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秦煞的目光,魅剑没有说话,穿过秦煞身边低着头便离开了洞穴。
洞穴外,等秦煞出去时,凤九辞和那群暗卫早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经过刚才的事情,她大致了解其中的情况,因为凤九辞抓了刚才的那个男人,所以才会有朝庭官员大白日跪在千岁府外的事情。
“我说你能走慢点吗?”见魅剑急匆匆的就想朝着千岁府赶路,秦煞立马冲着他的背影喊道。
只是前方的人并没有理睬她,自顾自的朝前飞着。
靠!某女无语的翻了白眼,飞身一转立马落在了他的前方拦住了他的去路。
魅剑脸色冰冷,唇角的血暗示着他刚才的狼狈。
某女见后双手环胸,忍不住低哼一声,抬手拂起自己额前的头发,抬脚走到他身边说道:“这么着急回去是要去效命的吗?你刚才明明有能力还手,为何要站着让一个女人打你?这样轻贱你自己很爽是吗?”
抬眼看向秦煞,魅剑微微扯了扯唇说道:“她是主,我为仆,主子鞭打仆人你觉得应该还手吗?”
“少跟老娘扯这些,你是九千岁身边最得力的暗卫,除了九千岁这世上恐怕也没有人能够笞打你了吧,你分明是在忍气吞声。”
“秦姑娘既然这么聪明,又何必要拆穿呢!”魅剑面容冰冷,整个人身上皆是冷沉的光芒。
嘲讽似的从袖子中掏出一个锦帕扔在了地上,秦煞双手环胸看着他冷笑一声说道:“虽然老娘不知道她为何会这么恨你,但是被个女人踩在脚下,奉劝你还不如死了算了,哪怕是活,也绝对不能窝窝囊囊的活着,你懂吗?”说完,某女怒瞪了他一眼便离开了原地。
看向秦煞消失的背影,魅剑低头看着地上的锦帕,立马弯下了腰捡起,紧握着手中的锦帕,魅剑眼底尽是复杂的情绪,窝窝囊囊的活着?原来在别人眼里他现在活的很窝囊啊!
回到秦府的秦煞心情有些沉重,刚坐在前厅中,只见外面便走来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插着腰肢,手中正搂着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朝着她走来。
眸子轻抬,秦煞抬手替自己斟了一杯茶后,面上有些疲惫的说道:“蔚坊主不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吗?”没看到她现在心情不好吗?
蔚千烈听后狂肆一笑,搂着怀中的美女看向秦煞开口说道:“本坊主也是途径前厅这里,谁曾想会碰见秦姑娘呢?哈哈”
听到两人的对话后,蔚千烈怀中的美女有些不乐意了,冲着他立马娇嗔道:“啊~坊主,原来你这里还藏着个女人呢~”
“忘了和你介绍了,她是这秦府的主人”轻捏着那女人的下巴,蔚千烈解释道。
“哦~原来她就是坊主说的那个女人啊”女子听后偷瞄了秦煞一眼,见她面容冷漠没有丝毫波动,立马便挺起自己的sū_xiōng抬手轻点在蔚千烈的胸口,娇嗔出声道:“坊主,这里好闷啊,我们还是去后院赏花吧?”
“赏花这种事等要等人齐了才行,改日再赏,你先回去吧!”蔚千烈缓缓握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低头冲着她开口说道。
见蔚千烈刻意要支开自己,女子心中有些不满的看向了秦煞,踮起脚便亲了他一口不舍的说道:“嗯,那胭脂改日再来!”
改日?秦煞听后,红唇顿时冷嗤了一声,抬眸看向大厅中站着的一男一女,抬脚便斜坐在了椅子上,冲着他们开口说道:“老娘的秦府什么时候被改成了大观园了?是个人就可以肆无忌惮的闯入这里吗!”
听到秦煞的质问,蔚千烈怀中的女子立马吓的躲进了他的怀中,委屈的说道:“坊主,她好像是在生我的气,胭脂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你没有说错什么话,先回去吧~”蔚千烈抬手便推开了她。
“坊主”见他推开自己,胭脂脸上有些无采,看向秦煞目光中带着一丝埋怨,微微一跺脚便离开了府邸。
收回眼神,秦煞放下手中茶杯,蹙眉冲着眼前的蔚千烈沉声说道:“我当初虽然允许你住在了这里,可并不代表着你可以将人随随便便带入秦府,如果蔚坊主再敢有下次,那老娘只能很抱歉的告诉你,你可以收拾完东西走了!”
微微笑出了声,蔚千烈抬脚走向秦煞面前,冲着她说道:“若不听完秦姑娘的这后半句话,本坊主还真以为秦姑娘是在吃醋。”
呵,吃醋?秦煞冷笑一声,缓缓起身撇了他一眼说道:“蔚坊主成日混在女人堆里,这思想也跟着变得这么滑稽了吗?”
“虽然在秦姑娘眼中看似滑稽,可也不代表它不会发生,秦姑娘毕竟是个女人不是吗?”蔚千烈立马冲着秦煞的背影说道。
目光如冰,秦煞听后脑海中立马浮现了一身红衣,带着面具的男子,转身看向蔚千烈,某女冲着他清冷的竖起一个中指,说道:“只此一次,别说老娘没有警告过你!”话落,转身便离开了前厅,对于这种成日混在花楼里的男人,她是一刻都不想与之多呆。
望着秦煞背影有些出神,蔚千烈顿时低声自言自语的说道:“本坊主多么希望你刚才所说的并非是你的真心话啊!”只可惜回答他的就只有空荡荡的回声。
秦府外,那个叫胭脂的女人一路灰溜溜的从秦府中走出,抬头看着晃眼的牌匾冷哼一声道:“哼,有什么可得意的,不就是这座破宅子的主人吗?真的以为自己买下这块地就是这里的主人了吗?哼,要不是坊主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