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柒?她想了想,成泽傲那个邪恶的男人,总是喜欢耍花样儿,她掏出手机打算拨过去求证,但电话里却传来机械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秀眉微微蹙着,难道成泽傲发现是阿柒带她离开,那家伙不顾兄弟情谊,去找她麻烦?
穿上衣服,她打算出去看看,心想,这里再怎么说也是学校,就算是那个混蛋耍手段骗她下去,也不敢拿她怎么样。
十一月份的天气,到了夜间有些微凉,中午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一件t恤,此刻置身在灰蒙蒙的夜空下,还是不免打了个寒颤。单薄的身体,被微弱的灯光肆意拉长,校园里静悄悄的,只有落叶的沙沙声。
她走到校门口,透过收缩的大门,看向漆黑的大街,无人。
诧异地走到小门处,只敢伸头,不敢踏出学校半步,就在她以为被耍,准备离开的时候,不远处传来呜呜声。
她探头,仔细一看,不远处的路灯下,大红色宾利降下车窗,夏柒正被赫连畅禁锢在自己怀里,整个人如无尾熊般挂在男人身上,一张嘴被他死死用唇堵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混蛋!”
女孩低咒一声,接受到夏柒投来的的视线,她深知那是让她快点离开的意思。就在她犹豫的时候,娇弱的身体陡然被人腾空抗起,熟悉的薄荷香味儿,让她心里一阵发憷,“成泽傲,你放开我!”
男人身板儿健壮,任由她在身上拳打脚踢,却纹丝不动。把她硬塞进车上,男人高大的身体也随之坐了进来,长臂圈住她,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
“逃跑是我自己的意思,你让赫连畅放了阿柒,这件事儿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急什么,阿畅追女人,难道这,我也要拦着?”
“混蛋!”
这个时候,她才发自己有些词穷,堂堂的博士生,竟然连个贴切一点的词都找不到,除了这两个字,她真不知道用什么词才能形容他,总之,一切贬义词都用在他身上还犹嫌不够。
只是可怜了阿柒,那么好的一个姑娘,竟被那头种猪看上,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成泽傲看着她涨红的小脸,眼底淬着怒气,大手一把抬起她的下巴,霸道而急切的吻兜头而下。男人随手按了一个键,偌大的空间,从中间一分为二,黑色玻璃将两人圈在狭小的空间内。
他的吻,带着侵略般的狂野,淡淡的烟草味儿顺着交缠的舌头,让她品尝香甜,男人的大掌抵在她的后脑勺,逼迫她抬起头,任由他肆意妄为。他的呼吸很重,带着失着复得的激动和喜悦,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般,紧紧与她交缠,一分一秒都舍不得错过。
原本冷瑟的身体,此时却异常燥热,男人心跳加快,她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上的变化。
车窗打开一半,不远处就是学校的门卫室,里面有人二十四小时看守,这个男人只要想做,根本不管不顾,她想大吼大叫,可又怕没引来救她的人,反倒引来观戏的,她可不想在一中又一次名燥一时。
“回,回…去…”
身体颤栗,心跳加速,原本就没有力气的她,此刻更加虚弱无力,整个人虚软地倒在男人的怀里,只剩下一口气。
成泽傲发泄一通,见她服软,嘴角不由勾了起来,手臂穿过她的背部落到她的腰际,那样赢赢孱弱的样子,让他心里又是一阵烦燥。
车子驶进半山腰的别墅群,稳稳停在门口。她闭着眼,气息虚弱,男人将西装脱下来,披到她身上,轻轻将她抱出来,女孩一个激灵,陡然从他身上跳下来,“放我离开,成泽傲,我向你保证,我不会有事,只要你别再烦我,行吗?”
“不行!你想都别想!”原本软化的心,顷刻间又冷漠起来,“丫头,离开那里,你不适合,你看看他们把你折磨成什么样了?而且,在你病没好之前,最好别给我动什么歪心思,否则今天是夏柒,明天就可能是别人!”
“你这个神经病!外面的女人多的是,还天天扒着我干什么?”
扒着她?成泽傲剑眉一挑,恨不得上去掏出她的心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男人脸色阴沉,上前一把将她拦腰抗起,不管她的反抗和气恼,径直往别墅走去。
原本就体虚,从中午到现在又没有进食,一时间只觉得脑袋眩晕,恶心感顿时袭来。身体陡然接触到柔软的大床,她侧着身子再一次开始干呕起来,那样的急迫释放,仿佛要将五脏六腑一并吐出来。
男人的身体瞬间压上来,两臂撑在她的身侧,一双腥红嗜血的眸子像极了狂野的恶狼,“怎么?看见我就这么让你恶心吗?你他妈到底还是不是个女人!有女人这样铁石心肠吗?!”
恶心感侵蚀四肢百骸,长发在身下揉搓凌乱,一张小脸惨白到极点,明知道这个时候不该反驳他,要尽量顺着,可她是谁?她若知道进退,她就不是连朝阳!
“是!我看见你就恶心,你身上的每一处我都无比讨厌,无比厌恶!你他妈的有能耐杀了我呀,啊!”
忍着胃里的难受,她同样的不甘示弱,爆了粗话,两人都被气愤冲昏了头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总之,谁也不肯让步。
“你以为我不敢吗?!”
“混蛋!那你动手啊,还等什么!”
两人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