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却说多姑娘,这边迎春刚接到消息说是多姑娘跟老爷子搭上线了,她这边当天晚上就在书房里把孙家老爷子办了。而且办得十分彻底。
说起来这个多姑娘也是本事了得,恁是挑逗的孙老头年近六十糟老头子,一夜三次做新郎,嘶吼着把这些年积攒肾水都丢给了多姑娘承受了。
及至清晨,孙老爷浑身酥软,云天雾的爬不起来,多姑娘竟然还能起身,亲手整治早餐送到床上喂他吃了。
多姑娘的一大碗桂圆、红枣、枸橘,滋补汤给他浓浓灌下去,孙老头立时又精神抖索雄赳赳了。孙老头老天拔地也不嫌臊得慌,竟然把个多姑娘拖上床去,白日宣淫,胡天胡帝又睡一回,这方才丢了手,昏睡过去了。
这老孙头也是被孙婆子压制狠了,孙婆子又凶残又丑陋,孙老头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以致他宁愿干旱干熬,也不乐意去吃孙婆子这道个烧糊了烂卷子肉。
孙老头本以为他这辈子已然古井无波,混吃等死了,熟料这回抱着多姑娘弄了几回,顿觉青春焕发,人生至此不虚度。
他这里眼睛闭上了,手里还在搓揉多姑娘那雪白乳儿,睡梦里做梦发癔症,傻子似的痴笑。实在没想到,他一个杀猪佬竟然睡了天仙美女儿了。
孙老头这里正在云里雾里神仙似的快和的不行,却不来哦孙婆子房里婆子来报,昨日晚,孙婆子母子三人全部被鬼整治。
活人竟然被鬼压了,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孙老头闻之直觉惊悚莫名,瞠目愕然:“被鬼压?如何压的?”
那媳妇子战战兢兢把凌晨如何听见太太惨叫,然后发觉太太被鬼整了,然后如何去寻姑奶奶来伺候老太太,结果发现姑奶奶也被鬼整了。
孙老头额上青筋爆绽:“大爷呢?”
媳妇子果然又说大爷也被整了,且大爷整的更惨,手脚骨头寸断了。问老太爷拿个主意。
孙老头虽然不待见孙婆子,却对子嗣看重,闻听儿子被鬼整了,挣扎着起身看顾,熟料被子撩开,却是多姑娘不着寸缕一身白肉。多姑娘似乎睡梦里被惊醒,欠身就往孙老爷身上只是蹭蹭:“呀,老爷奴家身上寒呢…..”
这声音噬魂浊骨,莫说孙老爷立时浑身酥麻,就是外面回事婆子也是浑身汗毛竖起好些。
且那多姑娘身条纤细,脸儿小巧,偏是生得一对雪白硕j□j儿,随着多姑娘起身,在那么故意卖弄风骚一扭,一靠,一对乳儿便抖动起来,恰似那白鸽似的飞舞跳跃。
孙老头几层见过这个阵仗,顿时脑子轰然一声昏了头,俯下头去含住那一点玫红小巧鸽子嘴儿,啧啧有声,喘气不赢,哈什子亮晶晶丝线一般滑落下去。
多姑娘一声娇笑:“哎哟,老爷你真坏也……”一双粉腿儿灵蛇似的缠在孙老爷腰上,身子瞬间软如锦被铁孙老头身上磨蹭。
孙老头身子一沉,如梦似幻攥劲拼杀,就跟他当年杀猪似的,一刀,狠似一刀,刀刀杀在劲上。孙老头恨不得全身都钻进她生门去,哪里顾得什么儿子,这会子他老子从坟堆里爬出来,他也顾不得了!
饶是多姑娘身经百战,今日竟被这个行将花甲老头子干得嗷嗷叫唤:“哎哟,老爷子,您轻些儿,奴家实在受不得了,死了算了…….”
多姑娘一边推拒j□j,一边屁股乱颠乱耸跟孙老头肉搏,j□j却是皮筋儿似的勒住孙老头,孙老头拢共就尝过孙婆子一个漏风筛子,哪里遇见过着这样神器娘们,惹得孙老头发了少年狂,拼老命厮杀,只恨一辈子白活了。
屋外传话媳妇子正是那个去过几次荣府执事婆子,如今则是孙婆子跟前得力媳妇子。她男人与儿子被别家买去了。她是一个人卖在这里。孙绍祖虽然喜欢偷摸媳妇子丫头,只是她这样半老娘们孙绍祖也瞧不上。她尝过男人滋味,又是久旱的身子,荒芜的都长了草了。
那经得住多姑娘那般的浪声j□j?多姑娘j□j功夫,震惊荣宁街东西两府,就连贾珍贾琏这些凤月老手也拜在她肚皮上头,那功夫堪比青楼姑娘,噬魂浊骨。
媳妇子面红耳赤,浑身酥麻,实在熬不住,也不等孙老头叫起,一溜烟跑回屋里,浑身挂在炕壁上攥劲战栗,大汗淋淋。
事后,媳妇子摸着满头汗水,将湿淋淋的裤儿换下来,狠狠掼在盆儿里,暗中咒骂:“j□j,奸|夫,淫|妇!”
……“不得好死!”
此后却下定了决心,今后离那个荡|妇远些,否则,迟早一日肾水枯竭,跑阴而死!
后来,前头书房成了孙府一道香艳风景区。有那愣头小子,再有失婚丧偶的光棍儿,夜夜边去那书房后墙根儿打牙祭,听那活生生春宫戏!
孙老头这里被多姑娘缠着,一切府务都有多姑娘传话,府库钥匙对牌都挂在孙老头腰里,府中所有糜费铺排,都有多姑娘内外铺排传话。
孙老头每日除了跟多姑娘缠磨参那欢喜禅,余暇就跟那坐着吃那滋补粥,喝那滋补汤。竟把孙绍祖母子三人不管了。
孙婆子母子三人全靠迎春这头张罗。
当然,李莫愁是不会亲自伺候她们一窝子贱皮,不过面上应景白担个名儿,一切交给孙婆子身边心腹婆子经手。迎春这也是未雨绸缪,她怕一日孙家婆子万一被多姑娘气死了,混赖在自己头上。
迎春这里不吝钱财商请名医购买良药,银子花水一般流出去。府里穿梭一般更换大夫,药都一条街上的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