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凌烨没有将郁寒烟带回烈焰总部,也没有将她带回凌笙的别墅,而是带回了自己的别墅。
将车子停在车库后,他迫不及待地下车饶到副驾驶座旁,打开车门,俯身将穿着婚纱的某人打横抱在怀里,而后迈开修长的双腿,往别墅大门走去。
郁寒烟因为怕自己走路弄脏曳地的婚纱和头纱,也由得他去。
可是见他抱着自己一路走向卧室,她不淡定了。
“你放我下来。”
凌烨“嗯”了一声,却没有照做,直到走进卧室,关上房门,他才将她放下。
郁寒烟得到自由后,立马往后退,强装地对上他漆黑的双眸,说道:“我饿了。”
凌烨赞同地点了点头,一边脱碍事的衣服,一边用低沉性感的声音说道:“我也饿了。”
只是一次怎么够?只会让自己更加想要而已。
郁寒烟继续往后退,瞪着眼睛说道:“那你快去做午餐。”
凌烨将西装随意丢在一旁的椅子上,一步一步地向郁寒烟逼近,像一只所定猎物的猎豹。
郁寒烟的注意力集中在凌烨身上,一个不慎,跌坐在床边。她急忙起身,却悲催地发现自己被禁锢住了。
凌烨双手撑在郁寒烟两边,毫不掩饰自己眼底的yù_wàng。他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你帮我换衣服,我就去做午餐。”
郁寒烟看了他半晌,将信将疑地伸手为他解衬衫扣子。对比再一次被吃来说,她宁愿帮他换衣服,虽然帮他换衣服也是件很让人郁闷的事,例如现在。
她的双手停留在对方的裤头上,迟迟不再有动作。
凌烨薄唇微勾,仿佛没看到她的羞赧,说道:“拉裤链。”
郁寒烟抬眸瞪了他一眼,闭上眼睛,咬咬牙,柔若无骨的双手快速地袭上他的裤链。
在静得连一根针掉落地面发出的声音都能听到的卧室,有人的呼吸重了几分。
郁寒烟听着这呼吸声,顿时寒毛倒竖,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代表什么。
她面对着他跪趴在床上,将他的西装裤扒到他脚踝处,说道:“抬脚。”
凌烨十分配合地抬起一只脚,与此同时,他的右手却袭上了对方尾椎骨处的结。
郁寒烟身形一僵,微微起身,侧头看着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的手放那里干嘛?!”
凌烨脸不红气不喘地应道:“我站不稳,扶一下。”
站不稳,站不稳……郁寒烟感觉心中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她懒得跟他理论,扯着另外一只裤腿,语气重了几分地说道:“抬脚。”
凌烨配合地抬起另外一只脚,灵巧的右手解开了她身后的结,食指勾着鞋带中央一路往上。
郁寒烟顺利地脱下他的西装裤,然后将它扔在地上,看也不看他修长的双腿,侧了个身,在床上站起来走向衣柜。
不得不说,她的运气真的不怎么样。本就因为后面的带子被松开而将掉未掉的婚纱,
由于她一脚踩在裙摆上,直接滑落到床上。
凌烨狭长的眸子染上一丝笑意,直接将她压在身下,热烈狂放的吻上了她的唇。
一个长长的法式舌吻后,凌烨马不停蹄地吻上了她的耳垂,脖子,锁骨,一路往下。
郁寒烟双手放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想将他推开,奈何就算她使出吃奶的力气对方也纹丝不动。她愤愤地问道:“你不是说我帮你换衣服,你就去做午餐吗?!”
凌烨抬起头,用染着情欲的声音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只是把我的衣服脱了而已,并没有给我穿衣服。”
他顿了顿,又说道:“接着你又把自己的婚纱脱了。身为你男人,如果还看不懂你在暗示什么,就白活了。”
说完,他继续吻上令他爱不释手的滑嫩肌肤。
暗示?暗示!她暗示什么了?!要不是他解开自己身后的结,婚纱能那么容易掉下来吗?还有,什么叫做没给他穿衣服?!要不是他扑上来,自己早拿到他家居服替他穿上了。郁寒烟一口气憋在胸口,恨得牙痒痒,抓起他的手臂就咬。
凌烨任由她咬着,薄唇在她敏感的腰侧流连忘返。
“嗯~”郁寒烟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一道诱人犯罪的呻yin从她唇齿间溢了出来。
凌烨像是受了鼓舞一般,更加卖力地开垦着她的yù_wàng。
郁寒烟闭上眼睛,推拒着他的双手改为插在他柔软的短发中。
……
完事后,凌烨抱着有气无力地郁寒烟温存了一会儿,然后起身走到衣柜前,拿了一套家居服,穿在身上,转身离开了卧室。
听到卧室房门关闭的声音,郁寒烟的双眸“唰”地睁开了。她掀开被子看向自己的身体,密密麻麻的青紫吻痕瞬间映入眼帘,她不禁气不打一处来,在心里把凌烨咒骂了几遍。
此时的她,完全忘了自己刚刚也很享受。
万俟泠搀扶着自己的腰,缓缓起身,就见静躺在被子上的婚纱,顿时双眼冒火,要不是它自己至于被折腾成这样子吗?!
她走到衣柜前,随手拿了一条睡裙套在身上,然后抓起婚纱,走到储物室,拿起一把长长的剪刀,毫不犹豫地对着婚纱下手。很快,价值上亿的婚纱就变成了布条。
万俟泠将剪刀放回原位,对着地上的碎布轻哼一声,趾高气扬地走出储物室。
她走进书房,坐在凌烨往常坐的旋转椅上,打开电脑,搜索起自己要的信息来。
一段时间后,凌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