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爬了吗?”李持月明知顾问。
“过些时候就会爬了。”王嬷嬷对项景朝有十足的信心。
“过些时候是什么时候?这么肥下去,估计也不用爬了,直接用滚好了。”李持月十分毒舌的说道,她不准王嬷嬷把好好的一个娃养成肉球。
“对哦,跟球一样,滚起来一定很方便。”屠九媚表示十分认同,手还在揉弄项景朝的脸,软软和,手感和夫人的胸一样好,可怜好脾气的项景朝的眉头都皱成了一团了,一副要哭的样子。
王嬷嬷一听李持月这么说,便知道她家郡主话里的意思,她表示不认同,她刚想辩驳,便被李持月微冷的视线看得把话吞了回去。
“下个月,这时候,我就要看到他会爬,不然你就让他滚给我看,不然就换人照料他。”李持月语气清冷的说道。
王嬷嬷一听,心里马上紧张,这项景朝都快取代李持月成为她的小心肝宝贝,一听郡主说要换人照料她,王嬷嬷当下就如临大敌,紧张得很。
“郡主放心,下个月,小世子一定会爬。”王嬷嬷拍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人家比较想看他滚。”屠九媚笑眯眯的说道,全然不知自己在落井下石,然后又捏了一把项景朝的肉嘟嘟的胖脸,好脾气的项景朝终于忍受不了某个恶女人,被捏疼了,嗷嗷大哭了起来,他已经忍这个女人好久了。而一旁的王嬷嬷看得好生心疼。
李持月素来不喜吵闹,听到项景朝的哭声之后,微微皱眉。
“你抱他下去吧。”李持月挥手,让王嬷嬷抱项景朝退下。
项景朝和王嬷嬷退下之后,屋内就只剩下李持月和屠九媚,屠九媚马上伸手环上李持月的腰。
“夫人累不累,要不要我再帮你揉揉?”屠九媚怕夫人坐车坐累了,京都回来,可是坐了好久马车,夫人一定做得身体酸疼。
李持月微微颔首,欣然同意屠九媚帮自己揉肩,可屠九媚揉着揉着,手就不规矩了起来,后来哪里是在揉肩,分明是在摸胸。
李持月拍开屠九媚的手,这厮在床、第之间总是一副精力旺盛,自己和她缠、绵完之后,跟耗损了精气一般,总是累瘫在床上,需许久才能恢复过来,不像屠九媚,滋润完了,那是眉角含春,风情无限,越是滋润,越是和花一样娇媚,越是妖娆的绽放。每每看着屠九媚这般,有些难以把持,又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李持月总遗憾自己没生一副好体质和好体力,不然定要把这女人弄死在床上。
不过一向吃得比较寡素的李持月,为了自己有更好的体力,硬是逼自己多吃了一些肉,多吃了一些肉之后,最近李持月那过分尖细的下巴也稍微圆润了一些,让嬷嬷们看着,觉得郡主的气色好了许多,肌肤白里透红的,不像之前白得都有些显得病态了,最近眉眼间带些许的妩媚,少了一些冷冷清清,像是食了烟火,动了七情六欲,有了人气。因为李持月的气色好了一些,嬷嬷一致认为屠九媚是个带旺的女人,于是连带对屠九媚都和眉顺眼多了。
屠九媚收回自己的手,她其实也不想如此急色的,可是手总是克制不住的往夫人身上到处乱摸,一摸,这心思又歪了,屠九媚深深的鄙视了自己,可是鄙视完之后,继续急色,便把夫人压到在了软榻上。
“夫人,我总想这般亲近你,离了一刻,都觉得心慌。”屠九媚突然觉得夫人身弱也有好处,这般被自己压着,就动弹不得了。
李持月只觉得这厮对着自己是越来越放肆了,这不,屠九媚的唇已经含住自己的耳垂,越来越懂撩拨自己,那媚香浓郁的包围着自己,李持月感觉有些虚软无力,推不开屠九媚。
“屠九媚!”李持月低着声音警告道。
“夫人,持月……”屠九媚现在才不怕夫人的警告呢,她可喜欢在床、第之间,称呼在夫人和持月之间转换,只觉得和夫人之间是越发亲密的感觉,恨不得时刻都腻歪在一起,有时候屠九媚都怕自己太过黏人,惹夫人反感,可是,还是忍不住想黏着夫人。
李持月听着屠九媚温热暧昧的语气喊着自己闺名,便所幸放弃了抵抗,白日宣淫就白日宣淫吧,李持月的手环保住屠九媚的脖子,任其对自己上下其手。
一阵缠绵之后,李持月便晕晕沉沉的睡了过去,屠九媚看着累坏的李持月,突然有些自责,只觉得自己实在不懂体贴人,夫人刚回来,自己便这般折腾她,可是对着夫人,自己便总是情难自禁。
屠九媚怕夫人睡得不舒服,便抱她一起回床榻,然后拥着夫人,一起入眠。
项晖回了自己院落,便去找柳非茵,最善解人意的当属那最会识人脸色的柳非茵。柳非茵听闻李持月和屠九媚回来了,再看一脸不善的项晖,便知侯爷又在夫人那里受气了。
“侯爷,谁惹你不痛快呢?”柳非茵的手在项晖胸前抚摸,逢场作戏,她一向拿手。
项晖对着善解人意的柳非茵,气消了大半,但是在看着柳非茵,想到这女人放荡无度,时常和女子厮混,再想到屠九媚的那句话,故作清高的李持月不让自己碰,反而给同为女人的屠九媚碰,便有些恼怒,女女之间磨镜之事,难道就比男女之间还痛快不成?
“我记得,你和崔鸾翠情谊非常,今晚我也把她招过来,一同侍寝可好?”项晖突然开口问道。
柳非茵闻言一愣,侯爷倒不是第一次找其他女人过来一同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