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可以成为凌王的正妃?不公平,真的很不公平。
漆黑的夜色下,女子娇俏的脸上满是不悦。
反观秦煞,离开柴房后便消失在了凌王府中。
一家还未打烊的酒楼中,秦煞抬脚便走了进去,只见楼下的小二看见她后,犯困的眼睛猛的睁大,笑着说道,“客官是要住宿?”
“住宿,中等的房间就行”
“好勒,地中一号厢房,客官楼上请”
从怀中拿出一锭银子,秦煞抬脚便跟着他走上了楼。
这住酒楼很安静,看来今夜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倦意袭来,秦煞低头走向前方。
咚!
猛的退后,只见一侍女低着头行色匆匆迎面撞了上来。
“抱歉,姑娘”女子抬头晲视了秦煞一眼,低头便朝着楼下离开。
鼻尖传过一道极淡的香味,微微蹙眉,秦煞眼底散发着一丝冷光。
只见小厮瞬间眼睛放光,指着转角口的一处房间说道,“客官,你的房间就在那里,小的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话落,不容秦煞有说话的机会,急匆匆的便朝着楼下赶去。
嘿,某女一脸懵逼,难道古代的小厮服务都这么随便吗?
轻翻了一个白眼,某女抬脚便走进了房,舒服的仰头便开始熟睡了起来。
烛火的摇曳下,只见窗外一闪而过一道黑色的影子。
酒楼外,一辆白色兽疾车停在了酒楼外,兽疾车两旁守着一群侍卫。
一看这阵势,小厮擦了擦手上的灰尘便迎了上去。
“天乐大人”女婢低着头弯下了身。
只见兽疾车被人缓缓的拉开,一身材纤细的白衣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脚尖踩在侍女的背上走下兽疾车。
女子红唇微动,轻掩鼻尖说道,“今夜就住在这里?”
“回天乐大人,这是帝都最安静的一处酒楼”
“本大人要的是安静,不是破落”嫌弃开口,天乐眼底露出一丝不悦。
“奴婢知错,可”女婢小脸微白。
“算了,本大人旅途劳顿,暂且就先在这里凑合一夜吧”
后方,一男子身穿黑甲走了上去,“大人,需不需要属下们进去”
“不用,今天晚上你们全都守在门外就好”
“大人,请”
女婢头低的更低了,差点都要贴进了胸口,仔细看,模样长的甚是清秀。
“贵客,贵客楼上请”小厮一看这架势,便知这是个有钱的主,连忙恭维上去。
天乐微抬起头,朝着酒楼走了进去。
女婢低头只直直的朝前走了过去,似乎没有留意到白衣女子会停下,抬脚的一刻踩住了她的纱裙。
撕拉一声,裙子破了一角。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只听天乐冷道,“贱婢,你知道本大人这件裙子多贵重吗?”
“大,大人饶命”眼睛顿时闪过了泪光,女婢摸了摸脸,只觉脸上满是火辣辣的疼痛。
看向后方的女婢天乐冷道,“毛手毛脚,今夜罚你跪在门外守夜”
“是”鼻尖传来一股酸意,女婢猛的低下了眸子,
“闪开”只见一穿着蓝衣的侍女嫌弃的一把推开了女婢上前扶住了天乐大人的手臂。
小厮看着这一幕,猛的捂住了嘴巴,心照不宣的向后退开,看来是个不好说话的主啊。
见她们进入房中,门外的女婢缓缓抬了眼睛,目光中闪过一道冷光,随后裙摆一挥,老老实实的跪在了门外。
嘭!泗兀凌气的脸色难看,猛的一掌拍在了桌岸上。
“反了她了,居然敢躲着本王”
下人吓的立马低下了头,泗兀凌捏了捏两边的额角,冲着地上的人冷声问道,“抓到人了吗?”
“回凌王,属下带着侍卫一路追踪到了城外,那人很是狡猾,扔了颗毒雾逃了”
“本王看不是他狡猾,而是你们蠢”猛的瞪向他们,泗兀凌恨不得一刀砍了他们的头,怒声骂道,
“统统都是一群废物,全都给本王滚”捏了捏眉心,泗兀凌气的坐在了椅子上。
几人见此,纷纷跪下了身,说道,“属下甘愿受罚”
“罚?怎么罚?你们觉得本王是应该杀了你们还是应该灭了你们的族?”
“凌王息怒”
怒极反笑,泗兀凌看着这群没用的手下,冲着他们开口冷道,“给本王加强防卫,今夜之事若再敢发生,你们全都提头来见本王”
“诺”
“滚”低吼出声,泗兀凌手指紧紧的捏成一团,一拳捶在岸桌上,只见丹田中的魂力微动。
眼睛猛的眯成了一团,泗兀凌看向门外,猛的飞了出去。
听到后方的声响,某貂猛的撒住了脚丫子。
“别,别动手”一阵光芒闪过,某貂紧闭上了眼睛。
一把长剑横在了它的头上,泗兀凌看着眼前的某貂冷笑出声,“原来是你这头畜生”
畜生?你全家畜生。
收回长剑,泗兀凌看着光秃秃的狐狸,眼睛紧紧的眯在了一起,“哼,夜娆,本王看你还敢躲本王多久”
“你们要干什么?”某貂猛的捂住了胸口,双手横在了胸前,一脸的凶相。
“抓住它,将它丢进兽笼里严加看管”
“遵命”几个下人听后立马扑过去某貂抓了起来。
“呜呜,小爷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它这才刚从黑骨头那脱身啊,怎么由入虎口了呢?
“呜呜,女人,快来救貂啊”
看着被抓走的某貂,泗兀凌眸子下方划过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