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蒲松龄为什么要多余的点出妻子,再费几个字处死她们呢?”文静也奇怪的问。
“因为蒲松龄是男的呀。”恬静幽他一默笑道。“这就是男人心中对女的、对情爱的定位,他想表达什么?无论如何都不象是爱情,充其量不过是男人幻想的自私的情,欲,你们猜蒲松龄后若发达会怎样?”
文静打趣道:“五姐且住口吧,再说,蒲老就会被你从地下吓醒出来找你理论了。”
安静也笑着接道:“不出来,至少惊他一身冷汗,不知道五姐还有毒舌评论的潜质。”
“名人都很有胆量和气量,若无任人评说的勇气,焉能站那广寒之地。也许蒲老先生只是寂寞愤懑写来解闷消遣的故事,偏被后人这样理解、评价。”恬静替蒲松龄潇洒的一挥手。
“你怎知是消遣之作。”文静问。
“你没听过这两句话,‘郁闷打拳,愤闷写作。’”恬静歪头说。
“那你郁闷、愤闷时怎样排解?”敢调侃如此名著名人,文静也消遣她一句。
“五姐就会搂着大树‘情人’哭喽。”不知安静这一句是帮谁。
“五姐天天和我们在一起,我咋不知道!”文静真的是在惊呼。
“你忘了,小时侯玩过家家那次,咱俩挣着当新郎,五姐一气让那颗大桑树当了新郎。”安静不待恬静开口,赶忙解释。
“去,我当是什么呢。”文静不满意的拍了安静一下。
“少见多怪,好象有一族人,女孩长大的第一个新郎就是树呢。”恬静暗自嘟囔。
一阵风吹过,三人才发现天边的红云越来越暗,越来越少。树木在暮色里,忽然象高大许多,三人匆匆结束满嘴的胡联八大侃,加快了回家的脚步,却不知身后的危险已近。
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