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不像你说的那样,不会有事儿吧?”
“无妨,那些女子就算说了,徐县令也不敢来找你。”端木睿珩无所谓的说。
薛铭宇哼了一声,说道:“我就看不惯他那大爷样儿,你也看到了,他一个小民,比我还像大爷,看着就让人生恨,总想上去揍他。”
“这个刘文轩是有些古怪,也许是小孩子心性未脱吧,再大些就好了。”
皱眉沉思,想着刘文轩的言谈举止,总有一股放荡随性的感觉,让别人猜不透他的心思,是一个难以掌控的人。
薛铭宇哈哈的笑了,手在座位上拍打,“小孩子小孩子?他应该比我还老才对,哈哈……说起来他还挺好玩的。”
“嗯,很会彩衣娱亲。”端木睿珩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样一个成语,刘文轩给他的感觉就是一个小孩子。
“哈哈哈哈。”薛铭宇发出一阵疯狂的爆笑。
入夜后雨依然不紧不徐的下着,阴雨的天空没有了星光的点缀,大地显得更加黑暗了。
戌时半,一辆马车和几个家丁停在驿站外,端木睿珩和薛铭宇下车走了进去。
一个时辰后,一人骑马也来到驿站,他跳下马,把缰绳丢给驿卒,问了两句话,就迈步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