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打开,县太爷很快就升堂坐在上方。/p
苏鱼三人跪下,苏鱼磕头,低声道:“大人,民女苏鱼今日状告关家,是关家谋害那两个受害者,然后嫁祸给云中冕。”/p
苏鱼的话让县太爷的脸色一变,他皱眉:“苏鱼,你可说的清楚?你说你要状告的是何人?”/p
“我状告关家的关夫人,我曾不小心得罪过关夫人,结果她为了打击报复,然后就派人将我院内的两个被告毒死。”/p
听见苏鱼的话,县太爷沉吟了一声:“苏鱼,你要状告关家的关夫人,可想过后果?若是你一旦没有告成功,就是诬告!诬告也是被关入大牢的。”/p
苏鱼抬起头看着县太爷,点了点头:“大人,我已经想好了,今日是我苏鱼要状告关夫人,与我妹妹苏瑶和无风无关,若是失败,也请大人只判我一人有罪。”/p
见苏鱼说的这么郑重其事,县太爷只能点了点头。/p
苏瑶想要进入大厅,可是却被门口的衙役们挡住。/p
“二姐姐……”/p
苏鱼没有回头,后一直紧紧的盯着县太爷。/p
县太爷拍了一下惊堂木,这才开口:“苏家面馆苏鱼状告关家的关夫人,现在,本官命你们速速去关家,将关夫人给带过来。”/p
听见苏鱼的话,很快就有衙役们匆匆的下去。/p
苏鱼这才垂下头:“不知道大人可能屏退左右,民女还有一事要与大人交代?”/p
县太爷想了想,这才命苏鱼和他一起去后堂,苏鱼拿出那布料,说明了来意和缘由之后,这才跪下:“县太爷,求您主持公道。”/p
县太爷摸着那布料,心里有些发虚。/p
这状告的是关家,关家的后台也很硬啊,自己是拔不起来的。/p
既然是动不得,那么只能是静观其变了。/p
“苏鱼,本官已经知晓,本官会在请关夫人来了之后,然后在关府查清楚这块布料的来源的。”/p
苏鱼松了口气,又跪下对着县太爷磕了头,这才和县太爷一起重新回到大堂。/p
在外面看戏的人都是议论纷纷,大家都不知道苏鱼这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p
“这怕不是疯了,告关家,这不是找死吗?”/p
“可不是,谁不知道就是咱们县太爷都对关家忌惮的很吗?”/p
“这小姑娘怕是告不赢了。”/p
“自古这官官相护,而这关家又是有权势的人家,自然是我们老百姓告不赢的!”/p
“可是,我们能由着自己被有权有势的欺负,就要平白无故的被欺负吗?”/p
“对,这话说的一点错都没有……”/p
在大家的议论声中,苏鱼独自跪在一旁。/p
县太爷看了一眼苏鱼,最后摆了摆手,允许苏鱼站在一旁等着。/p
大约半个时辰,关夫人这才在玉环的搀扶下,缓缓的跟着一群衙役们进入了衙门。/p
大家自动给这群人让路,关夫人仰着头,那架势十足,看的四周的百姓都不敢大声说话了。/p
关夫人进入大堂之后,县太爷都笑着客气的开口:“关夫人,这边有人状告你,不过,关老爷在咱们安阳县做了很多好事,你就无需跪下了,来人,赐座。”/p
关夫人傲气的扫了一眼站在那的苏鱼,唇角一勾,缓缓的在椅子上坐下。/p
外面围观的百姓们小声的议论,这是多么的不公平的待遇。/p
不过这世上有什么是绝对的公平呢,人家有钱,人家就有这样的资格。/p
何况,关家,在安阳县确实是建桥铺路,出资做了不少的事情。/p
关夫人坐下以后,这才扭头缓缓的看向苏鱼,笑了笑问道:“不知道大人将我叫来,可是听她的胡言乱语?此人与我结怨很多,曾多次在关府闹事我都放过了她。”/p
众人议论纷纷,苏鱼这才开口:“大人,民女状告关夫人,她因为当日我在关府门前阻碍了她嫁女儿而怀恨在心,现在我店铺之中的两个受害人都被毒死,我怀疑是她指使别人做的。”/p
听见苏鱼的话,关夫人冷冷一笑,清高的脸上带着几分鄙夷:“苏鱼,你这话空口无凭,大人怎么会听你一面之词呢?再说了,今日我也把话说在前头,我要反告她,告她诬陷之罪!”/p
苏鱼的脸色一黑,众人都跟着指指点点。/p
苏鱼这才拿出一块布料:“大人,这布料是那凶手留下的,我相信,只要搜查了关府,那么就必然能找出凶手。”/p
这衣服是衣摆处,凶手怕是也不知不觉的被刮了衣服,而回去之后也一定没有来得及处理。/p
当然,苏鱼就在赌,赌这个衣裳终究能在关府找出来。/p
关夫人的脸色微微一变,她沉默的一瞬间也让苏鱼看出了她心中的担忧。/p
“大人尽管去关府里去搜,若是能搜到,民妇也乐意让大人处置。可若是搜不出来,大人是不是也要给民妇一个说法?毕竟,若是谁都说我们关府里有什么罪证,今日搜一次,明日搜一次,是不是也说不过去?”/p
关夫人说完之后,这才又看向苏鱼笑了笑:“苏鱼,你不要想着从哪里得到一块布料,就异想天开的想要给我定罪,这诬告之罪可也不小呢!”/p
苏鱼咬着牙,她已经准备好了诬告之罪了。/p
她根本就不怕,只是,这次不论如何,她都要做的。/p
县太爷连忙赔着笑,看着关夫人:“关夫人说的极是,这么一小块布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