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年没孩子的原因是,她转的运不光冲当年太岁,还是行的十年元辰运,元辰为凶神,大运逢之,十年可畏。艰辛困顿,诸事不顺,加之空亡又遇华盖,自然难有子嗣。今年她二十九,赖运已过,又转新运。人一生运行,长生。沐浴。冠带。临官。帝旺。衰。病。死。墓。绝。胎。养。你的运时命局,行到你三十一左右时最弱,你注意那两年。
三十开外孩子有望。我看你明年年干为财,地支临驿马福星,可能会得外财……”
“啥是外财?”何然的母亲不解。
“拾的,拣的,别人赠的,不是你劳动得的。”神算再次解释。
“你看她会有男孩女孩?”何然的母亲忽然想到这个问题,计划生育这些年农村也很紧呐。
“我看看面相。”看来这个神算真不简单。
何然的母亲搬出女儿的脸,先生让拢起额上碎发,端详片刻。“男孩女孩都有。放心吧,她至今年又起新运,龙破天罗入大海,凤凰展翅起祥云,石榴花开影重重,独占高枝笑群峰……”
恬静见先生唱开卦歌,嫂子被她妈拘着脑袋,怕笑在当场,悄悄退出场外。
外面的人是正村的人看热闹的有,闲聊歇晌的有。
“我就说咱这望月山有宝气,你还不信,我听他爹说前几天半夜里,看见突然出现一朵祥云围着望月山转呀转。”
“瞎说,那夜我起来解手明明看见是象两个扣在一起的盘子。那有转呀转,是突然间就不见了。”
“ufo”恬静一激灵,看过一本《待解之迷》,什么人体特异功能,野人,飞碟。看时自己还嘀咕,怎么ufo总是外国发现的多,现在终于也听说了,还是离自己家最近的,兴奋呀。
“啥ufo?”恬静突然转身,凑过来的话,让俩闲聊的人大惑不解。
“就是你说的象盘子。碟儿的东西。叫飞碟的。”恬静解释。
“你说的对,就是会飞的碟子。”后说的大嫂肯定,又对先说的大婶。“还是我看的对吧,这个闺女也看见了。” “你们说的都不对。”马上另一个大婶反驳道:“要说那夜我也知道,是圆形的。”
“象热气球的顶。”一个上过学的姑娘,忍不住自认为很权威的说。
“到底象什么呀,听没听说有人把它拍下来。要有实物,能确定,是轰动世界的事。”恬静着急的道。
“这到底是啥宝物,能轰动世界?”最先说起的大婶惊奇的问。
“就是你们说的,会飞的。发亮的,突然间出现。突然间消失的,不管,扁的。圆的。长的。螺旋的。都有可能是外星人。”恬静尽量往清楚里说。
“外星人也看出咱望月山有宝气了。”大婶是陷到她那古劲宝气传说里了。
“这是一个世界不解之迷,国外有专门研究的部门,我想咱国肯定也有……”恬静正在做着飞碟知识普及。
“五,你在这干啥呢?”恬静被嫂子从地上拉起。“我们该走了。”
“到底有没人拍下呀,有照片可以寄给飞碟爱好着研究的。”恬静临走也不忘交代。
恬静被何然拉起,三人回到家,若成早早做了晚饭,黑豹跑来接恬静。恬静不让栓它,没想到它还在。何然揽了刷锅喂猪,恬静爬在床上不动。安静跑来气恼的捶着她叫嚷:“这么好玩的事,你自己去,就不带我去。”
“六,就是那,你再捶几下。今天我骑车子可过瘾了。”恬静肩膀。腰。屁股都是疼的,还是妈疼闺女呀,这个老太太,怕带她累着自己孩子,出村没多远就执意要何然和恬静一替一段带她。
“五姐,你起来说,那人算的准不准?”安静是知道大嫂的娘家妈来了,才没来找恬静玩,谁知她们去了好玩的地方不叫她。
“不能坐,我今天七。八十里路都骑的急,屁股磨破皮了。”恬静有气无力的说。
“准不准,要准明天我也去算。”安静说着要揉恬静屁股。
“你算啥?”恬静拍开她的爪子,皮都翘干了,一揉还不扎着疼。
“看还能不能再遇着肖河。不知他还记得我不?”看来这段暗恋对安静记忆深刻。
“遇不到了。”恬静没好气的说,又没来往。谁记得自己前排座位隔俩人的同学,还是只有半季!
“到底准不?给你咋算的?”安静不死心的追问。
“我的没算,算命先生说,他只会算人生一条道的,我的有三岔路口,他看不出我会走哪条道。给嫂子说对的十之三。四。”
“那么少?”
“不算少了,这是过去的一半,以后的不是还不知道吗!”恬静嘟囔,算卦其实是个挺不好说的事,你说它一无是处,它历经这么久不遭淘汰,你说它有可取之处,它还不上明面。
“给嫂子咋说?”
“我没听完,你想知道,问嫂子吧。”
“那我找嫂子去了,这个治病小偏方,我放桌上了,我后半晌来时,大哥说你们去看相了。”安静当真要跑去找何然打听。
“有人用过吗?”恬静偏头追问。
“东院嫂子今天给我说起的,她用过,有效果。”
“那你抄到咱那日记本上,我实在不想动,走时把黑豹带出去,关上门就行了。”恬静要好好休息,她今天蹬车子蹬到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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