抬了起来,扔到了离这个地方比较远的草丛里。
云茯浅看着女子昏睡的模样,不无担心的问了一句。
“阿修,她真的一会儿醒过来不会去揭发我们二人吗?”
“看这个样子,估计等她想过来应该也会忘记了刚才自己在的地方,但是,如果不幸运,她记得了的话,我想,那个老丞相应当是有办法的。”
他们两个人刚才爬那个通道的时候,里面虽是有些肮脏,但是可以看得出来,里面必然是被人爬过了,不然的话,也不会是一路畅通无阻,他们二人便如此地爬了过来了。
看此情况,这个老丞相之前的时候必然是爬出来过,而且不止一次,如此的话,肯定也是有与他们今日一样的情况,这个老丞相如此的老谋深算,恐怕对于今日的这种情况早就有自己的打算了。
他们夫妻二人应当是都想到了这一点儿,便是同时点了点自己的头,继而他们两个人便是偷偷摸摸地走在了皇宫里,一路寻找那南宫流轩住的地方。
“阿修,你可是之前的时候来过这里?怎的如此熟悉这里的环境?”
男子拉着她左拐右拐的,却是很有分寸的模样,云茯浅心下有些疑惑便是径直问了出来。
他笑了笑,便是淡然开口。
“没有来过这里,但是北幽国的皇宫我倒是经常去,不论是哪一个皇宫都是一样的,布置一定是中心为尊位,现如今那南宫流轩虽是被夺了权,地位岌岌可危,但是他终究还是这里的帝王,南诏国对外也并没有宣称帝王换了,所以即使是被囚禁,他们也是一定在那阳光最充足,地位最高的地方。”
云茯浅笑着点了点头了,现在看来他们两个人都不需要去找别人询问,就这样就可以找到他们两个人了。
他们二人走了不过一会儿,便听见了一个宫女和另外一个太监窃窃私语的声音,两人似乎是在走向他们夫妻二人的方向。
“哎,你说,这王宫现如今究竟的掌权者究竟是谁啊?”
“还能是谁?肯定是南宫流轩啊,他不是现在的皇帝吗?”
“哎,我说你是不是傻啊?那南宫流轩已经多久没有去上过朝,用过国库里的钱了?我看啊,他肯定是离被废弃不远了。”
“真的假的啊?他要是被废弃了,谁来当这个皇帝啊?你来啊?不可能。”
他们二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远了,北冥修拉着云茯浅的手从草丛里钻了出来,他们二人的表情上皆是沉重,遂尔,北冥修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云茯浅抬眼看了他一眼,扯了扯自己的嘴角。
“我没事,阿修,不用担心我。”
北冥修点了点头,心中却还是隐约地有些担心她,虽是有些吃味她总是担心那个长不大的小不点,但是,他也知道,南宫流轩与她之间是有些很深厚的感情的,不论是姐弟情谊还是其他。
只是现如今这个情况,似乎是不方便对这些事情再多说些什么,他们两人抬眼看着了前方的宫殿。
整个王宫的最中间,阳光最好的地方,大概是因为怕晒,宫殿侧方还中了两棵树,又大又宽的叶子恰好能够抵挡住正午十二点的阳光,所以这个宫殿也可以说是不热不冷,温度刚刚好的。
他们二人点了点头,这个宫殿应当就是他们正在找寻的二人被关押地方。
他们两人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过来,继而小心翼翼地推门走了进去,他们刚刚推开门,里面便是女子厌烦地声音。
“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东西,皇帝已经睡了,赶紧走吧,等他醒了,精神好一点儿了,你们再来吧。”
云茯浅听到了这个声音,眼睛里面不由自主地就充盈了眼泪,逐渐湿润了整个眼眶。
屋内的女子听见屋门被推开以后,却是半天没有人推门离开的声音,她皱了皱眉头,放下了手中自己正在刺的女工,缓步走了出来,声音之中还是满满的不耐烦。
“我不是都和你们说过了,这里没有你们想要找的东西,若是你们还不走,小心我这就把你们赶出去啊。”
她走了出来的瞬间,嗓音也是再也发不出来,只能够呆呆楞楞地看着面前的女子,仿佛是有些不敢相信她是真的。
云茯浅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向前走了两步,抱住了芳草。
“芳草,我来了,你不要害怕了。”
芳草愣了两下,摸了摸抱住自己的手,确认这个手是真实可触及的,不是假的,这个人也是真实的,她的眼泪遂尔也是充盈了自己的眼眶,在回抱住女子的下一刻便是跪在了地上。
“姑娘,芳草不仁,不值得姑娘对芳草如此,还请姑娘责罚,芳草犯下此等严重的过失,是在是不奢求诸位的原谅。”
她哭的声音很是撕心裂肺,北冥修皱了皱眉头,心下却是感叹,浅浅的身边有这样一个小丫鬟,怕是断然不用担心她会受到什么伤害了。
床上的南宫流轩这个时候也是跑了下来,因为听到芳草的哭声,焦急得连鞋子都没有穿,那个模样俨然是在担心芳草是不是受到了什么欺负一般,出来之后却是看见云茯浅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却是下一刻,眼泪再度掉了出来。
她俯身扶起了地上哭的异常伤心的芳草,揽在了自己的怀里,拍了拍她的头,力气很是柔顺,语气也很是柔软。
“芳草,你我姐妹一场,我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