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杨夫人,我何时有这般的想法?你可别污蔑我。”司月这话要是落实了,她以后就不用做人了,她都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那慕容小姐为何会觉得我会想和夫君和离,难道你不是以己度人的吗?”司月笑眯眯地说道:“慕容小姐还有侧妃娘娘,你们也别急着辩解,是与不是,你们自己最清楚不过的了,不是吗?当然,刚才那段话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们最好祈祷长乐侯府一直这么昌盛下去,否则的话,当有一点长乐侯府与你们夫君的门户不相当的时候,你们的日子恐怕就不好过啰,其实对于这一点,从正妃降成妾室,再由妾室升到侧妃的侧妃娘娘,你,其实应该已经是深有体会的了,不是吗?”

最后一句话,那语气里的幸灾乐祸一点都没有掩饰,可在场有些见识的夫人却明白司月的话说得很是有道理,因娘家败落而不受重视的女人她们看了太多,大部分自己郁郁寡欢芳龄早逝不说,还会连累到骨肉,这个圈子就是这么现实和无情的地方。

“扑哧,咳咳,”酒水喷出,随后又不断传出咳嗽的声音,司月原本在纳闷,即使她在口才上占了上风,狠狠地阴了慕容家这两姐妹一把,就算是在场的人因为她的话会对慕容芷兰多留一份心,可在这样的场合,在长乐侯府这样的地方,他们是绝不会失礼的,是哪个奇葩这么给力?

等看到对方面孔的时候,司月一愣,便想起那日碰到小偷时指着的男人,那个她口中的冤大头。

慕容芷兰被司月的话堵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慕容芷嫣低眉,难堪,羞辱再一次涌上心头,心里暗暗底后悔,她轻敌了,司月这个女人绝对不是普通的农妇,现在看来是错得离谱。 正在姐妹两个都下不来台的时候,“好了,杨夫人,”轩辕玉看着两个孙女被欺负成这样,心里对司月更加的不满了,很是威严地开口说道:“今日是本宫的生辰,你为何不表演?”既在为难司月也在为她的两个孙女解围。

“回公主的话,我不会,如何表演?”司月开口说道,她在前世学习的那些才艺比起之前的那些人,除非投机取巧,否则,讨不到半点好处的,她又不是傻子,会自找难堪。

“呵呵,”娇笑声响起,司月右边的姑娘再一次开口说道:“我现在倒明白杨夫人为何不肯和离了,除了门户之外,你和你家夫君真正是般配得很。”“多谢夸奖。”司月仿佛没有听见对方得嘲笑一般,很是坦然地开口。

她的这话落下的时候,那些嘲笑声好似没了束缚,三三两两地说话都放肆起来,在她们的眼里,虽然才艺什么的并不是生活的全部,但身为大家小姐却必须要有一两样拿出去不留人的,而听了司月的话,她们边就粗鄙两个字刻在了司月的头上。

司月依旧笑着,也听着,心中感叹,看来古今往来的上流社会其实都是一样的,高捧底踩那是常事,他们有着高贵的身份,优雅的举止,不俗的谈吐,还有普通人仰望的才华,但她们有的也仅仅就是这些而已,那一颗心,比起普通人更加的阴暗,势力,而她,又有什么好在意的。

在这个时候,一个连司月都没有想到的人站起身来,从容不迫笔直地走到那圆圈之内,“公主,我代我娘亲表演。”说完,也不等轩辕玉的回答,径直地坐在古琴前,随着指尖的流动,轻灵的声音倾泻而出。

司月看着坐在那里的小小人儿,带着笑的眼眶微微有些发红,在不知不觉中,她的宝贝儿子已经长大,知道为她遮风挡雨,为她打抱不平了,看着那胖嘟嘟的小脸很是认真地弹琴,那曲子是她听过最好的。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说话,他们一直都知道王雪君收了个亲传弟子,不过,想到司月的容貌,以及她和诸葛府的关系,便认为王雪君也不过是看在诸葛府的面子上才收下他的,至于小小年纪就中了举人,但一个小小的举人他们从未放在眼里,也认为一个农夫的儿子,再出色能好到哪里去?

可现在不同了,那小人走出来时的不卑不亢,弹古琴时的从容不迫,还有那挺得笔直的腰板,不说长相讨人欢喜的杨兴宝很难让人讨厌,就单单是他小小年纪就敢在这样的场合站出来,那份勇气就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当然,杨兴宝的琴艺自然不是最好的,不过,在他的这个年龄能做到这样的地步就足以让人惊艳了。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杨兴宝站起身来,恭敬地行礼,随后,面无表情地走向司月,在她身边坐下,小孩的脸自始自终都没有一点笑意,绷得很紧,浑身散发着的都是他在生气的气息。

“小宝,当她们狗叫就行,不要气坏自己的身子。”司月安抚的开口,不过,那声音却不小,至少坐在她附近的那些姑娘能听得很清楚,她们能如何,只得在心里说一句粗俗不堪,她们又不是傻子,慕容家的两个姑娘已经败北,这个时候上前挑衅,吃亏的可能是她们。

还有一点她们十分清楚,司月已经嫁人,已经有了孩子,只要不犯七出,对她的名声影响都不大,可她们不同,她们还没出嫁,若是闺名受损,毁的可是一辈子的幸福。

“恩,”杨兴宝一本正经地点头,这些人实在是太可恨了,竟然撺掇着他娘亲跟爹和离,本来娘亲就有病,一犯病就认为自己不是她的亲儿子,若和爹和离了,那娘亲岂不是认为他是陌生人,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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