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编!”
“是有些奇异,不过听着怪有意思的,我便记下啦。”笑着坐到梨霜对面,云硕取块糕点品着,“说到这些的时候白鹤那神采飞扬的模样,你可没瞧见,当真精彩的很。”
“切,我没看见也能想出来,不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么。”
“这,这比喻倒也贴切。”闻言愈发笑的厉害,云硕脸颊微红,好像一朵春天饱满开放的鲜花。
“嗯,贴切,就好像星同他们叫你云姑娘一样,贴切得很。”
“霜儿!”云硕的面颊一下变成了微白。
“那么紧张干什么?你的事我不会主动管,也没那个能力替你下决定,不过,看在星同这次上山帮我灭了药王派许多人的份上,无论如何,云太子我都会出手的,我或者白鹤,都行。”本来那天星同一伙三言两语就被梨霜挤兑走了,谁想临了他忽然提起了白鹤,说是什么白鹤能救他主子的性命,所以打算留下,等白鹤先生有空了就护送前往南兴——啊呸,就白鹤那一身功力,用得着他们护送?然后留了下来,一直跟着梨霜一行到了叶城。
“不论救不救的回来,霜儿,日后我这条命便是你的了。”
“噗!师姐,你还真敢说。”救得回来了,云太子不会放过自己,救不回来了,没准儿南兴皇族拿自己当仇人,但神仙大夫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因为自己砸了他的招牌。
“我,”云硕面庞忽然的一红,转而不好意思的笑笑,淡淡道,“我只是说我的意思,不论,他待我如何,我待他,总归是一生情意。”
等到了晚上,明晃晃的月亮,梨霜才有空去找尧无双。
这时候已经到了五月份,即便天黑也很是温暖,淡淡的风吹散暖暖的气息,微微的花香随之飘荡,整个小梅花,便连厕所也是一片芬芳的气息。
“霜儿?”面色微白的坐起,尧无双眸里满是惊喜。
“嗯,换过药了没有?”歪头问着,梨霜顺手关好房门,走了过去。
“还没。你伤还没好,怎么随意出来了?”
“山不救我,我来救山呀。”笑吟吟的,梨霜顺手拿起一旁的药瓶和雪白的布帛替尧无双肩膀上上着药,“怎么腰上还有伤,伤的还真够隐蔽的。”
“我怎么觉得你这话里有话呢。”低笑,尧无双拉过梨霜的手,“我来吧,你坐过来,我想仔细瞧瞧你。”
“放心,我身上可好得很,而且我师父那医书,那真不是盖的。”如此说着,梨霜却还是主动到了尧无双面前,“别看不该看的地方啊。”
“你呀,”尧无双的眼睛愈发弯弯,打量着梨霜,他轻巧而迅速的上好了药,又脱去外山,再,“霜儿?”
“怎么,想让我给你脱?”不就脱个裤子吗,啧啧,真够害羞的。
“是。劳烦霜儿。”
“行啊,来就来。”梨霜却还是被尧无双那一脸正经吓得抖了抖身子,笑着站起来,她懒洋洋的,开始为尧无双脱去衣袍,露出雪白薄薄而微微透明的里衣里裤,“你平日穿这么多,也不热?”
“大哥已经过来了。”
“哦,算了,你躺下吧,我帮你上药。”这伤的位置,还真是——还好没伤到要害。
“嗯,”尧无双脸上的通红渐渐退了下去,若有所思的看眼梨霜,他唇角含笑的慢慢躺下,然后,感受着梨霜纤细坚韧的手指跳动,时而触摸自己温软的肌肤。尧无双渐渐地闭上了眸子。
好一阵儿,就在梨霜略一低头的刹那,她忽然看见了尧无双的脸,他平静的呼吸,梨霜不由得撇了撇嘴,“死撑装蒜,也不怕累死你。”明明伤的严重却还始终一副翩翩君子温文尔雅的模样,伤成那样也不好好休息!
梨霜只得费力将已睡得极沉的尧无双再次挪好,盖上薄薄的蚕丝被,然后起身出了房门。
其实梨霜晚上来找尧无双也没想干什么··········好像,应该是太无聊了吧,武功没恢复,轻功不能用,精力却充沛的吓人,这情况,真是该死!
“师父。”果然,还是任慕颜这个徒儿贴心,突然出来,她低头一礼,面色平静,“师父可有空?”
“有,大大的有。正想跟你说呢,不过你可别跟别人说啊,而且严重保密。”说着慢腾腾的从屋顶爬下来,梨霜打量眼天空,“去哪儿保险?”
“就去弟子的房间吧,那里被白鹤施了法。”
“行,我慢慢过去,你叫管事的备点儿酒菜,边吃边谈。”
酒菜很快就上来了,酒是好酒,菜也是新鲜的刚从小梅花那小菜园儿里摘来的,歪歪扭扭的坐下,梨霜喝了一大口醇厚的老酒,冲任慕颜笑了笑。
“你想问问两天前我的内力为何突然会恢复,还被三巫师那个狗东西打不死?”
“是。”狗,狗东西!
“其实我当时也没办法了,我想着那狗东西没了鸟不成事,谁想他到底比墨青强。不过,我之前其实可以自由活动的,就是不能动用真力和生之灵气的本源。”
“你,装的?”
“算是吧,一是为了测验大祭司的耳目到底有多灵,二来,你不知道,前些日子我吃不好睡不好都快难受死了,反正无双会护着我,我也懒得动弹。”
“··········”任慕颜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其实她很想说师父你其实还想要逼尧少主说些其他的事吧,可末了一笑,问,“您的意思,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