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情形,刚准备上车的顾顺昌,脸色骤然一变,急忙冲上前,大声问道:爸,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疼我我觉得头好疼头好疼顾琮紧紧抱着脑袋,一边发出吼叫,一边猛烈咳嗽,苍老的身躯由于太过痛苦而不断扭曲,到最后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说出来了。
见状,顾顺昌吓的浑身冷汗直冒,急忙抬头望向陈潇,大声道:陈医生,我爸到底怎么了,你快给他看看。
我我也不清楚,该不会是肿瘤发作了吧?陈潇一边给顾琮检查身体,一边回答顾顺昌的疑问,心中早已如同乱麻一般。
通常来说,得脑瘤之人,病情发作时的确会头疼,但根本没有如此强烈,而且也不会咳嗽,顾琮的病情,已然超出他的理解范畴。
不过面对顾顺昌的质问,他也来不及想太多,而是急忙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白色药瓶,解释道:顾总,这是治疗脑瘤的特效药,虽然无法根治顾老的疾病,但能缓解病痛。
闻言,顾顺昌一把接过药瓶,匆匆取出几枚白色小药片,迅速用矿泉水,帮顾琮服下。ъiqiku
只是药片服用之后,顾琮的头疼和咳嗽丝毫没有好转,反而愈发严重,直到最后竟然一口鲜血喷出,便彻底昏死过去。
看到这情形,顾顺昌顿时愣在了原地。
饶是他纵横商界十几年,但面对这种情况,依旧慌了神,尤其是是望着父亲煞白的脸色,心脏更是如同被人捏住了一般。
至于顾顺明,脑子里更是如同短路了一般,早已是一片空白。
短暂迟疑,还是陈潇先回过神来,他急忙道:顾总,顾老的情况十分危急,我建议马上先将他送到我们普华医院接受治疗,等病情稳定之后,在送往国外。
好,就按照你说的去办。顾顺昌略一思索,急忙点头应了一声。
接着,他迅速和顾顺明,陈潇一起,将父亲抬进车内,便立刻发动起车,往普华医院赶去。
一路疾驰,半个小时以后,总算将老爷子送进急诊室。
兄弟二人瘫坐在了长椅上,如同失了魂一般,脸色极为难看,而站在一旁的陈潇,也是满头大汗,望着急诊室门前闪烁的红灯,心中有种莫名的紧张。
他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他印象中的脑瘤病人,根本不是顾琮这种症状。
难道真让那小子蒙对了,真是寄生虫疾病?想到这,陈潇心中咯噔一跳。
他可知道寄生虫疾病的恐怖程度,若是极早治疗,自然问题不大,可一旦耽搁,那可基本就没救了。
不过最终他还是说服了自己,在他看来,苏铁之前医治好赵新城的孙女,只是瞎猫撞上死耗子,就凭中医的把脉,根本不可能查出脑袋里的病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半个小时以后,急诊室的大门总算打开。
很快,就见一名身着白大褂,两鬓斑白的老者,和两名年轻医生,匆匆走了出来。
见此情形,陈潇快步上前,急切问道:大伯,顾老情况如何?
难说,刚才我们系统的给顾老做了检查,初步判断,应该是感染了脑型肺吸虫疾病,由于耽搁了最佳医治时间,恐怕陈同生眉头紧锁,语气十分沉重。
听到他这话,陈潇顿时如同被五雷轰顶,差点晕过去。
迟疑了一下,他急忙道:不会吧,据我所知,肺吸虫疾病可是肺部疾病,跟脑子有什么关系?
陈同生不由皱了皱眉,冷声道:肺吸虫疾病也分结节型,胸腔型,腹腔型,脑型以及脊髓型,其中脑型肺吸虫病,就跟大脑有关。
可可ct报告单上显示的明明是脑瘤,怎么可能是肺吸虫病。陈潇嘴唇颤抖,心中愈发没底。
ct有误诊是很正常的,确认病情,要经过多方面论证,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陈同生哼了一声,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瞪了陈潇一眼。
就在这时,坐在一旁的顾顺昌,脸色也是忽然一变,他急忙起身,大声问道:医生,您刚才说,我父亲得的是什么病?
顾总,刚才我们在您父亲呕吐的血液中,检测出了肺吸虫卵,加上ri检查报告,初步判断,他得的应该是脑型肺吸虫疾病。陈同生推了推眼镜,忙如实回答道。
闻言,顾顺昌脸色骤变,他猛然回头望向陈潇,大声质问道:陈医生,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这个顾总,你听我说陈潇此时脑子里早已是一片空白,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真让苏铁诊断对了。
没等他话说完,顾顺昌反手就是一记耳光,怒吼道:姓陈的,今天我父亲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见此情形,陈同生忙上前,将顾顺昌拦住,大声道:顾总,你这是干什么,凭什么动手打人?
凭什么,你问问他我凭什么?顾顺昌阴着脸,狠狠说道。
陈同生眉头紧锁,急忙望向陈潇,厉声呵斥道:到底什么情况,还不如实招来。
陈潇哪敢迟疑,立刻将潭溪镇发生的事,跟对方说了一遍。
你你真是我该怎么说你好,中医乃是我华夏医学之精粹,能发展至今,必定有他的奇妙之处,岂是你能轻视的?陈同生脸色阴沉,恨不得抬手给陈潇一耳光。
不过最终他还是忍住了,他知道,现在不是泄愤的时候。
想到这,他急忙望向顾顺昌,解释道:顾总,由于顾老的病情耽搁太久,此时已然十分危急,凭我们普华医院的实力,实在无法医治。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