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子瑜震惊地看着我,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让我一看就知道云子瑜并不知情这事,“怎么可能,皇太后怎么会把铁令牌交给你,我们一直以为铁令牌早已不复存在,父皇曾说这么多年都不曾见过铁令牌任何一个人。”
血宸漠然地看着云子瑜的眼睛,想要从他的眼里读出他说的话有几分真心,“不可能,当年刺杀姽婳的黑衣人就是铁令牌的人,他身上有铁令牌的标志,你想想,如果那些黑衣人知道姽婳手里有铁令牌,他们怎会做轼主的事,你可有想过其中阴谋。”
云子瑜越听越觉得很有可能,我们一行人怎么可能知道皇宫的秘事,关于皇太后的事情还需要云子瑜去查明真相,“姽婳,这事我会与父皇商讨,如今我想知道我体内沉睡的子蛊,怎样才能取出来。”
我看着桌上的木盒,我耸耸肩膀,一副诡异的笑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可以将你体内的子蛊取出来,把它寄入二皇子的体内,到时他想要叛反时,倒是可以让母蛊召唤子蛊去吸取他的精血。”
他们一听我的恶毒,不由自主地嘴抽,脸上的神情极其难看,我故作不介意的模样还摆着无辜的神情,“难道我说得不对吗,二皇子敢用子蛊寄入太子的身上,我不过是把子蛊还给他而已。”
云子瑜勉强地扯着笑容,耐着惶恐的情绪看着我说道,“姽婳,蛊毒这么凶险,想来父皇不建议这么做,不知你可否把它从体内取出来,连同母蛊一起杀掉就好。”
我无所谓地点头,取出来也不算是难事,“罢了,母蛊不是这么好找的,想来二皇子得知母蛊不见了,一时之间是难以找到另外一个像它这么厉害的母蛊。”
……
离开东宫后,我不能让危芩他们冒险,只好打道回府,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打算与血宸再走一趟皇宫,找出皇太后的寝宫。
血宸和我一样用隐身术来到皇太后的寝宫,只见寝宫的氛围很是冷清,我和血宸四处寻找很有可疑的证据,一时间倒是没有寻到有价值的东西。
直到我们想要离开皇太后的寝宫时,突然听到皇太后身边的嬷嬷细声细语地呈报情况,“回皇太后,据暗线回报,季姽婳人在皇都。”
皇太后的声音不悲不喜地说道,“呵呵,她怎么如此命大,哀家派出多批杀手,竟是没人能除掉季姽婳,莫非她真是先皇说过不可招惹的人物。”
我和血宸面面相觑,眼里透出无形的怒火,值得一提的便是皇太后说先皇认定我是不可招惹的人物,不得不说先皇是有先知之明,目前的我的确是不可招惹的人。
“皇太后,奴婢一直在想季姽婳是否知晓免死金牌里的铁令牌是假的,她会不会动用假的铁令牌。”
皇太后冷哼一声地看着前方,眼里的凌厉不失半分,“要是她敢动用假的铁令牌,那就是她的死亡之日。”
我紧握着拳手,与血宸传音,「血宸,不如我们找出铁令牌的人,然后斩草除根。」
血宸点头觉得铁令牌的人该消失了,它的存在就是为了除掉我,要不我死,要不消灭他们,「这事交给琥珀去做,他有办法找出铁令牌的总舵,到时我们一起毁灭老巫婆的人。」
「那是自然,免得她把真正的铁令牌交给大皇子,到时太子的处境很危险,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好好的凤荣国变成第二个好战的乌玛国,太子是仁君,他才是真正为平民百姓着想的储君。」
血宸温柔地看着我微笑,似乎是默认我的想法,我突然和他在一起商量事情,完全没有意见不合的时候,回想着与危芩商量事情时,偶尔达不到一致的意见,那就是两人相处的差距吗?
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在爱情里,平衡真的很重要呢,彼此的付出是否此消彼长,努力维持在一个平衡的状态。若是一方只知道付出,一方只知道索取,两人在爱情的付出不对等,相处的地位就会有差距,感情就会出现问题,那是我懂得太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