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也好长时间没在一起喝酒了。”全林第一个叫好。
宝树更想喝几杯,酒似乎就是为他现在的心情而发明的,长丰本就要喝被恬静打断的。长丰拿过红酒,全林说喝他的白酒,他们收拾桌子,恬静去做菜,又让安静买了几个凉菜,然后也关门上二楼。
菜端来,打开酒,五人围桌随便坐好。恬静右边是全林,左边是宝树,宝树左边是长丰,安静在长丰和全林间。宝树上来就拉长丰划拳拼酒,恬静斜身向全林低声:“你和宝树两人合伙能不能把长丰灌醉?”
全林好奇的问:“为什么要把他灌醉?”
“因为我有话问他,想看看他酒后吐不吐真言。”恬静谈心引他实话的计划落空,立刻又想到一个办法。
全林看着划拳拼酒的两人若有所思:“你想问什么?”
“以后再告诉你,今晚咱先把他弄醉了。”全林注视了她几秒,忽然问:“恬静,你心中可有最崇拜的,最偶像的异性?”其实他想知道她喜欢那类男人。
“有啊。”恬静嬉笑着说:“我最崇拜的就是秦始皇。”
“啊,那是个暴君,你喜欢暴力?”全林大感意外,猜她话里有几分真。
“可我不认为那是暴力,我想他该是大智,大爱,超时代的英雄。你不能享受着人家的功劳,炫耀着人家智慧的成果,骄傲着人家留给的财富。再骂着人家当初为什么这样做,这样做人也太不厚道。”恬静依然嬉笑的说。
全林感到她柔弱中隐伏的强势,这种女人真不是自己所能收服的。全林也笑哈哈的说:“你的想法我真跟不上,我羡慕古人的,也是所有男人的梦想,就是可以把自己喜欢的姑娘都娶来做老婆。”
“你自标多情,别把所有男人带上,我只想娶一个自己喜欢的相守终生。”宝树听到,忽然接声,借着几分醉意表白,可惜最后一句声音太小,没人听见。
恬静把手覆上宝树欲端起的酒杯说:“看你也不是长丰哥的对手,还是看全林和长丰哥的吧。”全林被恬静推上场,三个人都有郁情在心有意买醉,那醉的还不快?
长丰,宝树,全林,不一会两瓶多白酒下去,三人都趴下了。安静把全林,宝树拖到长沙发上,恬静把长丰扶到床上,俯在他耳边轻问:“长丰哥,你还记得文卿是谁吗?”
“文卿……老婆……”长丰闭着眼嘟哝。
恬静一时情急,扶起他的头靠在自己身边,好让他的嘟哝能听清。“你还爱不爱她?”
“爱……不爱……”恬静正提心吊胆的等回答,身后一声极其熟悉而在她记忆里已经遥远的温怒的男声响起:“你搂他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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