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这个意思!”刘鸿志立马抬起头说,“我只是……”/p
“除了这点,还有一点我希望你们明白,这一次他的手已经动到昭鸾公主这里,你们可知,这件事的严重性?一旦处理不慎,草原就有了十足的理由向大齐宣战又或是索取赔偿,届时,谁也不可知大齐将会面临多大的损失。”宁可的语气再度严肃。/p
顿了顿,宁可沉声道:“一旦到了那个时候,你们就会成为大齐的罪人。”/p
刘鸿志和书生神情变得惊恐。/p
宁可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们本意绝非如此,你们也有恩于我,我也不想逼迫你们,只是此事非同小可,希望你们能够想明白。”/p
“是张浩初,他母亲是兵部尚书的四小姐。”刘鸿志握了握拳头,说。/p
“嗯,我已经知道了。”宁可淡声说道。/p
在她看到被祁斩抓的人是刘鸿志的时候,她就已经让人去查。/p
刘鸿志是张浩初父亲的表弟,张浩初的父亲虽然只是一个商贾,却娶了兵部尚书庶出的女儿为妻,故而张浩初才能如此胆大妄为地做这些事情。/p
刘鸿志惊讶地看向宁可:“那你为什么……”/p
为什么还要他说?/p
“我自己查出来,和你说出来,是不一样的。”宁可说。/p
这一次的事情,即便不能搬到明面上,但大齐总得要给草原一个交代。/p
如果由宁可自己查出来,张家一族没有一个人能逃得掉,可若是由刘鸿志做举报,他又有相救祁昭鸾的功劳在,说不定只需要惩处张浩初这个罪魁祸首便可。/p
“我知道了,谢谢郡主。”刘鸿志对宁可道谢道。/p
宁可淡淡笑了笑,“你们且好生修养。”/p
从房间出来,祁昭鸾便立即迎了上去,“他们怎么样了?”/p
“他们只是受了些皮肉伤,好好养上一段时间就好,我会让太医留在这里看着他们,他们不会有事的。”宁可对祁昭鸾说。/p
听着宁可的话,祁昭鸾总算稍稍安心了一些,转头看向已经关上的房门,面带犹豫。/p
“他们现下需要先好好休息,反正他们人就在这里,你可以等他们休息好了再来向他们道谢。”宁可又说。/p
祁昭鸾咬了咬唇,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最后才问:“他们,是不是真的……”/p
宁可明白祁昭鸾的意思,她到底还是被祁斩的话给影响到,便道:“他们确实是真心想要帮你,之所以祁斩盘问他们时他们没有说,只是不想因为自己而让整个张家受到责罚。”/p
所以,宁愿自己抗下,也没有选择说出来。/p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便是他们知道,即便他们说了,以祁斩的性子,张家逃不掉,他们两个也同样逃不掉,那还不如让他们两个自己扛下。/p
“嗯,我明白的。”祁昭鸾点了点头说。/p
“你想要如何处理那个人?”宁可问。/p
提起那个人,祁昭鸾就想起来那个晚上的经历,不由打了一个寒颤,连连摇着头:“我不知道。”/p
看出来祁昭鸾不愿回忆起那个晚上,宁可心疼地抱了抱她,“如果你信得过我,我会给你一个妥善的处理。”/p
“嗯,我信你。”祁昭鸾再次点了点头。/p
在这里,除了祁斩,她便只认识宁可,且在这一次的事情上,与祁斩比起来,她甚至更愿意亲近宁可。/p
“你也累了好些天,你去好好歇着,先把精神养好。”宁可温言道。/p
祁昭鸾乖巧点头,由着丫鬟将自己扶回去休息。/p
将祁昭鸾送回去以后,宁可正要转身离去,就看到了祁斩,身旁的宫人立即挡在宁可的面前。/p
祁斩自嘲一笑:“可儿,我们两个之间难道就真的要这样吗?”/p
“这都是你咎由自取,难道你还要我笑脸以对?”宁可冷哼一声。/p
“也罢也罢,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对你好的人,我会一直等着你。”祁斩失落道。/p
可宁可内心却是警钟大响,她不知道祁斩又要做什么,索性不做理会,迈步离去,可却再一次被他挡住了去路。/p
“既然郡主要公事公办,那么我倒是想要问一下郡主打算如何处理?将那两人救出来,这是要打我们草原部落的脸吗?”祁斩陡然换了一种姿态,一派得理不饶人的模样。/p
“那两个人不是元凶,也不是帮凶,他们甚至还是相救昭鸾公主的人,他们有功而非有罪。”宁可冷静道。/p
祁斩轻轻一嘲,“郡主如何能如此肯定他们两个没有罪?若是他们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假装是英雄救美,实则另有所图。”/p
宁可冷冷看着祁斩,“人心难测,却不是人人都是如此。”/p
说完,不再理会祁斩,带着人浩浩荡荡离开了驿馆。/p
刚到门口,就看到匆忙下马的沈长澜。/p
“你怎么来了?”宁可问。/p
沈长澜一把将宁可拥进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抱着,好一会儿才说:“你怎么自己一个人来这里也不和我说一声?”/p
他刚下了早朝,就听说宁可去了驿馆找祁斩,他当时吓得魂都快没有了。/p
“我有留话让宫人告诉你,而且,你看我这一次也带了不少人,影卫也在暗中保护着,再说,驿馆里你不也安插了许多好手在看着?我怎么会有事?”宁可连忙安抚着道。/p
“若有下次,一定要等我一同