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洋舰‘帕拉达’号经过三个月修理,已基本修复,主炮完好,缺75炮8门,缺编舰员45名……”
……
“驱逐舰第一分队4艘完好,2艘半完好,1艘无法使用……”
“驱逐舰第二分队3艘完好,3艘半完好,2艘无法使用……”
“驱逐舰第三分队5艘完好,1艘半完号,1艘无法使用……”
……
马卡洛夫听完众人的介绍,转向维特盖夫特:“怎么样?和昨天的报告有什么出入吗?”
“基本一致。”
“很好。”
马卡洛夫又转向众人:“大家听着,从现在开始,抓紧时间为出航做准备,关于各舰缺少的舰炮,我会督促陆军还回来,关于缺编的舰员,想办法把基地的预备兵补充到舰上,无法补充的,就要制订新的值班周期,优先保障航行,其次再保障作战,其他的能省则省。另外,各驱逐舰分队要组织人力物力抢修和检查舰只,我希望届时舰队能全体出航,打破敌人的封锁,冲到巴士海峡与法国舰队汇合,上帝保佑,我们只能成功!”
许多人情绪高涨,摘起帽子在空中挥舞。
“为了沙皇陛下!”
“太好了,终于要出击了!”
“把中国猴子踩成肉泥!”
“中国猴子最合适喂鲨鱼!”
“终于可以不用呆在这里了,该死的中国蚊子,总在老子头上嗡嗡叫,老子受够了!”
“是啊,让那些只会嗡嗡叫的中国蚊子见鬼去,我们要让他们看看太平洋舰队真正的实力!只会玩弄小把戏的中国猪,堂堂正正地跟俄罗斯帝国海军干一场吧!”
“为留利克号报仇!”
“为英勇的俄罗斯号,为英勇的巴扬号,为英勇的保雅林号,还有我们英勇的勇敢号、可怕号、决心号、泼辣号、威风号、耐劳号、坚韧号、自豪号、积极号和有力号报仇!让我们告诉牺牲的战友们,他们的血决不会白流!”
“乌拉!”
……
三天后,即11月28日,一大早,阿列克塞耶夫就携夫人登上了分舰队副司令斯达尔克少将所在的战舰“塞瓦斯托波尔”号,随行的侍从扛着大包小包,几乎要将分派给阿列克塞耶夫的贵宾室塞满。
斯达尔克献媚地对这位亚历山大二世皇帝(当今沙皇尼古拉二世的爷爷)的私生子微笑道:“大人,没想到您会上我的舰来,还以为您要到马卡洛夫将军的舰上去呢……真是不胜荣幸。”
说着,斯达尔克毕恭毕敬地吻了总督夫人的手。
阿列克塞耶夫有点茫然地向他点一下头,喃喃道:“是的,来到你的舰上来,我喜欢这艘舰,塞瓦斯托波尔,毕竟离家近一点,如果去到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那不是离家更远了吗……”
塞瓦斯托波尔在欧亚大陆之间的黑海之畔,而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却在亚洲东端与北美洲西端之间的白令海之畔。
其实斯达尔克心里明白,总督之所以不搭乘舰队旗舰,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根据之前的战斗经历,敌人总是会集中火力打击旗舰,总督理所当然会认为在旗舰上的危险比较大,所以才会跑到舰队副司令官所在的第二旗舰上来。
“无论如何,他毕竟是个大人物,巴结一下总是有很好处的。”
抱着这种想法,斯达尔克对阿列克塞耶夫自然格外殷勤。
对于阿列克塞耶夫的选择,马卡洛夫毫不在意,当参谋长维特盖夫特报告他,总督上了塞瓦斯托波尔号时,他只是摸着胡子应道:“随他去吧。”
时间到了,汽笛响起,舰队了,旗舰“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号的两座高大烟囱里喷吐出灰黑的浓烟,以西塞维奇中校的6艘驱逐舰为先导,开出了海参崴军港,后面依次跟着舰队装甲舰“波尔塔瓦”号、“塞瓦斯托波尔”号、“曙光”号、“列特维占”号、“胜利”号和“柴沙列维奇”(太子)号,紧接着是装甲巡洋舰“霹雳”号、“帕拉达”号、“狄安娜”号和“阿斯科尔德”号,然后是残存的最后两艘轻巡洋舰“诺维克”号和“大力士”号,罗斯巴赫中校与斯瓦托奇中校的12艘驱逐舰最后出发。5艘机械状态较差的驱逐舰,以及布雷舰“阿穆尔河”号,炮舰“莽汉”和“基利亚克”号被留了下来,由“阿穆尔河”号舰长图库斯基中校指挥,任务是在分舰队主力离开后协助陆军保卫要塞。
出港后,舰队以单纵队低速驶过己方雷场中的安全通道,并沿着前两天夜间在敌方雷场中清扫出的通道,小心翼翼地向南驶去。
在驶出雷场之前,航速同为23节的装甲巡洋舰“阿斯科尔德”号与轻巡洋舰“诺维克”号、“大力士”号携斯瓦托奇中校的6艘驱逐舰离开主力纵队,组成一支新的纵队,由“阿斯科尔德”号舰长瓦西里克中校指挥,超越主力纵队,抢先驶出了雷场。这支部队任务是,吸引敌人的注意力,以便舰队主力突破封锁线。
上午10时50分,在雷场边缘巡逻的华军驱逐舰“雪月”号发现了瓦西里克中校率领的纵队,立即向附近的轻巡洋舰“雾雨”号发出信号,“雾雨”随即也发现了那支拥有3艘巡洋舰和6艘驱逐舰的俄国舰队,马上向20公里外的联合舰队旗舰“瑞吉”发报。
联合舰队司令长官林泰曾中将接到电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