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在训练营里面生死打拼的时候,也正是他在妓、馆里生不如死的时候,既然都不是什么好的回忆,所以不提也罢。
我把他推到了大床边上,然后自己走到了沙发前。
“安琪,只有一床被子,你别睡沙发了!我们挤挤吧!”难得的安德雷居然对我发出了邀请!我能把这当成是友善的信号吗?
我看着他迟疑了一会儿,这家伙会不会等我睡到半夜用五行盘上的钢针给我一下呢?
想了想,觉得他护照到手之前,应该不会对我下手,于是我拖拖拉拉的走到了床边。
“上来吧!这本来就是你的床!现在是我借了你的光!”安德雷好心的劝说着我。
“嗯!”我望着他点了点头,然后侧身躺在了床上。
等到听着他的呼吸声渐渐平稳,我才把手伸到了床头,拿出了我自己配置的止疼药。
“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吃药?”他忽然睁开了眼睛对我问道。
“你没睡?”我皱了皱眉,他跟我一样睡不着吗?
“是啊!睡不着!这是什么药?”这个家伙!我这么打岔都没耽误他刨根问底。
“当初在进行杀手训练的时候,我因为过了发育期,所以身体适应不了高强度的杀手训练,然后出现了神经疼的毛病。
那以后我都要服用止疼药物才能有个完整的睡眠!”我一边把药塞进嘴里一边说道。
“你怎么不喝水?”安德雷看着我干吞药片儿的壮举,马上有些反胃的问道。
“懒得去倒水呗!”我把药瓶放进抽屉,然后躺了下来。
“......你真懒!”安德雷撇了撇嘴,然后下地给我倒了一杯水,有些别扭的递给了我。
“呵呵!谢谢!其实苦药吃多了也就习惯了!”我笑嘻嘻的接过水杯喝了几口然后又递给了他。
“睡吧!”他上床之后关了灯。
“嗯!”我赶紧闭上了眼睛。
可惜这种在同一张被子底下,跟一个熟悉的陌生人一起睡觉的事情,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该怎么说呢?
要是这个人跟你没有恩怨也就算了,可是他却偏偏视你为仇人!这让我怎么能安心睡觉呢?
而且吧!这个男人还满身香气。那种若有若无香气,让人怎么都静不下心来睡觉!
我这边纠结着,我不知道的是,人家安德雷那边也在纠结着。
“安琪!你睡了吗?”忽然这个家伙翻了个身。然后对着我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之后问道。
“没,还没呢!”看吧!我就说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的吧!
“那个,我脸上这个东西可不可以拿下来?”安德雷又往我身上靠了靠,然后出声道。
“可以啊!你只要用化妆油泡开面具的边缘就可以揭下来了!明天早上出门前戴上就行了!”我伸手拉了一下台灯的灯绳,然后坐起来对他说道。
“那你帮我弄吧!”安德雷那柔软的身体忽然靠在了我的身上。
“好!我,我去拿化妆油!”我赶紧跟他拉开距离然后下地去拿化妆油。
“你怕我?”坐在床上的安德雷,那件淡紫色睡袍的领口是完全敞开的,他那精致的蝴蝶骨,在暧昧的灯光下闪烁着纤弱的、莹白的光芒。
他的整个人就像一个懵懂纯洁的精灵一般,散发着一种柔弱的气质。让你在不经意间觉得他是需要你去呵护的!
他很美,但是他的美跟布鲁托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布鲁托就是种喜欢诱惑人对他投怀送抱的狐狸精。
而安德雷却像个柔弱纯美不谙世事的草木精灵,那种想让你捧在手心里去呵护的感觉,跟布鲁托那种想让你去蹂躏他的感觉完全不同。
“呵呵!我可是杀手啊!我怕你做什么?”我僵硬的勾了勾嘴角。想扯出一个笑容给他看看。
他是不是以为戏弄我很好玩儿啊?或者这就是他用来惩罚我的一种方式?不让我好好睡觉?!
“那你为什么要离我那么远?”他伸展了一下他的腰肢,然后坐到了床边用他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我,我不是去拿化妆油了吗?”我举了举手里的瓶子,然后走到了他面前。
“需要怎么做?”他抱着手臂抿嘴看着我。
“闭上眼睛,然后仰起脸。”我对他说道。
“好!”他果然很听话!呼!还好!他终于闭上眼睛了,我赶紧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现在我都有些后悔救他了!我可怜的旅行啊!
我用手指蘸着化妆油。轻轻的涂抹在他面部跟面具接缝的位置,很快的,面具的边缘跟皮肤脱开了,我伸手轻轻一撕,面具被我揭了下来。
“去洗个脸然后继续睡吧!”我一边从行李箱里找出装面具的专用模具,一边对安德雷说道。
“好!”他答应一声。然后去了洗手间。
我赶紧放好面具然后爬上床闭上了眼睛,这个要命的室友啊!真是我命里的魔星!
我因为止疼药的催眠作用,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直到安德雷走出洗手间,然后爬上床。居高临下的俯视我,我都没有感觉到。
“墨安琪!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话说这些年你好像也吃了一些苦,但是照比我,你差远了,所以,你就用你的命来还吧!
放心!护照拿到以前我是不会动你的!你有多少财产呢?可惜你那两亿的资金都还给了别人!那些本应该是你给我的赔偿吧?
对了,你说你是杀手?那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