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个个的是不是都他女马的活的不耐烦了,爷的女人你们也真他女马的敢动!”看不下去了,顾白只觉自己的胸腔都燃起了火来,从抽屉里握了一把银灰色的小手枪就直奔楼下,一脚踹开包厢门,砰砰几枪就对着那些扑在童颜身上的男人射过去。
“哎哟,哎哟…。”一时间房间里枪声加几个男人惨烈的哀嚎交替响起。
顾白全身带风的走过去,将那些中了枪跌在一边的男人们全部踹到一边,将童颜拉起来“爷跟自己女人闹着玩,给你们开个玩笑,他女马的还就真的敢动她了,要是爷说你们来打我来打我呀,是不是都真的敢打了?”顾白说完这几句就将童颜搂紧走出了包厢。
童颜一直被顾白拖着,直到坐电梯下到地下车库,他才松开手去开那辆法拉利的车门。
“上车!”
“顾白,你还想做什么?还不够么?”童颜站在顾白面前,仰起头望他,他一半的身子倚在车身上,俊美的五官,黑色修身的皮裤和白衬衣,在这样暗色的灯光下,像是午夜妖娆梦境中的魔。
“让你上车就上车,那里来的那么多为什么。”女人的脸上还有泪痕,瞧在眼底让他心里的烦闷感一阵盖过一阵,偏过眉眼,伸手扯住她,因心底的烦闷让他动作很大一点不温柔,但眼色瞥过去看她一只手呈不正常的弧度垂落在那里,不由的松了些力道,可以说是轻柔的将她按进座椅。
接着“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他自前方绕进驾驶座,车子咻地一下离地而行,那一瞬间的速度太快了,这一次哪怕童颜是绑上了安全带都往前冲了很多又由于惯性被重重的甩回,砸在椅背上。
车子从“情浅”地下车库开出去,穿过一路的霓虹,最后走上高架桥,又上了高速,很长一段时间之后绕上盘山公路。
“顾少,来了啊!”车子没停,却车窗车顶缓缓的降了下去,这时候童颜才发现四周多了几辆跑车,那速度与他们的车子几乎不相上下,男人大声的呼喊入耳来都变得极小。
童颜才明白过来他们这是在—飙车!
就跟蹦极差不多,都是一种极限运动,甚至这比蹦极更追求刺激些,因蹦极至少是在有保护措施下进行的运动,而这说不定下一个拐角就会死!
飞驰的敞篷跑车里,在那些飞速刮过的风中,童颜忽然觉得整个人呼吸不过,几乎是无可抑制的,一些记忆像呼啸而来的风已不可阻挡的姿态涌进她的脑海,那个细胞,叫嚣着让她想起某些扎根骨血却决定再也不想起的人和事。
他也很爱,他说因为这是他最崇拜最重要的人最爱玩的一种游戏,他说:颜颜,他告诉我说这种游戏是一场赌局,赌赢了,就收获荣耀,他说,人生本来是一场赌局,所以他一直在赌,我离他的高度太远太远了,所以我要和努力的靠近他,和他一样优秀,但是颜颜,遇见你,我就不想再赌了,我怕那一天我睁不开眼,而你哭,我怕你会哭。
那个人曾那么说,只是那时候他和她都没有想过,那一天来得那么快。
眼泪从眼眶里扑扑的掉下来,她终究忍不住奔溃的大哭起来,这这样的盘山公路上,在这样的一个如同恶魔般的男人面前。
顾白这种人做起某些事情来向来是专注的,尤其是这种他有兴致的,但彼时童颜坐在他的身边,又想起这一圈一圈的跑完之后自个要做的事情,心思竟然头一回的无法集中在一起。
不由的就偏过头想瞧瞧身边女孩儿的样子,一眼望过去,那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就跟针似得扎进了他的眼和他的心。
“童颜,你又给哭什么?”
“……。”童颜这会儿可以说是哭的很忘我的,再说风声这么大,顾白放柔了声音就跟呢喃似得怎么入得了童颜的耳中?自是没有搭理他。
“童颜,给我说你在哭些什么!”飙车这么多年,顾白从来没有输过,更别说在中途停车了,像他们这种人,骨子里天生的就有争强斗胜的心,怎么允许别人有一丁点的超过他?可这一次为了童颜,他中途停下了车。
火红色的法拉利一下转出跑道停到一边。
这回童颜倒是听清楚了顾白说的话,但听清楚又怎么样,她压根不想回答他,自顾抬手擦眼泪,越擦越多,索性任由它流着,不再擦!
“童颜,你倒是给我说句话!”顾白那里受过这样的无视,顿时就怒了,将童颜的脸硬生生的给扭过来,面对自己,却心里的怒火在对上她的那张脸的时候全部熄了。
“就这么讨厌我么?跟着我当真委屈了?”顾白怎么知道童颜心里在想什么?只觉得她这样完全是因为自己,倒不得不说是这会儿耍上自恋了。
“是。”童颜这会倒是没停,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一个肯定回答“顾白,要是我知道和秦晋在一起,不对,要是我知道会遇上你,那么那一天哪怕是死了,我也断然不会跟秦晋去情浅。”童颜的话说的很狠很决然,至少顾白从来没有见过她乃至任何的女人有过这样的神情,那种恨不得他死了都要把他坟给挖了,再给他分尸的眼神。
“你走吧,给我滚,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一次都不要,童颜。”顾白忽然吼出声音。
童颜脑子这会是清晰的,听得他这么一句,也没问是真是假,伸手就去扭车门,要下车。
“开门!”车门没有开,她没回头,只冷声说了一句。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