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染病最严重的病人身上,根本不是天花的症状,这个瘟疫的确很像天花,但比天花来势汹汹,倒像是人为的下毒,果然是人心毒辣。
到底是谁这么厉害,能配制出比天花更难治的鬼东西,如果我没有剑齿虎的血液,恐怕一时之间无法找到可救命的良药。
莫非这人就是针对我来的。
这个重症的确极易致死,他的手脚出现的痘疮已出现破皮,大多位置都是抓破,事不宜迟,再不处理最为严重的病人,再怎样强硬与阎罗王抢人,也不是我想要的。
我闭上眼睛,调整心态后便是对着石启忠说道,“把他的上衣全脱掉,我要用针灸控制他的病情,顺便吩咐他们煮多点水,用来泡澡的,让这个病人的亲属找些干净的衣物换上。”
危芩咬牙切齿地看着我,“你要……他tuō_guāng衣物才能针灸?”
我无奈转头,看着他眼里冒着火一样盯着我,仿佛我不懂男女授受不亲,“这个时候还要顾虑这些吗?这个房间的病人最为严重,如果不赶紧针灸延续他的性命,他不用三天便要死了,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珍惜时间与阎罗王抢人。”
“用完针灸还要做什么?”
“自然用针挑破那血泡放出脓血,把他放在我配制好的草药水泡半个时辰,然后再用我之前早已配制的药膏去消毒。”
“这事交给后面的人来做,你只管针灸便可。”
我看着危芩那恨得牙痒痒的神情,不知为何总觉得心里非常受用,他是吃醋吗?
我想起这瘟疫的来势汹汹,深深皱眉地陷入思绪,莫非真是我的第六感,这是蒙金南的所作所为?
直到白艺轩和季承望已是回来,打断我往下深想的思绪,“姐,你诊得如何?”
我醒过神来,看到他们出现在我眼里,我松口气地摇摇头,“我只能说,这不是天花,那些大夫诊错了,他们身上的瘟疫,比天花更是来势汹汹,那是人为的下毒,可大量加速感染致死,恐怕那些人就是拿凤荣国的人来试毒,想必是与往后的战事有关的。”
白艺轩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什么?”
我垂着眼角,自然不会与他们多说一些话,直接以治疗为由来打发着他们往下追问,“好了,这事等我控制他们的病情再说,我怀疑这重症的病人一死,便会大量感染给旁人,到时大家逃不过,承望,你留下来帮我。”
“好,我知道了。”
……
剩下来的时间,便是我和季承望两人各自忙碌的时候,我留在处理重症的病人,季承望留在中症的房间简单处理他们的针灸,轻症的病人只须一天喝三碗的配制药汤,喝够三天便能完全康复。
我起初以为大夫的诊断是天花,早已开始准备到岭花村去看看哪里有病牛,采取种痘的方式来控制病情,结果我诊断他们的病情时,发现他们中的不是天花,幸亏我没有这样做,否则我成了那些大夫的帮凶。
我不得不惊叹,这些他们研发的瘟疫,简直就是恐怖,如果没有逆天的神泉空间出现的仪器,我很难发现他们血里的病毒,竟是如此可怕,这个病毒只有在病人死亡时,大量繁殖致命的病毒,通过空气可大量感染给健康的村民,到时一发不可收拾,更难治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