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我怕。”上官浔拉着方晓晓的手臂,害怕的把头埋了下去。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果然如方晓晓说的那样,她们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而这中间她们休息了三次,到了以后天都黑了,就是上官浔不愿意吃的压缩饼干也没有几块了。
“不用怕,这里虽然是树林但不是山区,没有狼的。”方晓晓用木棍戳了戳前面的篝火。
“还有狼?”上官浔紧紧的靠着方晓晓恐惧的四处望了望,“晓晓你别吓我,我今天已经哭的够多了,我再哭就没有眼泪了。”
“我还以为我们没有水的时候能用用你的眼泪呢,看来要失望了。”alexande一边搭着帐篷一边还不忘奚落上官浔。
“该死的压力山大,你干嘛总是跟我作对?我就算有眼泪也不会给你喝的,渴死你。”上官浔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谁说我要喝你的眼泪?你的眼泪能喝吗?脏死了,我是要洗澡,你的眼泪应该比那些泥坑里的水干净多了吧?”alexande高兴的说着,可是上官浔却愤怒的叫了起来,“该死的,压力山大,你找死啊?用我的眼泪洗澡,你也配?”
“不愿意就不愿意,我还在考虑中,或许你的眼泪对我过敏,会弄伤了我的皮肤。”alexande嫌弃的摇了摇头,而上官浔咬牙切齿的说:“是啊,我的眼泪有毒,毒死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大变态。”
一路上alexande对上官浔真的是“多番照顾”,不是奚落,就是嘲讽,没有一句是好话,而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原因就在于上官浔看见他的第一眼的时候,基于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的共性,这位上官小姐表现的更为炙热,二话不说就扑了过去,抱住alexande就不撒手,同时还大声的嚷着:“哇哦,晓晓,这个姐姐好漂亮,是混血吗?”
方晓晓顿时被她的开场白弄懵了,而身边几个男孩全是一副看“二货”的眼神扫视着上官浔,可是当事人却恍然不知,放肆的抱住alexande的脸颊使劲儿的蹭了蹭,“漂亮姐姐,你的皮肤好白,是摸的什么护肤品?鼻子好挺,是自己长的吗?特别是眼睛,还是蓝色的,你有没有带美瞳?这颜色也太纯正了,就像蓝宝石,姐姐,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也要像你一样美?还有头发,你的头发是染的吗?金光闪闪的,好靓哦。”
被上官浔这样照顾一遍,alexande的头成了一个金色的鸟窝,脸也被蹭的通红,最可气的是上官浔好像一只树袋熊找到了桉树一样,挂在人家身上就不下来,死皮烂脸的在人家面前唠叨。
而alexand虽然说的不好,但不代表他是文盲,一听她的话,顿时如遭雷击一般瞪着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把一口小白牙咬的咯吱作响。
就算再好的修养都受不了她这样的恭维,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嘲讽,最后他一把把她从身上拉下来,那张妖孽的脸颊写满了,我很生气的宣言。
“蹬(睁)开你的眼鸡(睛)看明白,我是一个男人,an。”说着alexande还象征的举起双臂,示意她看看自己的肌肉,他是一个强壮的an。
“啪”的一声,就在alexande大声宣告着自己性别时,一巴掌毫不犹豫的落到了他的脸上,这一巴掌着实把他给打懵了,所有人都懵了。
就听着上官浔理直气壮的喊:“臭流氓,谁让你抱我的,你吃我豆腐,你这个大变态。”
从这一刻开始上官浔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主动投怀送抱,俨然成了一个被调戏受了委屈的羊脂球,弄的方晓晓都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到底这件事是谁对谁错?
而这些恩怨显然方晓晓也没放在心上,都是误会,一个看的莽撞,一个长的模糊,这个事她也管不了,还不如做点实事呢。
方晓晓转头看向旁边正在搭帐篷的几个大男生,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你们几个在干什么?半个多小时了,一个帐篷角都没有搭好?”
雷少廷弄的满头是汗,自己也觉得丢人,“我以前搭过帐篷,可是没有这个复杂,只要一展开就能睡,现在这个我没有弄过,好难。”
“alexande,你觉得呢?”方晓晓又看向那位在夜幕中头发依旧闪耀的妖孽。
“这个帐篷好像和我家里的不太一样,很麻烦。”alexande跟上官浔斗嘴神采奕奕,可是一看到眼前的帐篷就不由的皱起眉,虽然他弄的速度也不快,但是却比雷少廷他们强多了,两个一样的帐篷,他一个人已经弄出了一个角,看样子有些眉目,不像雷少廷他们,四个人差点把自己裹进帐篷里。
“这是类似军用规格的野外宿营的帐篷,搭起来很费力,但是能保证在野外的自身安全,它的稳定性强,保暖度高,住在里面不用担心刮风下雨,其实搭的方式不难,但如果开头就弄错了,那就难了。”
方晓晓站起身拉着上官浔走了过去,看着雷少廷他们的帐篷瘪了瘪嘴,“就像这样,明明是一个帐篷的框架,搭起来就像是一个挂满烂布的晾衣杆,你们确定是在搭帐篷,而不是在搭坟墓?”
雷少廷赶紧别开头,幸好现在是晚上,不然他的脸不知道要红成什么样子,太丢人了,这一天他都是在挫败中鞭策着自己。
“行了,我们一起来把帐篷搭起来,少廷你拉右边这个角,不要动,你是中心;
越凌,你过来拉着这,不要再把帐篷缠到自己的身上,你又不是阿拉伯人;
邵凡,你把这个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