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克是地下赌场的常客,方晓翎这段时间周末经常在赌场出没,两人碰到过好几次。沃克仍然在实践他那一步登天的计划,赢到更多的钱就马上转到更大盲注的牌桌上。虽然他的技术比丽莎高明得多,可方晓翎已经不止一次看到他的筹码犹如流星一样瞬间夺目,而又转瞬即逝。所以看到他住在这样的公寓里,方晓翎一点也不感到奇怪。
“我来这里探望一个朋友,她住在这上面,我刚要走。”方晓翎将装好的袋子递给沃克。
“她?如果是在赌场里面遇到的,那,难道是住在我隔壁的丽莎?”
“丽莎住在你隔壁?那你不是会知道她很多事情吗?”方晓翎大感意外。
“也不是很多,不过,或许有一些相当重要。对了,今天是星期六,那些人快要来了,要不要上我家坐坐?”
“你说谁会来啊?”跟着沃克上楼,方晓翎问。
“等会你就知道了,不过,不会是什么开心事。”
方晓翎给余洋打了个电话,知道他正在附近的快餐厅里等她。方晓翎抱歉的说,她可能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离开。余洋说无所谓,他会在附近等到她出来。“自己小心,不要随便相信任何人。”余洋告诫她说。
沃克的房间才适合这栋公寓,也适合一个单身男人的感觉。这里比丽莎那边大,可乱糟糟的堆满了杂物和脏衣服,几乎没有坐的地方。沃克一脸不好意思,手忙脚乱的将满地满桌的物品塞到床底下。方晓翎正襟危坐,装作没看到那些se+情杂志。
沃克为她和自己冲了速溶咖啡,他低声说:“我们说话小声点,这里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他说的应该没错,方晓翎听到隔壁丽莎在清洗餐具的声音,看来这栋墙很薄。
“丽莎是你朋友的亲人?嗯,她搬到这里来好几个月了,除了你,我没看到她有什么朋友来看过她。哎,希望你和她的交情并不深厚,否则,接触她时间久了,你就知道她现在有多可怜。说实话,如果我是她,也许早就崩溃了,可我从来没听她哭过,很了不起。因为这个,我从不和她坐在一张牌桌上。我不赢她的钱,虽然赌场里的其他人都很乐于这样做,你也知道吧,她就是一条最受欢迎的鱼。”
“毕竟是邻居,我试过和她谈,希望教她一点技巧。可我发现这个人很固执,说什么都听不进去,而且她的思维就是那样,我想神仙也教不了她。令我很奇怪的是,她向赌场的高利贷借了那么多钱,居然到现在还没被砍死扔到河里。等一下,你听,他来了。”
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颤巍巍的地板被厚重的皮靴践踏着发出痛苦的呻吟,表现出这不速之客的来者不善。当他经过沃克房门前时方晓翎真担心他会破门而入。然而粗鲁的锤门声传自隔壁的丽莎房间,这时候丽莎才放下手上的活,给他开门,听不到她对此人有任何惊惧的动静。
“收钱,这周是一万二。”那沙哑的声音冷酷而不近人情,吐出来的数字冷冰冰的犹如法官宣判时的量刑。
“一万二?可是,上周才是一万,而且,我本来还想求你,这周我只能给你莎的声音听上去很无奈,可并没有恳求的意味。
来人打着了打火机,似乎在点香烟。点火的声音响亮得异样,打断了丽莎的请求:“少装蒜了,我知道你今天手气不错,在赌场里赢了不少钱,你付得起一万二这个数。”他嗤笑着说。
“你们不能每个星期都将我的钱全部拿走,我还要生活,还要剩下一些作为赌资。”丽莎忿忿不平的反抗着。
那人懒洋洋的回答:“你有什么不满,自己对老大说去,我只是奉命行事。至于生活费,你今晚不是还要干活的吗,难道今天没傍上劳伦斯这样的有钱人?”
丽莎急速的呼吸着,终于她的声音软弱下来:“你进来吧。”她低声说。
方晓翎听到了那人暧昧的冷笑声,和结实的关门声,然后隔壁奇怪的安静下来。只是这种安静直教人浑身发痒。当方晓翎骤然明白过来,粉面飞霞之时,那个男人已经发出来毫不遮掩的喘息和呻吟声,和丽莎含糊不清的鼻音。方晓翎不安的向沃克望去,沃克耸耸肩,凑近了她低声说:“经常这样。”呼吸相闻间,方晓翎嗅到沃克的蠢动,心跳得更加快了。
隔壁没有顾忌的活动声音越来越激烈,方晓翎觉得很尴尬。沃克看着她,终于下定决心问:“我这里有红酒,你……你想喝一点吗?”
方晓翎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红着脸摇摇头:“我不随便饮红酒的,我希望和自己的恋人一起饮。”
沃克显得很失望,两个人没有了话题,只听着隔壁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不断升级。当丽莎的的娇+喘声也传入耳中时,方晓翎霍然站起来说:“我得走了,谢谢你,沃克。”她来不及看沃克的反应,急急忙忙拉开门走了出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沃克只觉得时间过得很慢,而那边还没折腾完。他恨得牙痒痒的心里暗骂:每次都这么持久,这狗杂种!当他再也忍受不了时,沃克从几个口袋里翻出一把零钱和硬币,数了数,将它们全部抓在手里,像去救火般奔出了自己的房间。
方晓翎终于逃出了这所公寓,这是她走到大街上的第一感觉。她像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