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那少年又说:“我本来就还不是个男人,所以才要她今晚陪我,那样的货色。”少年指了下小燕姐,一脸不屑:“那样的我还嫌脏呢,刚刚别人说她是处,本少爷的第一次怎么能将就。”
常常脾气一向暴,现在有樊平护着,她底气回来一点,又被扇了三巴掌,立刻回嘴说:“我们这里也有chù_nǚ公关,你要我给你去问。”
“问?你不是想卖吗?所以才让别人在我们面前极力推荐,我其实是在帮你,今晚上伺候了我们几个,保证你明天就够钱上岸。”那少年点了支烟说:“又不是没见过女人,只是你们打开门做生意,这样玩人,我们可不是吃素的。”
常常顿时知道自己被人给害了,一定是有人报复自己,所以故意在客人面前说这样的话,这是这里惯用的伎俩,有时候客人根本不是要自己,赌一口气而已。
她看着少年手上挂着的项链,这时解释自己被人陷害,自己根本没说那些话,一点意义也没有,人家也不是要听那个,于是她说:“其实你们真误会了,我早三年前就不是处了,那链子,你手上那根,就是我以前男朋友的,我们同居两年了。”
少年一听,顿时皱眉,随后手一甩,项链不知飞去了包间什么地方。
常常顿时大惊失色。
刚想跑过去找,就被那少年突然一脚,一下踹在地上。
“妈的,敢骗我们,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樊平顿时大怒,他没料到这少年这时还敢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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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门外,cindy带着惜缘急急的赶到,cindy叫上惜缘是因为知道她在这里地位不一般,大家都护着她,有她在,等下万一有事,可以给高格他们打电话求助也更有把握。
几个服务生都站在门口,一看到cindy立刻小声说:“又动手了,樊少也在里面,经理已经让人去叫保安了。”
这还得了,惜缘抬手就要去推门。
却被cindy一把拉住。
“怎么不进?”惜缘莫名其妙。
cindy手指竖在嘴边小声说:“这种事情这里很多,常常今天是倒霉,有经理和樊少在,哪用咱们去。咱们在这儿等着就行。”
“那万一客人又打常常了呢?”惜缘急道。
“那也没办法,谁让我们吃这碗饭。”cindy说。
这是什么话,惜缘转身一推门把手,双扇的大门就开了。
正看到那少年抬脚一下踹向常常。
惜缘顿时怒了,“你敢踢常常。”她走过去,毫不犹豫的高抬腿!
宝蓝色的半长中式旗袍,她一抬腿,大家目光一致,拜托,要不要这么一致,女孩的裙底是那么好看的吗?
“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众人也看到了,那牛仔的打底裤太特么的坑爹了有没有。
包间里的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有人穿旗袍的时候还穿打底裤吗?
最惨的是秒倒在地上的少年,操,刚那一下,他感觉到一只千斤顶砸在了自己的肩头,肩胛骨不会碎了吧?
那东西碎了自己会不会残废呀。
他甚至想到自己两年前才学车,第一次上高速撞车时候的感觉,都没这么疼,这也,太特么疼了!
但屋里少年的同伴不愿意了,这女孩怎么下手那么重,冲上来就想讲理。
别逗,这时候冲上来就是战斗的节奏。
惜缘毫不犹豫,一脚一个,每一个少年都是秒倒!
第一个倒下的那少年缓过来一口气,看过去,顿时没晕过去。
他刚没看错吧,真是一个小丫头片子。
这时就听那小妞稚嫩的声音说:“你们再敢欺负常常我还打你。”
然后她一扭身,蓝色的高跟鞋又踩到了自己后背,少年被那只漂亮的玛丽珍鞋压在地上,竟然动都动不了,说出来估计都不会有人相信。
他只能羞愤欲死的听着这小妞对旁边那个姓“烦”的说:“樊平,你记得一会给我作证,帮我告诉柴二少,我其实还可以当保安是不是?我早就想过,不当门迎我还可以当保安!”
那声音,好不意气风发,好不欢快!
坑爹呀!
那宝蓝色的短旗袍,原来还是个门迎。
少年心口一滞,差点没背过气去。
屋里站着的只剩下新世纪自己人,大伙已经傻了,那得多大劲,才一脚一个,把一群大小伙子砸倒在地上,他们还都半天除了哼唧都不动。
如果只是一个,那是那少年孬种,这特么的,1234567,大伙迅速一数,一共七个。
天哪,原来这是新篇章的一个女人和七个男人的故事。
不是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
也不是蛇精和七个互撸娃。
而是萌妹纸秒沉七个少年……
当然,常常也在地上。
见识过惜缘的大力气,cindy还算回魂的早,连忙过去扶起常常。
常常焦急的说:“他把我的项链扔了,快帮我找。”
那项链是常常初恋的男友送给她的,关键是中间那枚戒指,惜缘也知道,她立刻皱起眉头,脚下使劲。
被踩在脚下的少年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操,被千斤顶压着肩胛骨压死的,这时就听那“千斤顶”又用稚气的声音说:“你把常常的戒指弄不见了,你必须负责给她找回来!”
“找……找……你先松松脚。”少年哀嚎着,等着少女弄清楚自己是谁,一定要她生不如死,只知道胸口写个“勇”字,不知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