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拿起头颅飞身离去,却忘记了那块抱着人头的白色丝绸。
璃王刚刚推开门,看到皇后昏厥在地上,脸色大变,立马冲过去。
“来人,都给本王出来。”璃王怒道,他没少派人来冷宫伺候皇后,怎么直流皇后一个人在这里。
那个房间的宫女听到璃王的声音,立马跑出来,刚才她们害怕极了。
“王爷,王爷恕罪。”
“传太医。”
“是。”
过了一会儿,太医针灸好后,皇后猛睁开眼,却那么无神,想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母后,母后。”璃王喊道,可是皇后一点反应都没有。
“头颅,头颅,血泪,血泪,本宫的头颅,哈哈…他抱着本宫的头颅,哈哈哈…本宫没有了头颅,没有了。”皇后疯言疯语道,一只手指着那桌子,只剩下一张白色丝绸。
璃王脸色一沉,是谁在装神弄鬼?安琪,她已经不在宫内,会是谁?
璃王拿起那张白色丝绸,捏紧拳头,他一定要将那个装神弄鬼的人找出来。
“王爷,皇后这次惊吓过度,怕…真的疯了。”太医压低声音说出最后几个字。
璃王狠狠一拳打在桌子上,指着那几个宫女,问她们听到了什么。她们哪敢说听到了,但是不敢出来看。都说什么都没有听到。
璃王拿着那张白色丝绸离去,他一定要揪出那个人,一定。
却没有发现,暗处,有一个黑影离去,他面色冷漠,却无法掩盖他的恨意。突然他的眸子变得清澈如湖水,那么纯洁美好。落在安琪的院子里,若没有他的帮忙,缠住璃王一会儿,怕玄墨就穿帮或者无法吓到皇后。晟王心里有些无语玄墨的办事能力,睿王一心只想报仇,却忽略太多太多。玄墨还留下了白色丝绸,真是让他鄙夷万分。
晟王潜入安琪房中,安琪再次闻到他淡淡的气息,若有如无,她继续闭着眼睛,假装睡觉。
晟王蹑手蹑脚退去鞋袜,爬上去。安琪立马出拳,再踢一脚。晟王嘴角一扬,早知道这个女人不会察觉不到自己,虽然他恨好奇,她是怎么发现的,但是他不会去问。
“娘子,谋杀亲夫吗?”晟王邪魅一笑道。
“哦,怎么?又有活动了?一身夜行衣。”安琪淡淡问道。
“月色不错,刚才去冷宫赏月,不错。”晟王倒在床上,翘着腿,两手交叉脑后,悠闲自得地说着。闭上眼看,就不把下面的事情说出来,等着她开口。
安琪等着他说说冷宫的事情,因为玄墨的性子必然是收到她的杰作立马出手,也就是今晚。可是这厮就是故意让她着急,安琪微微蹙眉,咬咬牙,躺在一边,故意不问。
晟王嘴角一扬,耐心等着。旁边的人儿翻来覆去,许久,最后她猛坐起来,闷闷吐了一口气,踢他一脚。
“娘子有何指教?”晟王嘴角拉开一个完美的幅度。
“说说。”安琪闷闷道,她很想知道。
“说什么?哦,赏月,月如钩…”
“不是月亮,那只母老虎的事情。”安琪闷闷翻了几个白眼。
“她被玄墨吓疯了,玄墨却留下了白色丝绸,被璃王发现,有些办事不利。不知娘子怎么放心将这么有趣的事情交给那个成事不足的家伙去做?”晟王淡淡说道,余光看了看安琪。
“这小子,办事也不利。不过就是一张白色丝绸而已。”安琪嘴角狠狠抽动几下,怒道。
“那不是普通人家能有的白色丝绸,但年一个使臣进贡的,专属皇室的布料。天下间不过就只有五匹这样的白色丝绸,皇后的将它染成了艳红色,赐给了幽兰公主。璃王的染成紫色,他身上的那布料就是。冥王身上那月牙白也是,还有就是本王和睿王,不过睿王根本不喜,便扔给了玄墨,玄墨怕是将你的杰作当成了宝贝,才用那么好的布料包起。”晟王淡淡道,似乎不是什么大事,可是确实一件天大的事情。玄墨和睿王将会成为徐家的靶子。
安琪微微蹙眉道:“你也有?”
“有是有,不过,本王准备给娘子做几件衣裳用的。而且,相信璃王不是傻子,自然要查那块白色丝绸,是谁的?”晟王笑意更浓,看着安琪。
“这是什么表情?”安琪鄙夷看着他幸灾乐祸的神情。
“玄墨不会出卖你。”晟王浅笑道。
“你认为我会安心看着他们去死?夜闯皇宫就是死罪。加上还做了这么一件事情,徐家定将他们五马分尸。大不了我自首,不会连累到你。”安琪闷闷躺下,心里却忐忑不安,自己倒是不在乎,可是连累了玄墨和整个睿王府,连小菊也难逃其咎。真后悔为什么不直接杀了皇后,就不会有今日的局面。
晟王的眼眸多了一层冰霜,伸手将安琪揽入怀中,低声道:“你居然可以为了他,挺身而出?”
“我宁愿冒险,宁愿去死,也不要愧疚一生。”安琪淡淡道,前世她的愧疚,让她寝食难安,日日徘徊在他的墓前忏悔,可结局却是,他没有死,回来救赎了她的灵魂,杀了她。
晟王总感觉她有时候说着一些很奇怪却似乎饱受沧桑。让他的心紧了紧,想要赶走她的这种孤独落寞。
“放心,本王不会让你有事。”晟王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发,她何时这般安静躺在自己怀中?而且是清醒的时候。他喜欢这个女子,可是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越来越放不开她。
“你去哪?”安琪感觉晟王突然起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