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着急,燕竹这才刚去,再耐心等等。”梅圣俞想了想对紫苏道:“这样吧,武威县那边由我出面,我去打听和寻找那个赵秀才的父亲,你还是安心在家等消息,你看如何?”
“这……”紫苏难为情的看了梅圣俞,轻声道:“先生,我真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感谢你的援手。”
“傻瓜!”梅圣俞看紫苏,笑道:“我们之间难道就仅仅只有合作?今天换成是你梅叔我落难,你难道只会眼睁睁的看着,而不施援手?”
不待紫苏开口,梅圣俞道:“我听青青说,你将郎先生安排出去了?”
“嗯,我怕家里不安全,到时连累先生,便将他送去住客栈了,先生可要见一见?”
梅圣俞点头,“我既然回来了,总是要见一见的,这样吧,今天晚上我便去见一见,明天从客栈起程去安肃。”
“还是在歇一歇吧,这一连趟的赶路……”
梅圣俞摆了摆手,“事态紧急,先把事情解决了才是要紧。”
紫苏见他已经拿定主意,便也不再坚持,连声吩咐青青让厨房烧热水,做上几道精致的小菜送来,再温上一壶枸杞酒,送去了梅圣俞屋里。
另一厢。
邱燕竹听完施旺的话,当即变色道:“不可能,我小舅子绝不会做出那等龌龊腌渍事,这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施旺也不与他争,只冷声道:“你说是误会,那且问你,当时我小妹身侧,除了你那小舅子还有谁?”
邱燕竹被他问得一滞。
如果照施旺所说,陶致远是在送施家秀到了施家时,因见施家财势,心生贪慕,突然对施家秀发难,意图造成既定事实,污了施家秀清名,成就好事,一举成为施家的乘龙快婿。若换成是别人,邱燕竹或许还会相信一二,可若是陶致远,那绝不可能。
“施大哥!”邱燕竹略一沉吟轻声道:“关于我小舅子家里的情况,你可能还不是很了解,我想我有必要让你知道一、二,而利于判断事情的真像。”
施旺挑眉看向邱燕竹,既不打断他,也不鼓励他。摆出一副,你拒说,但听与不听,信与不信,却是不由你的态度。
邱燕竹亦不以为然,他啜了口茶后,缓缓开口道,“施大哥可好饮酒?”
施旺先是怔了怔,似是不期邱燕竹怎的突然问出这么个问题。试问江湖人,谁不爱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当下,便不屑的点了点头,算是做为回答。
邱燕竹淡淡一笑,紧接着问道:“施大哥可喝过一种酒,叫梦里香的?”
“梦里香!?”施旺看向邱燕竹,点头道:“那酒虽然贵,寻常人难以喝上一杯两杯,但我施家还是能喝上一喝的。”
“施大哥觉得这酒卖得贵?”不待施旺回答,邱燕竹又道:“那想必卖这酒的人赚得不少吧?”
“那是自然!”施旺大声道:“要知道寻常酒水也就是几个铜子一碗,便生这酒要却是一两银子一瓮!一瓮也不过就是二十五斤,一餐下来,就没有了。”
“不满施大哥,我家小舅子便是这梦里香的东家!”
“……”
见施旺瞪了自己不言语,邱燕竹点了点头,确定的道:“你没听错,这梦里香乃是由我娘子酿制,由我小舅子售卖,他是名符其实的东家!”
这么一点明白,施旺若是再说陶致远是见财起意,那便说不过去了。
试想陶家本就有身居高位的兄长,又有能赚钱的姐姐,小小年纪的陶至远,他还是“梦里香”的东家,他能看上你施家那点财势?
“为什么?”施旺看了邱燕竹,半响,懵然出声道:“为什么?”
为什么?
这个为什么当然是指陶至远为什么要那样做。
邱燕竹笑了笑,笃定的看了施旺道:“施大哥,让我见上我小舅子一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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