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 dec20:00:00 c 2014
不多时,上官敏愉只觉呼吸间有一种淡淡的海棠香。
“阿愉,醒醒——”楚南天惊的一身冷汗,他明明在喝多了酒在披香殿休息,一时间睡着了。却不知怎的,他会和上官敏愉睡到一起。
他一面找衣服,一面唤醒上官敏愉,她们今天连面都没有见到,却衣衫不整的睡在一起。
上官敏愉这时也醒了,当看着自己只剩下一件小衣,吓的小脸发白。
“这,王爷,我们......”上官敏愉连忙用被子裹着自己的身子,方想起昏倒之前的事情,花容惨变,惊道:“南天,你快走,这是有人陷害我们。”
楚南天怎会不知道是有人陷害,他俊朗的面容变得冷酷而严峻,他嘴角泛起一丝阴森的杀机,道:“怕是来不及了。”他推了推门,咬牙道:“门窗都被人封死了,怕是走不成了。”
上官敏愉看了看屋里的光景,冷笑几声,道:“我竟不知道谁有这样的胆子,敢陷害本宫!”
楚南天眼睛突然望向上官敏愉,微笑道:“这也好,如果不是这样,我都不知道何时能见到你。”
上官敏愉避开男人炙热的目光,幽幽的叹道:“那又如何呢?我们也许就死在这里了。”她红了眼圈,呜咽的道:“我不过是个后宫妇人而已,却要带累王爷额名声。”
楚南天上前揉揉女人的长发,将她揽入怀里,深情的道:“阿愉,不管我是谁,你是谁。我们记住我们相爱就可以了,此生有你我也无憾了。”
男人的心跳如战鼓一样激起女人强压在心底的怒焰,她无情的推开男人,面红耳赤的道:“你想这样死去,我不要!我是清白的为何要背负着这样的骂名死去?也请王爷看清楚,我不是你心心念念的女人,我是上官敏愉。”
女人的怒吼让男人先是一愣,后笑着问:“阿愉这是怎么了?我的心里住着谁,你都看清楚了吗?”
“我......”上官敏愉委屈的滴泪,别过脸去,带着哭腔说道:“你心里的反正不会是我,何必哄人呢!”
楚南天嘴角扯出一抹愉悦的笑容,他上前抱着女人的纤腰,道:“那天我去刺杀傅老四,受了伤,胸口开了个洞我就看了看,结果看到一个老是哭的小女人。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她不理我,还躲到一边去哭,我一声气就把她牢牢的关在我的心里,再也不让她跑掉。”
上官敏愉心中一动,问道:“你受伤了?”
楚南天贪婪的吸允着女人身上独有的芳香,两个月零一天了,他想了整整两个月零一天。
“阿愉,我想你了,想的都快发疯了。你可也想我?”
上官敏愉不做答,反问道:“你说,你是不是和你大哥作对了?”
男人的心一阵抽痛,忘不了那张脸在脑海里殒落。
“阿愉,他们是长乐的亲人。我欠她的只能这样偿还,阿愉,希望你能谅解我。”男人一脸无奈的道。
倾听着男人发自肺腑的话,上官敏愉心底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什么滋味都有。
苦咸的泪水滚落在唇边,“我和长乐,如果让你选择,你选谁?如果长乐现在在这里,就在你身边,你选择我,还是他?”
男人脸色白得像一张纸一样,难看到了极点,只讷讷说不出话来。
上官敏愉刚要说什么,只听见外面一阵喧哗。
“给我搜,仔细的搜,不许放过每一个地方!”
脚步声和吵杂的说话声混合在一起,让两颗原来平静下来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这些人无疑是来抓他们的。
“我问你,到底选择谁?”女人不依不饶的问道。
楚南天犹豫片刻,松开了女人,将她的身子扳过来 看着女人的眼真挚的道:“以前你的世界里没有我,我的世界里没有你,可是我以后的世界里就只有你——上官敏愉。”
那一刻,女人冰冷的心被男人的一席话暖了,血液从新流动。
她红了脸,垂首声若蚊音:“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个?”
“来人,这里门怎么锁了!开门, 咱家奉命搜藏,哪个地方都不能放过。”门口一个如破锣般的太监喊道,时不时粗鲁的用手捶门。
上官敏愉白了脸,惊慌失措的道:“怎么办?难道我们真要死在这里吗?”
楚南天握着女人被汗水湿透的手,笑着安慰道:“别怕,阿愉一切有我呢!我怎么会让别人伤害你。”
“住手!你是何人?这里是信阳宫,岂能任由你们胡闹。还不给我退下?”听声音仿佛是信阳宫的掌事太监安公公。
只听见砸门的太监傲慢的道:“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老弟你啊!对不住,杂家奉命搜查,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还望老弟见谅。改日哥哥我亲自请老弟喝两杯给您赔不是。”
安公公哼一声,站在门口,道:“免了,杂家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让敬事房总管刘公公。只是这里是信阳宫,没有敏妃娘娘的命令,谁也不能动我信阳宫一草一木!”
刚才有人将信阳宫的人引出去,后他回来的时候又闻到一种迷香的味道,觉得不对劲,刚要四处巡查这些个太监就找上门来。
这里是信阳宫最偏僻的地方,平时都用来堆放杂物。门从来没有锁过,而且这些狗崽子直扑这里,分明是有鬼。
“老弟,你我都是服侍主子的,何必为了这些小事为难哥哥我呢?再说,不过按列巡查罢了。莫不是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