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转眼“踢里哐啷”一阵巨响,金毛顺着自己弟弟的眼神看去,是两个扑过去拿人的小弟被扔了出去,重重地砸在墙上。
这是什么情况?!
樊平在旁边想说句话根本都逮不到机会,心里直呼糟糕,这惜缘的祸是越闯越大了。
倒是明仔弟弟此时最可人,他看向惜缘,立时变了口气,改为对自己哥哥介绍道:“哥,就是这个姐姐打了我,你身上要是没家伙,千万别和她硬抗,她一脚,我就躺这里动不了了,她腿劲特别大,砸一下,就是千斤顶抡了一下的感觉。”刚说完,他又赶紧修正:“看样子力气也很大,扔人和扔枕头一样。”说完眼神指路门口新躺着的两位。
金毛又惊又怒,但是自己弟弟死死揪着,他知道刚才的话不是说笑,自己弟弟担心自己会在这个小妞跟前吃亏,这女孩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把自己的弟弟吓成这样。
可是今天,就算她有三头六臂,也是白搭,想明白这里,金毛安慰道:“放心,龙二少亲自过来了。”
“什么?”明仔以为自己听错了。
“金毛哥,二少让把人带下去。”门口又过了几个人,一副俨然这地方被他们控制了的口气。
樊平立刻皱眉,姓龙的!哪个姓龙的?
他此时站在惜缘的右手边,伸手过去拉住惜缘的手,小声靠在她耳边说:“等会出去,有机会你就跑。”而后重重捏了一下她的手。
惜缘微微惊讶,也小声问:“他们人很多吗?”
“嗯”樊平低嗯了一声,表情凝重:“过百人了。”随后又想到不知大门外面有没有人,这样一想更为担忧,惜缘怎么跑的出去。
金毛不管那么多,招手,门口刚过来那个大汉,身高体重都很适合重体力活,走过来,弯腰一下抱起了明仔,房间里躺着的另外六位少年,也被一一扶起。
惜缘自然没有去拦。
樊平一看金毛带人向外走,那意思是让他们自觉的下楼,他转身,扶上惜缘的肩膀,小声又嘱咐:“等会有机会就跑,听到了吗?出去就给柴少打电话。”他说的很凝重,令惜缘觉得很难过,她更不想走了。
她隐约也知道,大概是闯祸了,可是这里还有常常,cindy,她就算再单纯也知道,她走了,别人就要替自己受过,怎么会走,于是她小声说:“我不走。”
樊平和她也不熟,觉得这孩子傻的一根筋,也不知她心里想什么,叹了口气,拉起她的手向楼下走去。
走到二楼转角,樊平却还是心中不安,把惜缘一把推进就近的包间:“你在这儿避一会,我先下去和他们谈。”常常和cindy也被先后推了进去。
只有三个女孩,都放在这里也是没办法的事,樊平对着后面跟着的几个朋友苦笑了一下,大家向楼下走去。谈乐天他们也跟着。
活了二十五年,何曾这么狼狈过。
在自己的地盘,被这样如同检验货物一般赶下楼去。
一下楼,樊平就心中一凉,这情况,怎么都比自己想的要严重,大厅里到处都是人,服装还挺整齐,正中柴一诺偶尔在大厅会坐的那张沙发上,此时坐着一个衣着精致的男人。
面色虽冷,但很是器宇轩昂,还有种令人无法忽视的高端职业者身上才会有的气质。
樊平走过去,看对方只是冷眼看着他,唯有自报家门:“樊平。”说完他伸出了手。
出乎意料的,对方也伸出了手,只是那名字一出,樊平差点没站住:“龙耀阳!”
尼玛,需要这么夸张吗?
你们龙家不是不过河吗?
樊平笑了一下,有掩饰不住的尴尬:“真意外,龙二少竟然亲自过来了。”
“手底下人不懂事,听说被押在了这里,所以我们来领人,顺便陪个罪。”龙耀阳不紧不慢地说,说完看了一眼刚刚被抬下来的那一溜小弟。
伤了他们七个人,刚检查过了,没有骨折瘫痪,但也没这么容易算数。
明显是反话。
樊平暗暗心惊,这可怎么办,第一次和龙耀阳打交道,也不知对方是什么脾气品性,唯有试探说道:“今天的事情是误会,我们的人下手有点重,这地方是柴家的,龙二少看在龙柴两家早年的交情上面,不如给个面子,今天收拾的兄弟我们愿意一人赔二十八万。”
带个八还讲意头。
二十八万一个人,赵经理等新世纪这边的人纷纷心惊,土豪就是土豪,早知道樊少挥金如土,却没想为了惜缘,愿意一把甩出去两百万。
可龙耀阳只是笑了下,“那个孩子。”他指了下明仔:“十五岁就跟着我,现在被人打成这样,可是打人的人都不让我们见一下吗?”说完看了下二楼的方向。
樊平背后发凉,其实这里周围都已经是人家的人,刚才那样,也不过掩耳盗铃罢了,又怎么护得住。唯有尽量拖延时间,希望柴一诺这正经当家的能回来。
人家要去硬抓,他们可是半点办法没有,如果惜缘真的落在这些人手里,他可不敢想,想到这里,他不由有些心急,说道:“打人的也是个孩子,龙二少您大人有大量,这个受伤的小兄弟,我们再多加三十八万怎么样?大家交个朋友。”
好大的手笔呀!
龙耀阳看着他,似笑非笑,“这样一来,我倒是更好奇这个打人的了。”说完他笑容一收:“动我的人,不知死活。”
随即一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