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老夏主办的这件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奇案,可这一片的街道没有高大建筑,最多也就五层,象这道街,都是两层,下面是门面房,上面住人。
出事的这家,新在二楼私自找人接了两间,刚刚完工,招待完帮忙的几个亲戚邻居晚饭后,男主人陪一亲戚一邻居上新建的三层拿自家工具准备回家,忽然一声巨响在头顶炸开。
亲戚惊慌之后抬头,发现房顶破出一个洞,正要问别人怎么回事,只见邻居呆呆指着道:“我看见一道黑影一闪,他,他,他,就没头了……”说完叫着妖怪就发疯跑了。
老夏看着调查亲录的案卷,找不出一丝人为谋害的可疑之处和破绽,不是被人谋杀。看房顶的破洞,是外物意外致死?且不说附近没高建筑,就是外物,那致死人的外物和人头呢?怎么也找不到?若按目击邻居的证词,真是一道鬼影取了人首级?
老夏摇摇头,屏退出现在脑海中的流言。咱是党员,咱是无神论者,不信不传歪马邪道,如实记录在案为是。
该查的,该问的,警察过了一遍又一遍,此案还是成了悬案。此案在官方已经停止了进度,可在私下人们的口中是日传千里,越传越诡异,越传越离奇。有说死者干了昧心事遭天谴了的,有说他家是凶宅被厉鬼割了头去的……莫衷一是,各种都有。
更生出一种传言,说是这两年对年轻男人不利,最好男子戴红以避凶年。胆小的文卿就让恬静进货时带些红毛线,她要给长丰织件红毛衣,恬静就特意进了大量红毛线,现在正是秋季女人们织毛衣的时候,不管需要的,不需要的,各家女子都担起了给家中男子织红毛衣的重任。
传言对外人犹有这么大的影响,更何况被各裹的那家人,在外边和自身恐惧的双重夹击下,决定把死者尽早掩埋,那家人把死者送到殡仪馆火化。谁知这一火化,更是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动静,焚尸炉发生了大爆炸。
这一怪异案件终于传到了尚不逢手中,尚不逢,现年五十七岁,貌不惊人,衣着随便,属于扔人群中就看不见的那种大众形象。但他却是国家特案组的组长,顾名思义,特案组,就是专管一些特别灵异的案子的,一般警察水平破不了,一般科学手段解释不了的案子都归他甄别。
所谓要甄别,就是在科学向神级别发展的今天,国家要知道,那些是别国以高科技在刺探秘密在逗你玩。那些是真的灵异非人类事件,尽管官面不承认,但它可能真实存在。就如他手下的方云雪,只有十三四岁,还是学生,但她貌似就是百姓口中所说的鬼眼人,能看见一些一般人看不见的东西。
再如何秋山,圆鼻子胖脸肥身子,单身混到中年了,还没成家,自称在修仙,组中人都戏称他神棍。他和方云雪都是尚不逢办案中遇到的,被他搜罗到了自己手下,因为他们确实以非科学,以他们的特异功能破过案。
尚不逢接到案子,就兵分两路,一路由科技小子楚寒江带领去殡仪馆勘探;一路由自己带领何秋山和方云雪到案件始发地侦查。
现场勘查,对照案宗,都无差池,小姑娘方云雪运用特异功能查看一遍,并无暗魂幽灵的痕迹,又瞑目凝神感应了一遍,也无阴森寒郁鬼气,这并不是一桩如表面突现的灵异事件。尚不逢便让方云雪回学校去了,自己带何秋山和此地主办此案的老夏,开始了目击人证,附近邻居的再次查访。
恬静因为住的近,也被走访到。当时,文卿正在店中织毛衣,恬静也在织红毛衣,毕竟人言如虎,恬静也就随众的心里,给沈凡也织起红毛衣。
老夏把两人领进屋,对恬静,文卿介绍说是上面再查此案的,恬静两人忙给他们找座,大家坐下,尚不逢和蔼的问她们事发那几天可曾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当时听到的动静像什么声响?
恬静和文卿便把那晚的事又详尽的复述一遍,尚不逢仍认真做了记录,何秋山在一旁直看恬静,看的老夏暗自腹诽:真是个惹事精呀,两个男人都为你打架了,怎么了就又招惹上了上面来的人?他对恬静的坏印象还真深,仍记得那次出警。
恬静也发觉了,就瞪了那胖子一眼,不带这么看人的,我又不是嫌疑犯。何秋山咧嘴一笑,献出个笑弥勒嘴脸,也就化解了尴尬。这时尚不逢身上想起了“滴滴滴”声,他看了一眼寻呼机便道:走吧,楚寒江那边肯定发现情况了。
他们回到了派出所,楚寒江已经在了,通过现场爆炸碎片的检测他们发现了真凶。这件被人们猜疑的案子终于真相大白,真凶竟然是一颗未炸的增雨弹。
原来,由于天旱,气象局发射了增雨弹,但云层稀薄这次人工降雨并未成功,偏还有一个未炸,恰巧落到了民居,好巧不巧的正砸中人头,把人头带增雨弹砸进了胸腔……才有了殡仪馆增雨弹遇高温发生爆炸。
尚不逢等人查出真相,把案子仍交当地派出所膳后,带领何秋山,楚寒江和另一名组员回去时在车里,尚不逢想起何秋山在调差时的失态,就问了句:“秋山,那姑娘有什么问题吗?你一直看什么?”
楚寒江一听八卦道:“神棍,莫不是凡心动了?”
何秋山抬起熊爪子给他一个爆栗子吃道:“好好开你的车。”回手又挠下短发对老尚笑道:“头,那姑娘也没什么问题,就是,就是觉得有些与众不同罢了。”
楚寒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