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下心静,从医包里掏出补气的药丸,药丸里的神泉会加速减轻她剧烈的腹痛,我用针灸把她滑胎的可能给抹杀,把她未成型的宝宝给保下来,想起白艺辰通红的双眼,心里已被憾动,我想那就是爱情的样子吧。
半个时辰,连松如已是睡着了,她的情绪安定下来,肚子里的宝宝已是没事,动了胎气是需要卧床休息,我刚施针时倒是没被打扰,直到收针时看到那个算是上了年纪的大夫在旁侧等着,他眼里的炙热倒是证明他对医术的渴求,想来就是被我的体针疗法给吸引吧。
那个大夫眼前一亮地走上前,看着我已是收回银针专用的医包,“姑娘,刚才是什么针法,在下在旁侧看着你施针的手法,甚是新奇,不曾见过,竟能有紧急保胎的效果,在下十分佩服。”
“外公教的针灸,我学到七七八八,保胎的针灸也不算复杂,但能救得了命。”
我微笑地看着大夫,倒是没有特意与他介绍怎样的针灸,说多了也是不懂,还要重新记住人体的穴点所在,更是记熟针灸的顺序手法,一旦记错顺序手法,容易一针刺命的。
大夫眼里闪过惊诧,倒是没有继续追问,他有自知之明,就算想要学,恐怕也要经过康沐的同意才能传承,他倒是没再继续为难,倒是向我们告辞离开白府。
白艺辰很是紧张连松如的情况,眼里满满的惶恐让我心生不忍,我没等到他开口询问便是直话告诉他,“大哥,不用担心,孩子是保住了,目前大嫂一定要卧床休息一个月,开些保胎药吃吃就好。”
他放松紧张的情绪,“姽婳,谢谢。”
我绕过白艺辰的身影,看到连松如睡得安稳的模样,我心里有点不安地看着白艺辰问道,“大哥,到底发生什么事让大嫂差点流产?”
白艺辰看着我一直不说话,我猜测这事可能是我连累的缘故,我心里非常不安地皱眉,直到白艺辰往前走几步特意让我跟上来,结果走出房门便是看到白艺轩他们都在外面等着。
最后我们跟着走出连松如休息的院子,白艺辰把他们发生的事情与我们一一说出来,没想到他们与我们遇刺的时间撞在一起,倒是让我有了几分大胆的猜测。
那些人刚好是冲我而来。
在街上遇到庄琬怡的事情很玄,我可以理解那些杀手与庄琬怡是认识的,可以说是庄琬怡背后那人的势力,白艺辰和连松如刚好在外面遇刺这事,很难无法与我的事情有关。
“自从我手上有免死金牌时,怕是皇宫里的那些人从来不曾对我放手。大哥,我们刚从外面回来时碰到庄姑娘,聊了几句就撞到杀手,这事实在是不让人不怀疑,你们说是吗?”
白艺辰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后来与白艺轩对上视线,我倒是能猜出他们的想法,我假装不懂他们的意思,故意把话题牵到免死金牌上,“如果我把这免死金牌还给皇上,这事算不算解决问题。”
危芩一听就表达自己的意见,“其实我觉得你把免死金牌留着,对以后发生什么事情可救一命。”
我无声地别过头来看着危芩,只见他一副无所谓的神情让我看得越来越模糊,免死金牌对目前的我来说的确是没什么作用,但对他人来说的确非常有用处,可以用免死金牌挟持皇上要些什么。
如果免死金牌落在危芩的手上,算得上是保命的筹码,同样也是让自己陷入非常危险的处境,就像我现在的情况,常常都是受到无止境的“性命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