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是魔尊收养的女儿吗?那么墨王府与魔宫,又是什么关系呢,重楼心中暗自思索着,但也明白这不是自己能参与进去的,墨红妆的警告已经放在话上,不过,听到墨红妆能够重新给自己和小个子安上手臂,这倒是让他心中有些欣喜。
毕竟断了只手,确实是很不习惯啊,日常生活倒没什么,但若是使用武功的时候,那可就有点惨不忍睹了,等于是重新训练单手用剑,但若能重新安上手臂,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主子。”
重楼也已经调息完毕,站起身来,对着墨红妆恭敬一躬,接着便扶起昏迷的小个子,身形一闪,便迈着轻功走远了。
“你这新收的手下,小嘴还挺甜的,看起来他适应的不错。”
云止望着重楼离去的背影,转过身子,对着墨红妆呵呵一笑,却见她眸光盯着重楼遗留在那地上的一滩血迹,还有那两只断臂,略有深思的模样。
“云止,你听说过,江湖上有什么姓重的高手吗?”
墨红妆这话一出,倒是让云止抿着唇,眼珠子转动着,似是在思考着什么,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大咧咧地说着:“不知道。”
“切,就知道问你是个错误的决定,走了,进去了,我家爷爷还等着我回去跟他一起用晚膳呢,我可不想耽误太多时间了。”
墨红妆对云止投去个鄙夷的眼神,便转过身子率先走进了长日楼里,已渐夜色的余晖将那抹红色身影拉得不是很长,却足以缭乱人的目光,即便经过刚刚那一幕,知道她是毒,可远观而不可近,但飞蛾扑火的成语,也不是空穴来风啊。
“这可由不得你了,红妆。”
云止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随即脑海中想到自家老爷子愤怒的模样,有些苦逼地皱着一张俊脸:“恐怕也由不得我自己了,啊,原本想偷偷回来的,可是现在跟着红妆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要是被老爷子知道我回来没有先去看他,回府后又要被骂了。”
墨红妆进了长日楼后,发现那些原本在外面盘踞着的人们都一脸惧怕地离自己远了几分,但那眸光中却带有一丝敬佩和崇拜,各种复杂的眼色都有,看着这个身份不明的绝色女子,毕竟敢如此对待那天城第一首富的人,这真是太厉害了。
光是这份勇气,就值得赞叹啊,不过若是被那心胸狭窄的胖子知道他们与这女子有过分亲密的接触,指不定会牵扯到他们头上,若是普通人也罢,但事关那个胖子,他们也只能离墨红妆远远的,生怕被那胖子的爪牙看见连累到自己。
墨红妆没有理会他们,这样的眼神自己见得多了,也习惯了,转过身子,望着刚刚跟着进来的云止,双手环胸,嘴上说道:“你要我见的人,在哪里?”
云止神秘一笑,指了指那转角的楼梯上,道了声:“跟我来。”便率先迈步上了楼梯,墨红妆暗骂一句,这时候还装什么神秘,存心吊人胃口嘛,但还是紧跟而上,两人一消失在一楼所触及的视线刹那,四周便是一阵议论声响起。
“喂,你见过那个女人吗?竟然敢打京城第一首富,太有胆子了。”
“不过她身边跟着的那男子倒是挺眼熟的,是不是以前见过啊?”
“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种这样的感觉耶,喂,你有没有印象。”
而有一些人,在见到云止那张脸后,一脸惨白,嘴唇打着颤,不禁喃喃自语:“难不成,是五年前那混世小魔王又回到天城了?造孽啊。”
“看来你这徒弟收的真是不错,如此年轻,竟然就如此深得你的真传,比起你来,还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终于见到一个比你更加妖孽的人了。”
长日楼内,最高层,一身穿金色长衫,长得一副堪比女子般柔美的男子手执一把竹扇,悠悠地摇着,清风吹起,发丝飘动,落日的余晖照亮了他那如水般的肌肤,努了努嘴,对上面前那一娃娃脸,悠哉的样子仿佛说着:“孺子可教也”的男人,一脸调笑。
“要说妖孽,花满楼,这世界上哪还有人能比得上你,长得比女人还要妖孽。”
七叔毫不留情地讽刺着眼前男子的调笑声,虽是知道眼前这男人是调笑自己取乐,但七叔心中也是自傲无比,这徒弟自己收的真是没话说,不仅医术,虐人这方法上也深得他七叔真传,又天生拥有那种强大威严的气场,深得他心啊。
他七叔的徒弟,若是没有这种能耐,那自己说出去都嫌丢人!
“呵呵,我可不想被一个长着娃娃脸的男人这样子说,太没有说服感了。”
花满楼呵呵一笑,手中折扇轻摆,嘴中丝毫不介意地吐出这在七叔面前犹如禁忌的话,七叔闻言后果然脸色一沉,指着花满楼怒从心起:“你这臭小子,竟然敢这样说我,你是找死了吧!”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在我的地盘上还敢说我坏话,要不是看在你是我朋友上,早就一掌拍死你了。”
花满楼早就预料到七叔会怒发而起,但还是悠然自在地品着桌上摆放着的龙井茶,放在口中轻轻吹着热气,抿了一口,发出一声清脆的吞咽,如丝竹之声,其仪,其态,端庄娴雅,若不是那张脸着实堪比女子柔美,贵公子的名称,他当之无愧。
“哼,你以为我不是一样?若不是当你是我朋友,我早就拆了你的长日楼了,看你还怎么嚣张。”
七叔见状也散了气,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