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达海对新月有了隔阂,而不管是如意还是顾酒酒,亦或者是雁姬等人,每个人都在不留余地的尽量抹黑着新月的形象。
其实在顾酒酒看来,这新月固然有错,但是努达海才是那个罪魁祸首,不过这样的话,她并没有多说。当务之急,是先将两人分开。
至于努达海,他是有问题,不过秋后算账这样的事儿,也是可以有的。
新月自己不明白,怎么突然的一下子,努达海就对她冷了下来。
努达海原本自然是喜欢新月的,被那样一个妙龄女子全心全意的崇拜着,他如何能不动心。可是巧就巧在,有一个比新月还楚楚可怜,比新月还崇拜他,比新月更加善解人意的女子出现了。
她与顾小姐的明艳照人不同,与新月的动不动就哭不同,更是与雁姬那种刚强的女子不同。
她柔弱,可又坚强,她会强忍泪水,会为每一个人打算,甚至从来不计较自己的得失。
努达海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怎么回事,不过他却知道,自己陷在其中无法自拔了,他本来自己最爱的就是新月,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竟是迟疑起来。
许是为了辨别自己这份心情,努达海越发的躲着新月起来。
看到这种情景,雁姬说不出个喜怒。
她该高兴,可是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高兴。她亲自为她的丈夫画了一个圈。而他的丈夫却义无反顾的走了下去。
同样的话,她说了便是面目可憎,善妒不贤。而如意说了,便是替他人着想。
想到这里,雁姬笑了出来。
是啊,这样的男人,她还留恋什么呢!
她在努达海勾搭上新月那一刻就该看清了,不是吗?
……
“顾小姐……”骥远匆匆忙忙的来到顾酒酒的房间,顾酒酒抬头看他。
“你要不要这么亢奋。”
骥远挠头:“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真的找到了线索。”
“线索?”这下换顾酒酒不知道他说啥了。
骥远点头:“正是,我找到线索了,找到新月对小世子不好的线索了。据说当初在荆州的时候他们姐弟就不亲,不仅不亲,据说新月对小世子还极为不好。当地许多人都知道的。”
顾酒酒并不十分意外,这点她早都想到了。
“既然要散播出去,技巧可是要掌握好。”顾酒酒,你神马时候变得这么奸猾啦。
骥远点头:“你尽可放心,这一点我会处理的很好。这事儿,倒是多亏了塞娅的帮忙。”
顾酒酒听到他提塞娅,三八兮兮的靠近骥远:“怎么,你把这事儿告诉塞娅了?”
骥远摇头:“这样的事儿,我怎么可能随便告诉别人,不过塞娅的师傅是荆州人,正巧罢了。我编了个理由,你放心,这事儿断不会传出去,我是明白的,家丑不可外扬。”
顾酒酒失笑:“我放不放心其实无所谓的,这事儿左不过与我无关,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该处处小心,毕竟将新月的本来面目传出去。也是要承担风险的。”
“我不怕。让大家都知道她是多么伪善的一个女子。让她远离我的家庭,这就是我最期待的。”
骥远是真心希望要为自己的额娘分忧。将新月的名声搞臭,让小世子不能成为她的挡箭牌,他日就算是她咬上了阿玛,他们也可以有可说之词推脱。
更甚至,大家也不会相信新月。
骥远想的极为清楚。顾酒酒则是看他和塞娅有交集而高兴。
泥煤,她现在可就指着这俩人能够产生多巴胺了。
“骥远啊,你说塞娅这人怎么样?”
“她?小丫头一个。不过我看她过得也并不如外表那般的快乐。”骥远叹息。
“哦?”这结论从哪儿得出来的啊?
“现在我才明白,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塞娅她阿玛也是妾室众多。塞娅她娘性子又与额娘类似,自然是要操不少的心。你也知道,塞娅她弟弟都是姨娘生的。她额娘不过她一个女儿。自然是觉得势单,总的来看,还不如我们家呢,最起码我是男子,额娘的负担没有那么大。初时相见我不明白她为何如此性格,现在看来,真的没有谁是天生刁蛮,她也都是被逼的,如果她不好好的保护她额娘,怕是她娘就要吃亏。”
顾酒酒看他看出良多,特别是提到塞娅的难处时,红宝石发出隐隐的光晕,顾酒酒嗨皮。看来,这是有些感情了,噢耶!
普大喜奔!
“她那么活泼开朗,在这样的环境下倒是没有学到那虚伪的一套。正是说明她本质上是个好姑娘。”
能不是好姑娘么。
完全与顾酒酒的打法如出一撤啊,上来就要揍人,这样的丫头顾酒酒怎么会不喜欢。
这是碰到了同类啊。
啊呜!
骥远赞同极了:“是啊,她在那样的环境下,还没有变得装腔作势,表里不一,就说明他是一个好姑娘。”
“其实骥远,你有没有想过成亲?”
骥远呆住:“成亲?”
他看着顾酒酒,久久没有动作。
“是啊,成亲。”
骥远神色黯淡下来:“成亲?我和什么人成亲呢?我原本,我原本是那么的喜欢新月,结果呢,结果她是这样一个人。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现实和理想总是要差点那么远。”
不得不说,骥远在喜欢新月的这件事儿上,受伤很重。
“你傻啊!新月不好,你就否定所有人么。你应该高兴,高兴在关键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