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晨这么一问,倒是把裴婉舒问愣住了。
有什么要紧的事?好像质问他那天为何对她做那事是其中一个问题,不过这事怎么问才能问出口呢?一下子想不出来。除了要问他这件事外,还有就是刚才已经说了这个可恶的人为何不来探望她,陪她说话!前一件事基本是问不出口的,后一件事也很难问出口!
这好像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事,要讲也讲不出来?怎么办啊?怎么回答他?
只是,今天原本心里很不是味的,不只今天,前两天也是,总感觉什么东西堵的慌,好像有很多事要问王晨,也有很多话要和他说的,但一见面了,却不知道说什么,王晨问她有什么事找他说,她也讲不出来,或者说不知道怎么讲,但她又不允许王晨就这样离去。
见裴婉舒只是怪怪地看着她,却没回答,也没说其他话,王晨又有点古怪的心思起来,几乎下意识地,上前一步,走到裴婉舒面前。
“舒儿,是不是就想见我?”这话王晨是涎着脸说的,还将头凑上前去。
“啊?!”想不到王晨会用这样的“流氓”腔调和她说话的裴婉舒惊讶地叫了声,人也一意识地退后了一步,两手护在了身前,一副严防se狼的样子,但在看到王晨那“笑靥如花”的脸后,又觉得自己这样不妥当,忙把护在胸前的手放了下来,慌乱地摇摇头,“不是,我找你是有事的!”
“真的有事?”王晨站直了身子,收起了刚才那略带玩味、调笑的神se,一本正经地问道。
裴婉舒强自压住慌乱,用力地点点头,“是的,我找你是有事!”
说话间,脑袋在急速地转动着,想该怎么和王晨说事。
她当然不会承认她是特别是来找王晨的,她是个高傲的女人,王晨除了对她表现了几次急se外,没有其他任何的表示,连带点情味的话也没有,要是她承认今天她来找他,就是为了见见他,质问一些事,那她不是太掉价了?绝对不能这样说!
听了王晨这些话后,她心里的感觉好了一些,感觉好起来,那一些抱怨的话也不能说出来了。
脑袋也只转了没几下,就让她想到了事由,扁了扁嘴巴后,很傲然地说道:“我是想提醒你一下,你答应要和我比武的!你要做好准备,到时别说我没提醒你!”
“啊?!”这话让王晨很是意外,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裴婉舒。好好说“情话”,玩暧昧的感觉,这个女人怎么就把话题跳到比武上了呢?
上次裴婉舒放言要和他比武,这些天王晨也抽时间练了练手脚,练的结果还真的让他惊喜,他使剑的招式可以用有模有样来形容,剑拿在手上的时候,动作自然而然就出来了,还有点凌厉,只不过动作上有点不顺畅,没有行云流水的感觉!练了几天后,好像感觉还不错,也完全明白,他的前身是个常年习武之人,而且还经过系统的训练,各项武艺都还算不凡,箭术那么好就不奇怪了。
只是他不知道,他会使的那些招式,用在与裴婉舒的比武上,有多少胜算。
除夕那天吻了裴婉舒后,王晨以为这个小姑nainai不会再提比武的事了,哪想到今天原本以为可以玩暧昧的i子,却再来提这事了。
裴婉舒已经从王晨的吃惊中找到了自信,变得得意洋洋,歪着头看着王晨道:“怎么,你不愿意与小女子比武了?还是不敢,想主动认输了?”
王晨摸了摸鼻子,苦笑了两下后,道:“当然是不愿意!”
“啊?!”这下轮到裴婉舒吃惊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王晨,眉头也皱紧了,“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和我比武的,怎么几天变卦了?”
“我们在一起时候好好说说话不行吗?一定要动刀动枪比武分高下的?男人和男人之间比武那是比勇气,男人和女人相处,不该动刀动枪的,你说,要是我们比武,我胜了,那表示了什么,羞辱你吗?还有,要是我不幸落了败,你胜了,不是折了我的面子吗?”王晨用很严肃的口气说了一通似乎非常有道理的话后,再换了副笑脸,话锋一转,小声说道:“舒儿,我们一起时候,说些天文地理,棋琴书画的事,不是也挺好?要是你在这方面胜过我,那我肯定会佩服你的,何必一定要比武较量呢?比武时候,总有磕着碰着的,受了点伤,总是不好的,要是再落下疤痕,那很难看的……”
“好了,别这么一大通啰嗦的话了!”裴婉舒有点恨恨地打断了王晨的话,“你不是说了,jing通棋琴书画又怎么样?在草原上被狼追杀时候,照样救不了命,还不如一身武功好!所以,比武较高下是必须要进行的,不然以后我可不理你了,哼!”一想到当i王晨所说的这几句话,裴婉舒就非常高兴,好像捏着王晨的小辫子一样得意,连头都昂的高高的。
“好!好!我不反悔,答应过你的事,一定做到,只不过你到时要手下留情啊?”王晨嬉皮笑脸的说道。他不想和裴婉舒比武,和一个女人比武有什么劲,还不如这样两人单独相处,说几句有特别含意的话,弄出点暧昧来有味道。
比武胜了又如何,勇武的人在战场上不一定就能取胜,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有可能将一个能力举数百斤重物的人杀死呢,只要有足够好的计谋。当然要是程务挺向他挑战,他肯定不会有任何的推托,但裴婉舒这样一个女人,他很不情愿与她比武的。与自己有过一定程度亲密关系的女人,怎么还能拳脚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