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欧阳清歌刚来到楼下,就见萧长亦将碗筷端了过来,放在了她的面前:“主子,如今你有孕了,应该多吃一些,而孕妇在怀孕期间,适当的吃一些豆类,蔬菜可以补充营养,而饭后食用一些水果,也有助于增强食欲。”
“主子,属下给你盛饭。”
“那个,不用,我自己……”欧阳清歌话还未说完,便被萧长亦打断了:“主子,饭后记得去外面走走,不可以总是待在房间中,否则空气不流通,会造成呼吸不畅。”
“恩……”
“好了,主子您请吃。”萧长亦将饭菜乘好后,便递给了欧阳清歌。
欧阳清歌一边接过碗,一边略带忐忑的看向了耶律冀齐。果然,耶律冀齐一张阴沉的似能拧出水一般的脸,表示了他此刻的心情。
天哪!她不要成为罪魁祸首啊!
替欧阳清歌盛好饭后,萧长亦便不管其他人了,径直端着饭碗坐在了欧阳清歌的右手边。
此刻,耶律冀齐在左,萧长亦在右的诡异的局势形成了,冷眼看着斜对面的情敌,耶律冀齐很是不爽。
很快,季贝儿也走了下来,见欧阳清歌的两边都坐满了人,便只好坐到了她的对面,那个离她很远的位子。
饭间,耶律冀齐和萧长亦都争着给她夹菜,弄得欧阳清歌很是无奈。
这边,耶律冀齐替她夹了蔬菜,另一边,萧长亦又给她夹了一块豆腐,很快,她的碗里便堆满了他们的‘杰作’。
看着如此炙手可热的欧阳清歌,有两个人都替她争先恐后的夹菜,这让季贝儿很是羡慕。
叹了一声气,季贝儿放下了碗筷:“为什么都没有人给我夹菜!”
可是,两个男人并没与听见她的抗议,都继续专心致志地给欧阳清歌夹着菜。倒是欧阳清歌看见了她闷闷不乐的模样,颇有些无奈地道:“他们是听不见你说话的,还是我给你夹菜吧。 ”说完,便夹了一些菜放到了她的碗里。
两人明里争暗里斗着,这让欧阳清歌一点吃饭的心情也没有了,就在萧长亦还想给她夹菜时,却见她将碗筷一放,接着就要离开饭桌,不禁着急了起来:“等等主子!您怎么可以不吃饭?怀孕期间,饭一定要多吃啊!”
欧阳清歌不顾他的叫喊,径直走了出去。
离开了大厅后,欧阳清歌感觉一阵心旷神怡,刚才的烦躁心情也一扫而光。
今晚是个星星繁多的夜晚,诸多的星星星罗棋布的布满在天空中,围绕着皎洁的月亮,显得格外宁静。
就在她观看着夜空时,却从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怎么了?是不是今晚我惹你生气了?”
欧阳清歌回头,无精打采地看了耶律冀齐一眼,语调很是无奈:“你都多大人了,干嘛还和孩子计较?”
“我也是关心你。”
“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是你不觉得,和孩子争风吃醋,不是很无聊吗?”
“那总不能看着他对你好,我却无动于衷吧?我才是你的夫君!”
“你这么聪明,应该不会不知道,有时候,行动往往是最致命的武器。”
“你的意思是……”
“你要大方一些,其实孩子也只是闹着玩的,毕竟当初是我救下了他,他对我这么好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所以你无须担心,在他对我好的时候,你要沉住气,你知道成年人的差别和孩子的差别在哪里吗?”
不等他回答,欧阳清歌接着说道:“那就是成年人是沉稳的,而孩子是浮躁的,成年人懂事,而孩子却不懂事,可‘成年人’和‘孩子’并不是年龄上的定义,而是要看他是否真的成熟。”
“我明白了,我不会再和他争吵了,不过,我也绝不会输给他。 ”耶律冀齐的唇边挽起了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
“这就对了。”
“你还没吃饭,快回去吧,要不然菜就凉了。”
“记住我说的话。”欧阳清歌说完,便走了进去。
回到了大厅后,接下来的饭局平静了很多,无论萧长亦对欧阳清歌怎么好,可他仍然只是悠然自得的吃着自己的饭,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虽然萧长亦有些奇怪,但没有多想,只当耶律冀齐是做不到他对欧阳清歌那般的好。
接下来的几天里,萧长亦仍然对欧阳清歌非常的好,可耶律冀齐却不再参与,只是任由着他对欧阳清歌大献殷勤,而欧阳清歌也清净了不少,过得很是安逸。
这一边,欧阳素年夜夜承欢在他人身下,每日都累得几近猝死,这一天,她却听到了欧阳清歌来到这里养胎的消息。
一想到欧阳清歌,她浑身就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那个夜晚,简直是一个噩梦,依锨得她被迫在那个从不认识的男人身下,一次又一次,疼的她几乎要被撕裂。
这一切,都是她害的!都是那个喧人,她指示的!
她为什么要这么狠毒?竟然会想出这种肮脏的方法,真是不要脸!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她来这里养胎?而且皇上还跟着一起来了?那真是太好了!无论如何,这一次,她一定要亲手,将她毁了!
她从前在这缔仙楼待了有数月,也明白这其中的大概。那个名叫萧长亦的男子,看起来很喜欢欧阳清歌,那么,不如就让她加点料,起一个推波助澜的作用,让他彻底得到她,这样岂不是如他所愿?!
这一点,想必他也很乐意。
想到这,欧阳素年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