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今天是言学长给我们讲课。”/p
“真的吗?”/p
“好难得,教授之前多次邀请他给大一新生讲课,都被拒了!”/p
“嗯嗯,我看过言学长的新闻,其实他已经早就修完大学课程了,就没有去修提前学分,现在大部分在读研的课程了。”/p
“为什么啊?”/p
“当然是想享受美好的大学时光啊!”/p
“去去去,现在还有时间唠叨,一会就没座了。”/p
三三两两的女同学从张嫣然的身边经过,惊叹而兴奋,细细碎碎的声音从耳边传入,就连男同学经过都有连赞不已。/p
“上他一节课,胜读十年书。”/p
“别说了,赶紧走,你没看到那么多女生都过去了吗?”/p
许同学匆匆忙忙进教室,张嫣然在开学以来,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积极上课的同学。/p
待张嫣然缓缓走到课室的时候,连教室窗外都站满了人,甚至还有的跳起来看教室情况,好不容易挤进教室却已堆满了人,无处可站。/p
张嫣然看了在场的同学,不禁退后几步,学长的课应该不扣分吧?不如这节到时候再想办法补回来好了?这可不能怪她,心里刚想着,脚步已经移向门口。/p
手中紧紧抱着书本的张嫣然,想要出去也是一个难题,人太多空气不够流通,她似乎有些头昏脑涨,险些被同学们挤倒。/p
一只有力的手抱住了她,避免了摔倒风险,张嫣然连忙起身道谢,说着就提步向门口走去:“谢谢,不好意思,麻烦你让让,我先出去。”/p
教室先前吵闹的声音骤然停止,对方不仅没有让开,而是将她扶至旁边,头顶响起熟悉的声音:“你想去哪里?想逃课?”/p
“不,不是,我想着出去透透气。”听到他冷冽的声音,张嫣然还在支支吾吾的解释着,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p
张嫣然心虚的说了实话,语气难免有几分委屈,声音虽不大,却清楚落入言易棱的耳蜗里:“好吧,我的确想逃课,人实在太多了,我连站的位置都没有。”/p
王教授已然站在讲台上,声如洪钟般朝着教室里的学生,严厉说道:“不是金融系的学生,请马上离开,不要占座,否侧按扣学分处理。”/p
话音刚落,教室里就少了一半的同学,空气也显得不那么佣金,张嫣然在言易棱注目下默默走向唯一在前排空出的位置,王教授无需对同学多做言易棱的介绍,只在一一点过名之后,向言易棱点点头就背着手离开了。/p
言易棱徐徐步向讲台,戴好演讲麦,清澈磁『性』的声音在同学们的耳膜中展开:“我是言易棱,你们的同系学长,现在向你们提出第一个问题,你们知道为什么我大二就能够站在这里对你们讲课吗?”/p
“知道,因为优秀。”同学异口同声回答道,唯独张嫣然一人埋头看书,没有应答。/p
言易棱眸中闪过一丝促狭,若无其事点名:“张嫣然,你来回答,他们说因为优秀你觉得对吗?”/p
突然其来被点名的张嫣然有一丝局促不安,以前上课不是没有问答过问题,而是经过昨晚,现在面对他都会莫名的紧张,经过一番迁思回虑:“人人都说,听你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殊不知这一句话正是浓缩了十年的精华,甚至更多,人人都知道你优秀,殊不知你在背后的付出,努力与艰辛。别人在休息,你在读书,别人在吃饭,你在寻找投资的机会,别人在刷娱乐,你在分析股票的涨跌,我想这就是你为什么能够站在这里跟我们讲课的原因。”/p
教室里的同学霎时鸦雀无声,惊叹从她嘴里认真传述的话语,听张嫣然一席话,他们看到的是表面,而她看的是背后,恰恰也是她与别人的不同之处。/p
啪!啪!啪!张嫣然旁边的女生开始鼓掌,对着她笑着友好点头“很棒!”/p
整个教室掌声雷鸣,悦耳的呼喊赞同,言易棱示意停止,淡淡道:“我们现在开始讲课,国际金融学是在国际贸易理论的基础上,逐步形成和发展起来,作为国际贸易学的一部分而处于从属地位,这是因为当时国际经济关系以商品贸易关系为主...”/p
讲台上的言易棱白『色』衬衣,恰到脚『裸』的长裤,侧脸轮廓清晰可见,举手投足的优雅,总能令人移不开眼,无需课本即娓娓而谈,平日极少言语却在讲课的时候毫不吝啬,说他无情的人又何曾见过他暖情的一面?/p
“这节课到此为止,我不会给你们布置课业,你们能吸收多少是你们的本事,全凭自觉,如果这节课没有学到有用的知识,不是我没有说,而是你们没有记,记住,我不会重复第二次!”言易棱凛若冰霜的神『色』令他们压力倍增,或许这也恰恰给了别人他冷漠的一面,其实也印证了一句话,正所谓师傅带进门修行看个人。/p
“学长,如果在课堂上有疑问不能提吗?”安静的课堂上响起了一位少女无所畏惧的声音,虽说声量不大却足以清晰,细细碎碎的讨论声响起,内容不外呼一些难听话。/p
“她的胆量倒是挺大的?”/p
“谁知道是不是为了引起言学长的注意力。”/p
“不是吧,太不要脸了?”/p
“其实她那个问题我也想问。”/p
言易棱黑眸中染上淡淡意味不明,嘴角扬起一丝弧度,转而一丝冷意渐起:“在讲课中交流属于正常现象,当然可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