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洪凯又和上官浔比试起来了,昨天是五公里越野,今天又是什么,”
“是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洪凯没有一项能比的过那丫头的。”
“谁说不是了,那帮小子刚来的时候,咱们都以为他们是一群花拳绣腿的学生兵,不过是下来体验生活的,可是半个月下来,愣是被这么一群学生兵压了一头,说出来都真是丢人,今天这比试,我是不去了,惨目忍睹。”
几个兵坐在操场上议论着,嘴里说的全是上官浔他们几个学生兵,好像他们的到来,给这些新兵的触动不是一般的大。
“今天比的是篮球,不是内务,越野、基本训练,我想应该不会输吧?”
“你可别说话了,不能输?昨天的五公里越野,你也说那几个学生兵看着娇,一定没跑过五公里,让哥几个跟着洪凯去挑衅,最后呢?我们都没有力气,可是人家像旅游一样,兴致勃勃的跑在我们前面,你当时说什么?还整了句洋文,什么lady fi!你也好意思?”
“李可,我那不也是被他们细皮嫩肉的外表所蒙蔽了吗?再说,我们也反超过他们啊。”
“你可闭嘴吧,洪凯回来没有打死你,就算是手下留情了。
那哪里是反超他们,是他们故意放水,最后呢?
你怎么不想想我们累的跟狗似的,以为快到终点,胜利了,信心又重新燃了起来。
谁知道正开心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阴魂不散的声音:哟,跑得挺欢啊,来,现在才是开始,咱们继续比。
就这一句话,老子差点一口血喷出,刚鼓起的士气又全泄了出去。”听着那几个兵的话,刚刚路过的方晓晓忍不住笑着摇摇头,这几个家伙还真是精力旺盛,来了就和新兵较上劲儿了,还真是没有一刻消停的时候。
下午两点,热辣的日头并没有浇灭战士们的热情,篮球场上就是如此,一群人在那边叫嚣着,比过年还热闹,方晓晓坐在办公室里都能听到那边熙熙攘攘的声音,哎,看来这场篮球赛可是压上了新兵所有的骄傲了。
又过了一个半个小时,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正在写病志的方晓晓,“慕医生,有急诊。”
听见护士的话,方晓晓赶紧放下手中的笔,跟着她跑了出去,这一出来不要紧,急诊室的走廊里一水的迷彩服,方晓晓一看见这阵仗不由的想起那天的手术,赶紧跑了进去。
“滚,都给我滚,不许进来,谁也不许进来……”
方晓晓刚打开门,里面就飞出了无数暗器,她不由的瞪大眼睛,看着急诊室里攒动的人头,不由的皱起眉,大喊了一声,“都给我住手,谁能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这里是急诊室,不是篮球场,你当这里是给你们用来训练的?”
刚刚接住一瓶消毒水,又看着眼前一个人影晃过,方晓晓的脸沉的都能滴水。
一瞬间吵杂的急诊室静了下来,洪凯站在角落里,好像一个被占便宜的小媳妇,眼里满是哀怨愤恨的瞪着对面几个人,“我警告你们,再敢碰我一下,我要了你们的命。”
方晓晓一看这情势,眉头不由的一挑,“这事跟你们有关?”
雷少廷耸了耸肩膀,额头还有打球未干的汗珠,“这事我说不明白。”
邵凡剃了板寸,更显阳光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纠结的漠然,方晓晓与他对视了一眼,直接看向一旁的上官浔,邵凡的心里显然已经把上官浔卖了出去。
白铭还好心的提醒:“晓晓,我估计这事你搞不定,还是请个心理医生吧。”
“到底怎么回事?”方晓晓又是一声大喝,上官浔吓的一个激灵,闷闷的说:“这事也不能怨我,我也不是故意的。”
“你,你给我滚,别让老子再看见你。”洪凯猛的一声怒吼,上官浔立刻躲到了越凌身后,委屈的望着他,“我真不是故意的。”
“白铭,你说。”方晓晓不想跟她们磨蹭时间,直接看向白铭。
“不许说,谁敢说,老子杀了他。”洪凯眼睛瞪的溜圆,就像一只受惊的豹子。
白铭左看右看纠结的说:“我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方晓晓的话音刚落,白铭的嘴巴犹如八哥一般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简单说来就是,我们在打篮球,上官浔犯规去拉投球的洪凯,结果把他裤子拉了下来,露出了海绵宝宝的内裤的同时,还因为惯性,意外的把洪凯的屁股和大腿挠了,如果可以还是找个男医生来比较好,那样处理起来方便。”
白铭一口气说完,洪凯下意识的拉进裤子,受惊的挡住自己的□,活了十八年,也许他是第一次让人家看到海绵宝宝的内裤,他真是要死了,要死了。
“砰砰……”的撞墙声,让方晓晓很有理智的没有爆笑出来,要知道现在人家受伤了,很受伤。
上官浔小辍步的飘到方晓晓的身后,像个犯错的小孩,颔首立在那里,方晓晓向后瞟了她一眼,轻声说了一句,“姑娘,挺厉害啊?你所了解的自己不会比我看到的更可怕。”
上官浔瘪了瘪嘴,轻声在她耳边呢喃:“我这不也是你教的吗?”
“我教你什么了?我让你刺激越凌,不是让你扒别人的裤子去刺激。”
“我这是创新。”
“创你个头,非把自己的冒失愚蠢上升到人格修养,你再创新,下回岂不是要到别人床上去创新了,越凌早晚被你气死,不气死也被你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